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加被嚇的六神無主。
平常赫爾對身邊的人好是好,兄弟情義是兄弟情義沒錯。
可狠起來,那也是真的狠。
貝加一受驚,直接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說完,還不斷求饒:“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p>
辛力:“?。。 ?/p>
這是求饒嗎?
這是嫌自已死的不夠快吧?
還好他剛才沒將自已一起扯進(jìn)來,不然自已也要一起完犢子。
總之他要是將自已扯進(jìn)來,這轉(zhuǎn)過來 ,自已肯定要給他一頓的。
只是現(xiàn)在這句‘好奇’,辛力也是愛莫能助。
什么叫禍從口出,他算是明白了。
赫爾低笑出聲:“好奇?”
這兩個字從赫爾嘴里出來,也越加危險。
貝加下意識就要點頭,但下一刻就察覺到不對勁,趕忙搖頭:“不,我并不好奇,我不是,我沒有。”
媽耶,他這又說錯了什么?
怎么感覺大哥的語氣比之前更加危險了些?算了,以后不要說話了。
他這張嘴,就不能隨便說話。
“大哥我真的不好奇,我只是好奇我自已能不能行?!?/p>
辛力:“?。?!”
他現(xiàn)在想走,想從這里離開。
這話是沒辦法聽下去了。
“大哥我想起來還有些東西沒從那個人嘴里審出來,我去審審。”
說完,也不等赫爾回應(yīng),辛力趕緊跑了。
他發(fā)誓,以后只要有貝加和大哥一起出現(xiàn)的地方,他一定躲遠(yuǎn)點。
這稍微不注意,真可能被誤傷。
赫爾睨向貝加,貝加:“大哥,我也一起去審?”
他也想走!
這空氣里的壓迫感太強(qiáng)了,他這心臟也有些受不了。
赫爾從煙盒里掏出一根煙,點燃:“你和晏力什么關(guān)系?”
“???我們沒關(guān)系啊。”
為何突然問他和晏力的關(guān)系?自已這和晏力可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老大忽然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赫爾:“我覺得,你們成為兄弟,挺好?!?/p>
“我們不是啊?!?/p>
“你們可以是?!?/p>
貝加腦子有些卡殼了。
什么叫‘可以是’,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老大說可以是,這是什么意思?
赫爾:“過幾天晏力要去木里巴沙漠,你去和他做個伴,你們應(yīng)該很合得來?!?/p>
貝加:“!?。?!”
世界……,忽然就碎裂了。
剛才還和辛力聊起了木里巴的可怕之處,現(xiàn)在老大就要讓自已過去?
果然,辛力這是什么都猜到了啊?
“兄弟可以,但我不想去木里巴?!必惣酉胍矝]想的說道。
那個不能忍的地方,他不能去。
這句‘兄弟可以’,很顯然,貝加還沒明白赫爾說這話的意思。
感情還出一句和晏力當(dāng)兄弟可以。
赫爾睨向他。
很安靜……
貝加:“大哥。”
赫爾:“之前我為什么讓你在身邊來著?”
這么個二貨,他當(dāng)時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留在了自已身邊?
貝加:“qiang法。”
赫爾點頭:“嗯,想起來了?!?/p>
就說這么個二貨,要是沒點真本事,他是絕對不會讓他在身邊的。
……
樓上的唐酥,翻了個身。
結(jié)果直接翻到了床底下,‘咚’的一聲,直接給她腦子都摔懵了。
她就是這樣,睡覺極其不老實。
家里的傭人每天有一件事是必做的,那就是給唐酥收拾床。
因為每天晚上唐酥上床之前,床好好的。
結(jié)果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床是床,床單直接分家在地上。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發(fā)現(xiàn)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懵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已是在什么地方。
“咦?”
傷者呢?燒成那樣,人跑去哪里了?
唐酥直接就懵了。
起身,找到手機(jī)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早上九點過了,“啊,這么晚了。”
昨晚赫爾對她說什么來著?要吃什么粥來著?還要做菜的!
不過這個點,還吃早飯嗎?
唐酥揉了揉眼,從赫爾的房間里出去,然后直接下樓去。
嘴里還打著哈欠……
赫爾在客廳里抽著煙,看到看到唐酥抓了下她本就凌亂的頭發(fā)。
這下好了,更像雞窩了。
“醒了?”
唐酥:“??!”
聽到聲音,朝著男人看去。
看到赫爾的時候,她就想到昨晚發(fā)生的場面,目光,不自覺的下移。
話說,葉子對她說的那些話,可能都是真的。
因為昨晚自已給他擦了那么久的身體,他那個地方竟硬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赫爾順著她的目光……
瞬間,臉色變了。
“看什么?”
他忽然開口,唐酥猛的回神,趕緊搖頭:“沒,沒看什么。”
嘴上說著沒什么,但心里卻不斷感慨。
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的身形啊,還有這么好看的一張臉,結(jié)果不行。
見男人不接話了。
唐酥干咳兩聲:“那什么,你現(xiàn)在是不能抽煙的。”
她輕聲提醒,赫爾挑眉。
這種話,還從來沒人對他說過,受傷不能抽煙嗎?她不知道。
唐酥肚子有些餓了。
但廚房現(xiàn)在連廚娘都沒有,也就是說就算赫爾不吃,她也要動手給自已做啊。
不過昨晚他說的那些,剛才房間看了,好像都挺麻煩的。
“那什么,我給你做點吃的?”
赫爾:“嗯?”
唐酥:“這個點等我做出來大概都要中午了,要不我們就別吃粥了?!?/p>
吃粥的話還挺麻煩的。
主要是煮的時間太長了,她現(xiàn)在只想吃個快點的。
赫爾挑眉:“那做什么?”
“面條吧,好不好?”
這個快。
而且這種也給葉子做過的,葉子當(dāng)時還說好吃的。
赫爾不喜歡吃面條,但也沒反駁。
“過來?!?/p>
唐酥:“又,又干什么?”
她不想靠近這個可怕的男人,真不想。
赫爾沒再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唐酥:“……”好吧!
人在屋檐下,該聽話就要聽話。
最終來到赫爾身邊,唐酥和赫爾的身高懸殊還挺大的,此刻站在男人面前,就像個小女孩。
赫爾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摸了摸。
他忽然的動作,讓唐酥下意識后退:“干,干什么,?”
沒事整這么曖昧干什么?
他們可不是那應(yīng)該曖昧的關(guān)系啊。
赫爾:“臉上有血?!?/p>
唐酥:“?。俊?/p>
血?哪來的?
赫爾:“應(yīng)該是昨晚看我時候流的鼻血?!?/p>
唐酥:“?。?!”
呼吸,猛的提起。
哎呦祖神,她連這都還沒清理?下意識伸手擦了擦,果然搓出一些小粒子。
很明顯,這小粒子是糊在臉上的血都干了。
唐酥尷尬的腳趾都能摳出大別墅。
看著她慌張的樣子,赫爾眼角上揚:“先去洗把臉?!?/p>
“嗯,好?!?/p>
唐酥轉(zhuǎn)身,趕緊逃一般的跑了。
男人看著她如狡兔般的背影,嘴角揚起了一絲趣味的笑。
留這么個小東西在身邊,似乎也不錯。
這一刻的赫爾,明顯忘記了這小東西是怎么到他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