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的那老者直接原地滾了兩圈哇哇大叫。
“你是什么人,敢踹老夫?
別以為你有幾分姿色就可以用這種手段來勾引老夫。
來人把她給我拿下,老夫今晚要讓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
鐘玉桐看他那色瞇瞇的小眼里發(fā)出逼賴賴的光,就覺得惡心。
“就你這么大一個胖冬瓜還學(xué)人家酒池肉林呢?
你放心,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胖冬瓜聽她這么說,頓時大怒。
“你,你敢!
我女兒可是皇上的枕邊人,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等著我進(jìn)宮稟報皇上,讓皇上砍了你們?nèi)胰说哪X袋。”
鐘玉桐:
“哎呀,我好怕呀,你還要砍我們?nèi)胰说哪X袋呢?
你咋不上天?
流火在暗處嘀咕一聲,“這老頭算是要完了,終于踢到鐵板上了?!?/p>
蕭墨辰臉色黑沉如鍋底,也從墻頭上飛身而下。
“什么時候區(qū)區(qū)一個妃子的娘家,竟這般猖狂?
既然你的倚仗是蘭妃,那明日我便同父皇說一聲,蘭妃就不用在皇上面前伺候了!”
那胖冬瓜看到蕭墨辰的時候,驚訝的伸手,顫抖的指著蕭墨辰。
“你,你敢,你你,燁燁親王,燁親王,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饒過我這一次吧!
我立馬放她們回家,我就是看她們?nèi)兆舆^得辛苦,想要接濟(jì)一下,沒有別的惡意?!?/p>
鐘玉桐真是被他這不要臉的話給氣笑了。
“你還沒有別的惡意,你惡意可太大了,人家日子過得清苦不清苦,用得著你接濟(jì)?
你還怪好心的嘞!
既然你這么好,那么在放她們走的同時,把你的家產(chǎn)也拿出來給她們作為補(bǔ)償吧!”
其他人聽了他們二人的話,皆是齊齊跪地哭求。
“大人給我們做主啊!
我們都是被他給擄來的,小婦人有家有口,有夫君孩子只是出門買個菜,被他看上了,他就讓人將小婦人給抓上馬車帶到這里。
求大人以為我們做主,求大人為我們做主??!”
鐘玉桐可真是無語。
“你可真是色迷心竅?。?/p>
像你這種人,多活一天都是浪費這世間的新鮮空氣。
蕭墨辰知道鐘玉桐的秉性,她可是抬手就能殺人的,這會兒生怕她把人給殺了,趕緊阻止她。
“先別殺他,要用他來敲山震虎,否則其他妃子的娘家人都像他這般目無王法自以為是,那還了?”
鐘玉桐給自家男人豎個大拇指,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你說的對,那就不殺他,但這人的家產(chǎn)要全部充公,還要補(bǔ)償這些人的各種損失。
另外這件事你真的要是公開的話,她們勢必也要暴露在人前,對她們?nèi)蘸蟮纳钍欠裼杏绊???/p>
這個問題的確是一個問題。
那些女的互相對視一眼,她們不想暴露在人前,她們怕回去之后無人敢收留她們。
可卻又不甘心就這么平白無故的饒了那人,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好。
鐘玉桐想了想。
“要不這樣吧,封閉式審理,不讓外面的百姓知道。
把那些皇親國戚給弄到一起,只讓他們知道,這樣可否行?”
聽她這么說,那些女子們立刻點頭。
只要不讓他們的家人或者親朋好友看到,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有了鐘玉桐這個辦法,蕭墨辰便讓人將胖冬瓜給帶走。
“接下來我就把這個案子給搞定,你要和我一起嗎?”
鐘玉桐對這些沒興趣,
“你來就行了,我就不參與了?!?/p>
流火奇怪的在莊子里走來走去。
“不對呀,應(yīng)該還有一個道士的,之前我在這附近察覺到有個道士可厲害了,為什么這會兒沒有那道士的蹤影?!?/p>
難道是見機(jī)不妙跑了?”
鐘玉桐:“也有可能是你看到的那個道士,就是我們剛才對付的那個道士,他們是一個人?!?/p>
被她這么一說,流火也反應(yīng)過來。
“你說的對,他們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人。
還好不是那位二長老親自過來,不然我可真打不過他?!?/p>
鐘玉桐沒想到他都打不過那位二長老。
“那位二長老很厲害嗎?”
“不止厲害,還很有心機(jī),不然也不能這么快將圣火觀的那些余孽給攏在手里。
那些人都是被他給騙了還得給他數(shù)錢,他根本就不是誠心的想要振興圣火觀,而是要用圣火傳那些人,為齊國皇室效命。
那些人一個個的還以為他真的要振興圣火觀?!?/p>
鐘玉桐張張口。
“有沒有可能那些人其實知道他的想法,只不過是順波逐流,因為在他們眼里即便是假也沒關(guān)系,只要有利可圖就行?!?/p>
流火面色古怪。
“雖然的確是這樣,但你這樣說話還真的是,很讓我無地自容啊!
畢竟我也曾經(jīng)是圣火觀的一份子。
“沒有必要對號入座,現(xiàn)在你們可是我青玄門的一份子。
下次再遇到厲害的記得找我。
當(dāng)然如果你能自己解決就更好了,畢竟我也不喜歡麻煩?!?/p>
她可真是越來越躺平了。
流火聽她這么說笑笑
“好,如果我們自己能解決的話,就不來煩你。
你和燁親王是我們在官府的后盾。
我先走了?!?/p>
看著他離開鐘玉桐也和蕭墨辰打招呼回去。
馮家那邊,不得不說馮慶安還是有些本事的,很快就察覺到了永安侯送的東西有問題。
“這個永安侯是怎么回事?
他送的馬踏飛燕可是陪葬品,他這是什么意思?
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故意把這東西送到咱們府上,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聽兒子這么說,馮氏搖頭。
“不可能,就他那腦子能發(fā)現(xiàn)什么?
等一下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馮慶安又想被她懷疑,立刻道:
“我是說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長公主的問題。
但是想了想又沒有可能。”
聽他這么說馮氏搖頭。
“他肯定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的,就他那個腦子怎么可能會想那么多,你別自己嚇自己了。
說來長公主真的是摔壞腦子,跟你沒關(guān)系吧?”
馮慶安搖頭。
“娘您就別多想了,公主那次只是意外,怎么可能跟我有關(guān)系呢?
要是永安侯宋梅的這陪葬品真的問題不小,到底是試探還是什么我們總要搞清楚。”
馮慶安手中拿著那陪葬品馬踏飛燕面色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