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統(tǒng)領(lǐng)一臉為難的看看趙氏,又看看鐘玉桐。
鐘玉桐見此忽然開口道:
“皇上讓你們來,是來永安侯府抄家的嗎?”
“那倒沒有,就是讓找一找看,附近有沒有藏什么毒藥,尤其是侯爺?shù)臅??!?/p>
鐘玉桐了然。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就去找,不過在你們找之前,我得先對你們搜身。
不搜身也行,貼一張真言符,讓我看看你們這里面有沒有細(xì)作。
萬一到時候找不到什么丹藥,你們自己放進(jìn)去一顆呢?
為了不讓人隨便冤枉我爹,我這也是出于一片孝心,還請這位點個頭?!?/p>
這御林軍頭領(lǐng)轉(zhuǎn)頭看一下自己帶來的人。
他對自己帶來的人肯定是絕對信任的,但是萬一這里面有那么一個或者是兩個,被人收買的,那么他這一世英名不也就完了嗎?
他是這么想的,鐘玉桐想法卻和他不同。
“若是你這里面混了,別人的眼線,正好讓我找出來。
也能防止日后有更大的事情,他們既然能夠被別人收買,到時候搞不好反咬你一口,坐你的位置也不是不一定。
鐘玉桐這話說完,立刻有御林軍聽不下去了。
“燁親王妃,你別在這里挑撥離間,我們都是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p>
鐘玉桐嗤笑一聲,要是沒有這種想法,你們急什么?
再說了你們之間的情誼我是清不知道,但是這個職務(wù)調(diào)動是朝廷所封的吧,怎么難道哪一天把這位統(tǒng)領(lǐng)調(diào)走了,從你們里面找一位頂上去,你們還誓死不從了?
說的倒是好聽,到時候你們的身份比他高,看看你們還會不會這么說。”
鐘玉桐說著看向那首領(lǐng)。
“這位統(tǒng)領(lǐng),到底有沒有讓我用這塊石頭一查便知!”
一查便知道,不管他們是人是鬼,全都要暴露出來。”
那位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經(jīng)過深思熟慮,還是決定了讓鐘玉桐用真言符試一下。
他們既然不是來抄家,自然不能像抄家那么無理。
但是為了防止有人,將什么不好的東西偷偷藏進(jìn)有安侯府。
他決定還是讓鐘玉桐先查一下的好。
鐘玉桐見他答應(yīng)了目光就落在那些人身上,其中有兩人神色變了變。
鐘玉桐目光在那兩人身上都停留了片刻,真言符也針對他們,貼在他們脖頸之后。
做完這一切,鐘玉桐問。
“有沒有人讓你們把什么東西放到我安侯府來?”
“在一片沒有聲中,兩聲有愛的清脆。
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面色大變,竟然還真有人被收買御林軍,往他的人里安插了釘子。
這個回的時候,他只能硬著頭皮看向鐘玉桐問。
“葉親王妃,如今看來今天這府是搜不成了,我這就回去稟告皇上這里發(fā)生的事?!?/p>
鐘玉桐點點頭。
“勞煩這位統(tǒng)領(lǐng)了?!?/p>
“說什么勞煩不勞煩的,舉手之勞,這敢把手伸到我御林,我定不與其善罷甘休。
可可那個什么這真言符的效用是多久?”
鐘玉桐笑著伸出一根手指道:
“有一個時辰之久,統(tǒng)領(lǐng)想要問什么盡管審就是了?!?/p>
聽鐘玉桐這么說,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點頭。
“的確有很多要審的,既然時間這么久,那我可以慢慢審?!?/p>
有些事也的確不好當(dāng)著鐘玉桐的面問,有點丟臉??!
而且這會兒府上人多眼雜,萬一傳出點什么風(fēng)聲。他倒不是要保護(hù)背后的人,就怕背后的人是皇家人,那到時候不好看。
皇宮里,皇帝看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帶著人又回來。
永安侯府內(nèi)沒有抄到東西,卻是兩個去抄家的御林軍身上發(fā)現(xiàn)了東西,而且還是兩撥人,皇帝已經(jīng)無語了。
蕭墨辰冷笑。
“這些人倒是挺會玩的,可惜呀,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在我家王妃面前一無是處,一眼就能看清。
皇兄是要親自審問那兩個人還是?
不過這會兒我估計那兩個人要么咬舌自盡,要么一頭撞死。
再等一會兒尸體都涼了。”
聽他這么說,皇帝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讓人去把那兩人給攔下來。
把兩個人帶到了皇帝面前,因為真言符還有效用,所以皇帝為什么他們說什么。
這一問之下,竟然是他的兩個兒子干的,皇帝先讓人放了永安侯。
又讓人把那兩個干好事兒的兒子給招進(jìn)宮,對著他們就是劈頭蓋臉一堆奏折甩他們臉上。
“看看你們干的好事!
平白無故的還想去冤枉永安侯,你們可真能耐呀!
就這么盼著朕早死是不是朕還就不死了朕熬死你們!”
是張牙舞爪的樣子,氣急跳腳,氣急敗壞的樣子蕭墨辰笑笑。
“皇兄息怒,說正事。
皇兄覺得這兩個要怎么處置?”
“狠狠的處置,重重地處治。
萬一他們的計謀得逞,那朕豈不是要愧對永安侯府一家。
真真是歹毒至極呀!
蕭墨辰再次開口
“皇兄息怒,他們到底是皇子比永安侯金貴,我看就各打五十大板吧!”
各打五十大板?
皇帝覺得他聽到的絕對不可能是他想到的那樣,果然就聽燁親王道。
“對呀,就在御書房外面打,我親自看著?!?/p>
這還要親自監(jiān)工,那下面的人想收著點力氣都不可能了。
端王和平王對視一眼,誰讓對方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埋怨
大概意思就是,誰讓你動手了,這下好了,全搭進(jìn)去了不說你還要挨頓打!”
另一個則是表示我也不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再說這件事你行動的時候你也沒和我商量啊。
鐘玉桐看著兩人一起,被搬到御書房外的空地上,小太監(jiān)手里的板子抬起就落下。
啪啪打得絲毫不留情面。
皇帝已經(jīng)想要眼不見心不煩,這兩個混賬。
蕭墨辰回到了燁親王府,發(fā)現(xiàn)鐘玉桐不在,立刻來到永安侯。
他看府上氣氛低迷,便一笑道:“事情基本已經(jīng)過去沒事兒了!”
鐘玉桐知道應(yīng)該是沒事的,就是挺無語的,這事為什么會落到自家活爹頭上呢?
“為什么是我爹?”
被她問了蕭墨辰也不逃避道:
“因為你是我的王妃,這次也是有些想要把我拉下水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