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姐姐這是看到了什么?”
顧婉音羞澀搖頭,她也不能確定那男子就是坤王。
“就,就看到了一人,哎呀好了咱們?nèi)e的地方吧!
這朵荷花給你,你們府上的兩位小姐都都給老夫人采了荷花你不給不好,這個你拿去給老夫人吧!”
鐘玉桐接過荷花道謝,然后看向那涼亭,果然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人。
扶著大姐回到院子里,剛回去就見老夫人坐在上首,永安侯嚴(yán)肅的坐在花廳里,見到她回來輕咳一聲。
“你來的正好,今日賞荷宴也是給你的接風(fēng)宴,但有人質(zhì)疑你到底是不是我鐘家的女兒,所以為父決定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滴血驗親。
也好堵住悠悠眾口!”
鐘玉桐身邊大姐忽然抓住她的胳膊,她本能覺得,滴血驗親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一旁的老夫人唇角勾起,立刻有人拿了托盤過來,看一眼里面裝的清水,鐘玉桐面上從容一笑。
伸手拍拍大姐的手。
“大姐不用擔(dān)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就是滴血驗親,很快就完事?!?/p>
那端著托盤的婢女先來到永安侯面前,然后看著永安侯滴了一滴血進(jìn)去,又拿著托盤來到鐘玉桐面前。
鐘玉桐也用一旁的銀針扎破手指,滴了滴血進(jìn)去。
那兩滴血漸漸融合,老夫人面色一變,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
怎么可能會融在一起呢?
她明明是讓人做了手腳啊。
這個災(zāi)星,她可真是生來就是克自己的,一定要將人給趕出去。
一旁小丫鬟見到那血在一起,立刻高興的喊:
“融了,這血融了!”
趙氏笑得一臉淡然。
“本來就是我的女兒,這些自然會融用得著這么激動嗎?
侯爺你說是吧?”
永安侯點點頭,早就猜到的結(jié)果,所以并不驚訝。
“是,這樣一來就可堵住悠悠眾口,甚好!”
“好什么好,以老身看是有人在這茶水里動了手腳。
冬安你去滴一滴血,在那茶水中,你看它融不融?”
叫冬安的小丫頭,立刻上前滴一血在水中,片刻過后依舊沒有融入血水中。
端著茶盞的小丫鬟看一眼老夫人,這么多人看著她總不能說融了。
大哥上前來,滴一滴血在那水中,過了片刻水溶。
二哥也上前滴了一滴血,同樣的那血也和父親的也融了。
大姐見此趕緊上前滴一滴血進(jìn)去。
那血不過何片刻也同樣和父親大哥的融了。
“祖母我們是血脈之情,我們血都融了,祖母還有什么可說的?”
老夫人無話可說,只是面色不好,臉上擠出自以為慈愛的笑。
“好好,這不是怕你們被人糊弄,你看看你們怎么還生氣了呢?
唉,既然證明她的確是你們的親妹妹那就好,那老身也就放心。
畢竟是侯府血脈不容有任何混淆。
那今日的宴會就繼續(xù)吧,如此一來也更加名正言順?!?/p>
被她這么一整,那些夫人小姐們,還真沒有不認(rèn)識鐘玉桐的。
鐘玉桐找了機會單獨和趙氏說話。
“娘您也知道我算命不會有錯,我算到大姐繼續(xù)待在婆家孔有危險,所以能不能讓大姐在府中住上幾天,我來查一查那邊到底怎么回事?!?/p>
趙氏一聽說大女兒會有生命危險,立刻點頭。
“行,今天我就把你大姐留在家里,只是你一個女孩子家要怎么去查?
回頭把這事告訴你大哥,讓你大哥和二哥托人查一查,看看他們尚書府到底是干什么?
娘就不信他們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對你大姐怎么樣。
你也別太擔(dān)心,今日你做得很好。”
鐘玉桐笑笑。
“娘先留大姐在家中住上三天,唉,不行,祖母那里那尊邪佛不解決,恐怕對大姐也不好。”
趙氏聽她這么說,就讓她放心。
“我會看著不讓你大姐去你祖母那邊,那邪佛你打算怎么辦?”
鐘玉桐心中早已有了思量。
“娘您就別管了,這個交給我來,這才幾天,您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fù)好?!?/p>
宴會有驚無險的到了吃飯環(huán)節(jié),等吃完飯將這些人送走,這次的宴會也就算是完美落幕。
正吃飯的時候,大姐夫讓人過來喊大姐。
眼看大姐起身要過去,被鐘玉桐拉住手。
“我和大姐一起過去,我還沒見過大姐夫長什么樣,別回頭在路上見了都不認(rèn)識?!?/p>
按理說那位是應(yīng)該過來給趙氏請安的,可他既然沒有來,趙氏也就無所謂。
鐘玉玥聽她這么說也覺得有道理。
“那行,你跟我過去看一眼,也不知他找我所為何事,可是吃醉了酒?”
那小丫鬟沒想到鐘玉桐也要跟著,正想著怎么才能讓這位小姐不跟著。
聽到鐘玉玥的話立刻點頭。
“對,姑爺說他吃醉了酒讓您過去照看這些,二小姐這會兒過去怕是不方便?!?/p>
鐘玉桐想著這會兒是個好機會。
“我就去看一眼人長什么樣,再說他若是喝醉了,不會讓丫鬟婆子伺候嗎?
我大姐還懷著身孕,他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鐘玉玥好笑的拍拍她的手。
“那你就跟我一起過去?!?/p>
這里可是鐘府,沒有人比她們更熟悉這府中情況。
跟著那小丫鬟,來到前院和后院中間的一處院子。
“姑爺就在里面?!?/p>
這小丫鬟說著推開門讓她們進(jìn)去。
鐘玉玥毫無防備,因為那丫鬟是鐘府的丫鬟,見丫鬟要走,鐘玉桐抬手將丫鬟打暈。
拎著那丫鬟就扔到床上。
而床上此時還躺著一個人,鐘玉桐在那人后頸一點然他暈過去。
“大姐,你認(rèn)識這人嗎?”
鐘玉玥被這一番變故驚了下,可隨即又鎮(zhèn)定的點頭。
“這人我認(rèn)識是鎮(zhèn)遠(yuǎn)侯府的二公子,這,怎么會這樣?
不好,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p>
鐘玉玥說完,拉著鐘玉桐就要走。
鐘玉桐反倒拉著她的胳膊道:
“大姐,明顯是有人想要陷害你,我們怎么能就這么走呢?
來,我這里有隱身符,咱倆一人貼一張。
他們看不見咱們,咱們能看見他們,等會兒咱們就看看這屋里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戲?”
鐘玉玥瞪大眼睛,看著她家妹妹將那黃色符,紙往身上一貼,竟然真的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