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師父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小紙人兒師父雙手環(huán)胸傲嬌的哼一聲。
“難道老夫的信息還能錯了不成?
我跟你說,現(xiàn)在是你師叔,我?guī)熜衷趬褐浦@事,回頭閻王要是回了閻王殿,你等著看他收不收拾你祖父就完了?!?/p>
鐘玉桐頭疼,自家祖父以前也不用人這么操心吧,這是怎么了?
“算了,回頭我再跟他聊聊,現(xiàn)在先把外面的那一些人給解決了。”
鐘玉桐頭疼,自家祖父在下面要造反,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祖父這是要干什么呀?
外面那些人一看馬車被金光擋住立刻又有人沖過來,只是這沖過來的人一身黑氣,再仔細(xì)一看它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鬼煞。
這鬼煞周身煞氣彌漫,朝著蕭墨辰而來,瞬間就和蕭墨辰打在一起。
鐘玉桐揮手,清靈劍從她手中飛出去幫著蕭墨辰對敵。
她自己也忍不住出了車廂,看一下周圍有好多團(tuán)黑氣都朝著這邊而來。
冷笑一聲,扔出乾坤傘,自己沒有去找他們,他們反倒先過來找上自己。
乾坤扇將那些怨氣全部遮擋,然后吸收進(jìn)乾坤扇中。
背后那操控這些怨氣的人愣住,沒想到鐘玉桐竟然還有這么厲害的東西。
“這群廢物,你們給我沖!”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跟在他身邊的十幾人全部持劍朝著馬車沖去。
鐘玉桐皺眉,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位二長老派來的。
畢竟齊明道在離開大梁的第三天,就被鐘玉桐給殺了。
所以不可能是齊明道派來的人。
問鐘玉桐為什么殺他?
自然是因?yàn)樗贾镁嚨氖拢且话偎氖鄺l人命都白死了嗎?
在她這里肯定是不能的,但齊明道作為齊國皇子,他不能死在大梁。
不能死在大梁,鐘玉桐就讓他在離開大梁的第三天死在齊國邊境。
這樣總不能往大梁身上賴吧。
若是不殺齊名道,她都不知道這齊明道的師父,其實(shí)就是那位圣火觀的二長老。
之前信了他的話,以為他母妃被人控制所以幫他一把,沒想到根本就是假的。
這次就算他有天大的苦衷,在京城殺一百多人布陣鐘玉桐也不會再放過他。
齊明道死后,大齊朝那位二長老發(fā)現(xiàn)沒有了可用的傀儡,便又讓人京城作亂幾次,都被鐘玉桐和五大護(hù)法給輕松解決。
本想著過了上元節(jié),他就親自去大齊那邊把那個二長老給解決了,沒想到這個二長老,讓人過年都過不好。
竟又派了人過來,之前那兩次還不都是被解決了,這人就是學(xué)不乖。
看那鬼煞和蕭墨辰打斗,鐘玉桐擔(dān)心那鬼煞的煞氣對簫陌塵不利,直接扔出驚雷符。
“驚雷:我這通天修為,天塌地陷紫金錘!”
驚雷符在天空化作一團(tuán)巨大的錘子,朝著那黑色煞氣就砸了下去。
蕭墨辰在鐘玉桐這里時間長了都免疫了,一點(diǎn)小電流對他來說直接就是按摩一樣,毫無殺傷力。
但這么大的雷電之力,就連他也怕,當(dāng)即飛身退回車轅上。
那團(tuán)渾身黑如墨水的鬼煞,被鐘玉桐的驚雷符,劈的魂體透明,搖搖欲墜,眼看就要魂飛魄散。
見他要逃鐘玉桐這個時候,哪里會讓她逃走。
當(dāng)即扔出一張拘魂符,把那魂體淡薄的紙人,給拘在拘魂符內(nèi)。
收回紙人拿在手里晃了晃,又拿出朱砂筆在紙人身上畫上一道真言符紋。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是誰派你來的?
是不是圣火觀那個二長老?”
“是又怎么樣?
我們二長老,春秋鼎盛澤被天下,功在千秋,就憑你也想對付我們二長老,你死了這條心吧!”
鐘玉桐無語,這是個腦殘粉??!
“我就問一句,你竟然回答這么多,是就完了。
另外你們二長老扶持的是哪一位皇子?”
小紙人還想掙扎,
“我不會告訴你,我們二長老扶持的是二皇子,二皇子乃我大齊正統(tǒng),皇后嫡出!
如今皇上病重,二皇子不日便將登臨大寶,屆時必會揮軍南下,你們大梁就等著城破人亡吧!”
鐘玉桐和蕭墨辰對視一眼。
“這個大齊二皇子好像對他們大梁很不友好?。?/p>
這么不友好的人,怎么能登基為帝呢?”
那小紙人聽她這么說還來勁了。
“呵,你們這些大梁人早晚都要匍匐在我齊人的腳下,做我們大齊人的奴隸?!?/p>
鐘玉桐:“你說話我怎么這么不愛聽呢?
行,我也不超度你了,你直接下去吧,正好我也去見見我家祖父?!?/p>
蕭墨辰看她當(dāng)場就要開鬼門蕭墨辰趕緊阻止她。
“要不等回府再開?”
鐘玉桐一想也行,不差這點(diǎn)功夫。
回到府中,就在他們燁親王府的院子里施法。
“天地?zé)o極,乾坤借法陣列前行,鬼門開!”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道黑色大門憑空出現(xiàn)。
鐘玉桐開了鬼門,陸判一上來哀怨的看著她。
“師侄啊,你家祖父怎么回事兒?”
鐘玉桐也想知道啊!
“師叔,要不你把我祖父叫上來,順便把這個冤魂扔下去,我跟我家祖父談?wù)?,看看他究竟怎么回事??/p>
陸判拎著她給的那冤魂下去,沒一會兒就把鐘老侯爺給叫上來。
老侯爺如今可不是那普通的鬼了,如今已是鬼將的修為。
看見鐘玉桐立刻就開始哭訴。
“孫女啊,祖父在下面可遭老罪了!”
鐘玉桐:“……
您老還有臉哭呢?
聽說你要造反,怎么的不想過了?”
說起這個鐘老侯爺真有一肚子怨言。
“不是我想造反,是他們,”
老侯爺說話悲從中來的指著陸判。
“他們從我下去就沒給我放過假,這當(dāng)上朝為官,他還有個沐休日呢!
憑啥從我下去了不是炸小鬼就是拔舌頭,就沒停過,一直干,老子八十多天都沒放假了!
氣得我給你做夢托夢我要造反,我要讓她給我燒紙,越多越好。
你祖母這人雖然不著調(diào),沒想到聽了我的話還真給我燒了不少,我已經(jīng)籠絡(luò)落了不少鬼差。
他們都是沒放過假的,這工作沒完沒了,也不知道是折磨鬼呢,還是折磨我們呢!”
鐘玉桐頭疼,誰能想到還會有鬼因?yàn)椴环偶伲[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