隨即開口。
“不就是幾件首飾頭面,看你這小家子氣的,老身這邊有不少,回頭給你們拿兩套出來。”
鐘玉桐立刻開口。
“那我就謝謝祖母了!”
老夫人聽她這么說面色一窒,她說的兩套是包括了陸氏和馮易安的,卻沒包括鐘玉桐的。
這會兒鐘玉桐這么說,她要說不給也不好。
只能勉強扯出一個笑。
“謝什么,你是小輩兒,祖母給你首飾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鐘玉桐笑嘻嘻的看著老婦人。
“那我可不跟祖母客氣。
哎呀,這一套顯得單調(diào)了,不如祖祖母給我兩套,我好換著戴?!?/p>
老夫人聽她這話,氣的手一下攥緊了身旁椅子的把手。
給她一套自己都心疼的滴血,還要兩套?
若是給她兩套,那豈不是得給陸氏和他那庶女一人兩套嗎?
這是要她大出血呀!
老夫人現(xiàn)在想收回剛才那句話,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好,好!
回頭我開了首飾匣子讓你親自挑。”
既然她已經(jīng)大方的給出了首飾頭面,那何不讓她自己挑,大方到底。
老夫人如何肉疼,鐘玉桐可不關(guān)心,誰讓她裝大方。
不過想一想,這老婦人一把年紀(jì)了,手里肯定有不少首飾頭面。
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不都是留給兒孫的,自己也是她兒孫的其中一員。
要她兩套首飾不過分,自己可真是太善良了。
自己還幫她出主意送走了,那嬤嬤鬼呢!
這日瑞王府宴會,瑞王府和端王府都是在這一條街上,再加上燁親王府,這條街差不多就跟王府街一樣。
隨便一個府邸那都是王爺級別的人物,所以一般人也不敢來這邊鬧事。
路過端王的府邸,就見大門口有不少人在修繕端王府大門。
“聽說前天夜里打雷,把端王府的府門給劈了,看來這事是真的!”
鐘玉桐詫異的看向趙氏。
“這事娘都知道了?”
趙氏好笑的嗔她一眼。
“這么大的事娘還能不知道啊?
娘已不再是當(dāng)年的娘,這會兒京城里各種消息,娘倆都有讓人打聽。”
兩母女二人說著話馬車停下來,是到了瑞王府門口。
她們從馬車中出來,身后跟著的是馮氏的馬車。
馮氏和馮易安一起,走到趙氏面前一臉感慨。
“我這多年不在京城,不在京中走動,也不知道當(dāng)年那些夫人如今還認(rèn)不認(rèn)得我。
更不知這京中的各種規(guī)矩有沒有變化,到時候還得弟妹你多看著些?!?/p>
鐘玉桐看一眼,站得筆直面色從容的馮易安。
馮易安按理說只是知府之女,應(yīng)該沒有見識過這種陣仗。
可觀她那樣子,好像游刃有余一點都不緊張。
可能察覺到鐘玉桐在看她,馮易安轉(zhuǎn)頭看過來,對著鐘玉桐笑笑。
鐘玉桐自然伸手不打笑臉人,一行人進(jìn)入瑞王府瑞。
瑞王妃安排等在外面候著的婆子看見他們,眼睛一亮立刻上前引著她們?nèi)ズ笤骸?/p>
一行人來到后院花廳,瑞王妃作為今日的壽星,穿了一身大紅的福壽紋裙。
見到他們來笑著打招呼。
“永安侯夫人好久不見,鐘二小姐也多日不見,長得越發(fā)水靈了。
這位是?
我怎么沒見過?!?/p>
趙氏給她介紹馮氏和馮易安,瑞王妃詫異。
“原來是永安侯府的大姑奶奶,哎呀,這是許久未回京了吧,瞧我都沒見過。
趕緊看座,今日在這邊可別拘著,有什么招待不周的,你們多多包涵。”
她這話說完馮氏頷首應(yīng)是,又夸了幾句說了些祝福話道:
“我這忽然回京身上也沒什么好東西,這塊玉玨是我家老爺在當(dāng)?shù)匾蛔竦V中,挖到的上好的料子打磨的。
今日既然王妃壽誕,我便贈與王妃,助王妃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p>
她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錦盒,那錦盒打開里面是巴掌大的一塊玉玨。
玉玨打磨的圓潤光滑,整塊玉質(zhì)通透沒有絲毫雜質(zhì),一看就是極品的羊脂白玉。
瑞王妃看到那枚玉玨也是詫異。
“還真是難得的好料子,馮夫人有心了,快坐到我這邊來!”
鐘玉桐在一旁和娘親對視一眼嘴角抽了抽。
她們準(zhǔn)備的只是普通的雙面秀,要跟這位姑母比起來,那還真是差了些。
鐘玉桐和趙氏已經(jīng)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不知是誰開口。
“哎呀,鐘姑娘今天過來了,上次在吳大人府上一睹鐘姑娘風(fēng)采,可真是讓人記憶猶新。”
“是啊,沒想到這位鐘姑娘是真有些本事的。
要不怎么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對呀,之前聽說這鐘二姑娘小時候走丟,原本還想著定然是極悲慘的事。
卻不想竟然學(xué)成歸來,這樣一想可不是正應(yīng)了姐姐那句話嗎!”
那些夫人們一唱一和,鐘玉桐也懶得理會她們。
她就管好自己吃飽喝足,等著瑞王府出招,她好見招拆招就行。
偏偏還有人讓她給算命。
“既然鐘二姑娘那么厲害,那不如給我算一下。
我近日來做什么都不順,恨不得連喝水都塞牙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鐘玉桐看一眼那說話的夫人,就見她印堂發(fā)黑,最近的確是霉氣纏身。
“這位夫人近日恐事事不順,霉運纏身,這是人為的,有人將你的好運氣給抽走,然后將不好的運氣給渡到你身上。
此事竟必然是親人所為,而且是能日親近你的身邊之人?!?/p>
那夫人聽她這么說,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
能夠日日近身接近自己的人,除了自己夫君便是自己身邊的大丫鬟,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日日近她的?
難道說是這兩人其中一個?
“那你幫我再看看那人的性別,是男是女?”
鐘玉桐搖頭。
“不能再看了,再看就是要付費的內(nèi)容?!?/p>
那位夫人聽她這么說很是無語。
“鐘姑娘你想要多少錢,你直接開個價,我給就是了。
你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的,不是誠心讓人著急嗎?”
鐘玉桐目光環(huán)視一周,客廳中那些夫人小姐們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