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這位怎么忽然反常,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我記得我還說過不賣的,您老人家不怎么不記著這個事兒?
我現(xiàn)在還是那句話,不賣!
您就搗騰真言符就行了,都是一手貨源,其他的別想。
對了,買家背后的身份您老知道么?”
永安侯搖頭。
“還不知道,我賣符不會打探買家的消息,你爹我這點(diǎn)素養(yǎng)還是有的?!?/p>
鐘玉桐點(diǎn)頭,給他豎起個大拇指。
“那你現(xiàn)在去告訴買家,我只賣真言符和平安符。
對了我晚上要去姜家一趟,要不你跟他們說,單獨(dú)來找我,如果能夠說服我,我就賣給他們?!?/p>
永安侯側(cè)目:“閨女啊,你該不會是防著我這個中間商賺差價吧?”
鐘玉桐無語。
“爹,你要不要再干點(diǎn)別的,我還有別的點(diǎn)子,可賺錢了?!?/p>
永安候?qū)⑿艑⒁伞?/p>
“什么點(diǎn)子?”
鐘玉桐:“制造業(yè)!
回頭我把圖紙拿給你,你要是把我給你畫的東西畫出來了,工部絕對有你一席之地?!?/p>
永安侯:“可我對工部沒有興趣?。 ?/p>
鐘玉桐:“沒興趣沒關(guān)系,沒興趣可以培養(yǎng),這個東西做出來你會有成就感的?!?/p>
永安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被安排,只能乖乖聽話。
然后真言符進(jìn)貨也沒談,就被鐘玉桐給忽悠走了。
鐘玉桐想到的東西可多了,但都不會用圖紙畫出來,最簡單的就是自行車,這還是穿越必備的技能,她看過的小說里,好多都賣圖紙,其中被賣的最多的就是自行車和搓衣板。
搓衣板她早就在下山的時候,把做搓衣板的方法給賣了。
如今只要能弄出膠皮,她不說自行車,她先弄個黃包車出來。
忽悠走了永安候,鐘成器眉頭皺了皺。
“你怎么想起給爹弄去工部的,他在太仆寺待著不是挺好的?
還能容得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時不時的往外跑,若是去工部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把他給辭了?!?/p>
鐘玉桐笑笑。
“二哥在刑部待的怎么樣,要是有辦不了的案子可要記得找我。”
鐘成器笑笑,
“放心,要是有辦不了的案子我一定會找你,對了姜家的案子,如果關(guān)乎人命記得跟我說?!?/p>
鐘玉桐:“放心保證算二哥的業(yè)績?!?/p>
和鐘成器分開,鐘玉桐就出門了,小侄女,不對是外甥女?
呃,好像是叫外甥女,她一直都搞錯了么?
反正這會兒孩子是給趙氏照顧,她一個人去了姜家附近。
想要知道姜姑娘到底怎么了,還要問問姜府周圍的鬼魂。
晚上的時候,鐘玉桐直接往身上拍一張隱身符,人就坐在姜家的墻頭上。
周圍的鬼魂來來往往的都停留下來,聽小紙人飛在半空詢問一個個搖頭,也有那死的時間早的,知道些內(nèi)幕。
“那日我記得那姑娘是去赴約,但不是男子是女子!”
女子?
鐘玉桐一下來了興趣。
把那只鬼叫到身前詢問。
“你來好好說說,什么叫和她約的是女子?”
那是一只中年鬼,聞言道:
“我記得那天晚上我見過她從姜府后門出去,然后見了個穿男裝的女子。
這女子特征在,就是穿了男裝也掩蓋不了,不過她身邊還有道士在,我就沒敢靠近?!?/p>
聽他這么說,鐘玉桐立刻好奇起來。
“道士?
你知道那女扮男裝的女子長的什么模樣么?
后來呢,之后你見過姜姑娘么?”
那鬼搖頭。
“之后我就沒有再見過姜姑娘,后來我就離開這里沒敢露頭,我怕那道士,那道士給我的感覺就挺可怕的?!?/p>
聽他這么說,鐘玉桐打出一個拘魂的小紙人道:
“你先在這里跟著我,回頭幫我指認(rèn)一下人,之后我渡你下去投胎?!?/p>
中年男鬼聽她這么說,立刻飛身進(jìn)入她打出來的小紙人身上。
小紙人被鐘玉桐收起來,然后繼續(xù)問那些鬼。
“現(xiàn)在還有沒有提供線索的?”
一群鬼在竊竊私語后,有一只飄出來。
“我,我見到過有人給姜大人送了一面鼓。”
這女鬼說完,立刻有鬼嘲笑她。
“你這叫什么線索,那我還知道有人給姜大人送壇子呢!”
“姜大人收的禮不知道有多少,這有什么奇怪的,這也能當(dāng)線索?”
“就是啊,你們這些線索也太牽強(qiáng)了吧!”
之前站出來的那女子擺手。
“不是的,我看到的那面鼓很是奇怪,有怨氣的,那鼓就在姜大人家中,不信你們?nèi)タ纯淳椭懒??!?/p>
“我們才不去呢,姜大人不知從哪弄了一張護(hù)身符,那護(hù)身符可厲害,我們都靠近不了他的院子?!?/p>
“對對,就連姜夫人身上也有護(hù)身符,我們都不敢靠近?!?/p>
紙人師父從姜府里飛出來。
“徒弟,他們身上的護(hù)身符好像還是你畫的?!?/p>
鐘玉桐挑眉,如果是自己畫的,又不是自己賣給他們的,那就有可能是自家活爹賣出去的。
“你們是從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姜老爺和姜夫人身上帶護(hù)身符的?”
“去年的時候吧?”
“好像是姜大小姐不在之后的個把月?!?/p>
“別說還真是,從那個月開始就沒見到過姜大小姐?!?/p>
鐘玉桐揮手讓他們都散了,轉(zhuǎn)身跳到姜府的院子里。
“師父,你找到那面鼓了嗎?
我心里怎么有個不好的猜想?”
紙人師父也道:
“你不會是想說那是人皮鼓吧,你別說,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鐘玉桐隱去身形,來到姜大人和姜夫人的院子里,別說他們的院子和院子周圍還都挺干凈的。
“的確是我畫的護(hù)身符,我出品,必屬精品,自帶鎮(zhèn)宅效果。”
紙人師父從她肩膀上冒出頭。
“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徒弟,乖徒兒,你看那只鼓,還真是怨氣很重??!”
鐘玉桐目光落在床邊的一張圓鼓上。
走過去將那古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皺眉。
“還真是人皮做的,但只靠著上面的怨氣,無法確定這皮是誰的皮。”
鐘玉桐轉(zhuǎn)頭對身邊的紙人師父道:
“師父,入他的夢問一問這鼓是誰送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