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年掛斷電話沒十秒,手機(jī)再次響起來。
余年看了眼手機(jī),無奈的將電話接起來,不悅的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來學(xué)校!”
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冰冷的聲音猶如從百米深潭吹出來的刺骨寒風(fēng),“我要見你!”
狂!
太狂了!
從高中畢業(yè)到現(xiàn)在,除了牧泛琴跟他說話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余年還沒見過哪個女孩子跟他說話這樣。
“好,學(xué)校哪里?”
余年被氣笑了。
這命令人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爹媽當(dāng)了多大的官,自己有多牛比!
“圖書館門口!”
女孩沉聲道:“我給你二十分鐘時間,晚一分鐘我都不會等你!”
“等著,馬上來,有種你別走,咱們不見不散?!?/p>
余年動作利索的掛斷電話,立馬吩咐車隊前往學(xué)校,決定會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冒充別的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揚言是他老婆,這他媽不是純純找事兒嘛。
幾十分鐘后,車隊行駛到學(xué)校門口,余年命令其他車輛在校門口等待,由他乘坐的一輛車獨自進(jìn)入校內(nèi)。
幾分鐘后,余年順利來到圖書館旁邊的停車場,在吩咐司機(jī)原地等待后一個人只身前往圖書館門口。
因為這里是學(xué)校,余年倒也不怕發(fā)生危險,就算有人襲擊他,就算膽子再大,余年相信不會愚蠢到會在校園內(nèi)向他動手。
一路來到圖書館門口,余年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門口除了進(jìn)進(jìn)出出的學(xué)生外,只有兩對情侶靠在墻邊親親我我,沒有很明顯和他一樣找人的異性。
看了眼時間,余年見跟約定好的時間提前了一分鐘,并沒有耽誤,不由皺起眉頭,喃喃低語道:“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吧?”
雖然心里這樣想,但是余年沒有離開,而是選擇原地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已經(jīng)過了約定時間半小時,余年依舊沒有看到要跟他見面的人,頓時心中起了一團(tuán)火。
“果然,被人耍了!”
這是余年腦海中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心念至此,余年沒有繼續(xù)等待,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一只胳膊從余年背后摟住了余年,緊接著一張大餅?zāi)槣惖接嗄昝媲?,“年哥,你回來了?啥時候的事兒?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咱們可是有段時間沒見了,晚上一定要痛快喝兩杯。”
“孫猛?”
余年面露錯愕道:“怎么是你?”
“年哥,你看你這話說的,怎么就不能是我?”
孫猛指了指手里的書,咧嘴笑道:“我這不是剛?cè)D書館里借書嘛?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你在門口?!?/p>
看了眼四周,孫猛問道:“你是在等人嗎?”
“嗯。”
余年點了點頭,說道:“一個朋友讓我在這里等她,可惜沒有等到人,估計是不會來了。”
“原來是這樣。”
明白過來的孫猛點了點頭,摟著余年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年哥,你最近沒回來,咱們學(xué)??墒寝D(zhuǎn)來了一個大美女,一米八三大高個,穿高跟鞋個子比我都高,那張臉長得傾國傾城,那雙腿又白又長,真的好看極了,好多人都說這才是真正名副其實的?;?!據(jù)說人家還在國外留學(xué)過,好多男生都給她寫情書……”
“有那么夸張?”
余年撇了撇嘴,不屑 的說道:“說的腿比你命都長似的!”
“你沒見過真人,你肯定不知道啊。”
孫猛笑道:“回頭我?guī)闳タ纯?,你就絕對相信!”
“你膽子真大,不怕你家那口子聽見?!?/p>
余年搖了搖頭,沒把孫猛的話當(dāng)回事兒,帶著孫猛往停車場方向走去,敷衍性的說道:“這都不是開學(xué)的時間,怎么會突然冒出轉(zhuǎn)校生?難道是交換生?”
“反正聽大家說是轉(zhuǎn)校生,之前是國家培養(yǎng)的一級運動員?!?/p>
孫猛咧嘴笑道:“你猜她是什么運動員?”
“什么運動員?”
余年笑了笑,說道:“不是游泳就是射箭,還能是什么?難道是拳擊運動員?”
“錯,全錯!”
孫猛情緒激動的說道:“人家是舉重運動員!哈哈哈,沒想到吧!”
“舉重?”
余年如遭雷擊,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了電視里舉重運動員各個都兩三百斤的模樣,立馬撥浪鼓似得搖了搖頭,一臉嫌棄的看向?qū)O猛,毫不留情的吐槽道:“你這審美真是廢了!都幾百斤的體重了,還能是啥美女?恐怕那大腿都比大象腿粗吧?”
“年哥,你別瞎說,人家長得特別好看,根本沒有幾百斤,我估計連一百二十斤都沒有?!?/p>
孫猛興奮的說道:“那長相毫不夸張的說,就跟畫里面走出來的美女一樣好看。”
說到這兒,孫猛忽然想起什么,打了個響指說道:“對了,他還有一個如詩如畫的好聽名字。對!她就叫詩畫!全名宋詩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