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盛夜和墨里· 丹到底是怎么談的。
還沒等喬羽和南薔分析出,到底是墨里·丹什么樣的仇家。
結果不遠處的小別墅又是‘轟’的一聲爆炸后,轟然坍塌。
喬羽嘴角抽了抽:“媽耶,這該不會是奪妻之恨吧?”
南薔聞言,下意識看了眼喬羽。
奪妻之恨?奪誰的妻……?
不等她說什么,喬羽就先道:“墨里·丹那狗東西,這些年人模狗樣的,該不會是到處強搶人妻吧?”
要是這樣的話。
那自已當年的眼睛到底瞎成了哪樣?竟然看上這么個玩意。
南薔:“不清楚。”
畢竟這些年她們連墨里·丹還活著的事兒都不知道,又哪里知道他在利塔西里到底什么作風。
不過依照現在這情況看。
一炸二炸然后再炸……
這怎么看都有點喬羽說的那種奪妻之恨,要不是這人恨到極限,絕對干不出這樣的事。
又是一聲爆炸,另外一棟樓也炸了。
喬羽:“?。?!”
呃……
這墨里·丹的老巢是紙糊的嗎?竟然有人潛入埋了那么多大家伙。
“我們趕緊撤?!?/p>
再留下去,搞不好這里一會也要炸過來了,簡直太恐怖了。
此刻的喬羽發(fā)現,待在墨里· 丹的身邊,簡直是跟閻王賽跑。
現在整個城堡都是混亂的。
喬羽和南薔趕緊開溜。
兩人一邊走,喬羽一邊問南薔:“確定酥酥沒在這里對吧?”
南薔點頭:“放心,我都挨著檢查了?!?/p>
墨里·丹的人以為控制住了南薔。
殊不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南薔早就將這城堡的里里外外給翻遍了。
確認沒有唐酥的蛛絲馬跡,喬羽也不管那么多了,趕緊跑。
只是這唐酥,到底在哪?
腦殼好痛!
……
墨里· 丹的城堡亂了。
此刻根本沒人能顧得上喬羽。
而遠在耶羅島上的唐酥,醒來的時候,身邊并沒有赫爾的影子。
這男人是喬容川的得力助手。
就算是在這島上,每天也有不同的人過來找他。
唐酥揉了揉眼起身,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外面的桌子上擺著幾包東西。
而那東西的旁邊,還有一個假嬰兒,被套著尿不濕!
那幾包東西……,就是嬰兒身上穿的東西。
唐酥:“……”
不是,這!
這幫人簡直……
貝加雖然平時嘴巴不靠譜,但兇起來打架的時候,那簡直跟撒旦一般。
辛力就更不用說了,平時跟在赫爾身邊,那叫一個嚴肅。
唐酥實在是很難想象,這兩人湊在一起給這種娃娃套上尿不濕的畫面。
尤其……
當唐酥看到尿不濕的一側,被拉豁了那么長一條口子……?。?!
所以,這要是個真孩子的話,兩人能直接把娃兒給揉碎了。
赫爾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唐酥拿著娃娃發(fā)呆。
從他的角度看她側顏,此刻她看著娃娃的眼神,尤其愛。
赫爾上前,將她擁入懷中。
唐酥被他驚的‘呀’了下,在看到是赫爾的時候,唐酥拍了拍心口。
“你這人,干什么走路都沒聲音的?”
她很小個。
被赫爾抱在懷里,整個人都埋在了他的陰影下。
“很喜歡孩子?”
唐酥:“我……”
赫爾:“但現在不能生?!?/p>
唐酥:“?。?!”
不是,這……
誰說喜歡孩子了?她感覺自已都還沒長大呢。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現在不可以生啊?”
她氣呼呼的問道。
而問出這個問題后,唐酥直接就傻眼了:天,她在說什么?
她心里明明不是這么想的啊。
赫爾:“我們得去黑門了?!?/p>
唐酥:“?。空娴膯??”
一聽要去黑門了,唐酥趕緊轉了個身認真的看著赫爾,生怕他騙自已的。
赫爾點頭:“嗯?!?/p>
“為何突然去?”
赫爾:“……”
為何突然去。
聽到唐酥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看向唐酥的眼神,多了幾分擔憂。
唐酥捕捉到他這樣的眼神,心口狠狠一跳:“是不是我媽出什么事了?”
她的語氣緊張,明顯心在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
赫爾擰眉。
唐酥:“你說啊,是不是我媽出了什么事?”
這一刻的唐酥徹底急了,她是真的擔心自已母親會出什么事。
赫爾拉起她已經冰涼的小手。
“今天上午你媽去黑門元老會的路上,和蕭翎一起失蹤了?!?/p>
唐酥:“……”
聞言,腦子‘嗡’的一聲炸開。
“失蹤了?”
“嗯,所以得過去看看情況?!?/p>
蕭翎,是他手里最得力的人之一,現在蕭翎都聯系不上了。
要說事情小,赫爾可不敢保證。
唐酥:“那,那我們趕緊走。”
聽到母親出了這樣的事,她現在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只想趕緊去黑門。
……
瞬間,這一變故,唐酥終究還是踏上了回黑門的路。
那個地方,從她知道開始,就對其沒什么好印象的地方。
而這邊。
正在跑路的喬羽,原本應該離開的她,在靠近大門位置的時候,她忽然開始爬墻。
南薔:“干什么?我們得趕緊走?!?/p>
現在根本沒人發(fā)現她們,正是走的好時機。
至于墨里·丹,這什么時候報仇都不晚吧?所以南薔認為,此刻應該先走。
喬羽:“先別,我看看這次到底是哪個好人要弄死墨里·丹?!?/p>
這里可是利塔西里啊。
黑門在這個地方盤根錯節(jié),勢力幾乎將整個利塔西里都給掌控了。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有人敢這么挑釁墨里·丹,喬羽心里不是一般的好奇。
南薔欲哭無淚:“大姐,現在你可沒有那么大的體力看熱鬧啊?!?/p>
她體內的藥效還沒過呢?
這是什么時候?容許她在這時候看墨里· 丹的笑話?!
喬羽卻不管那么多,直接整個人騎在墻頭上支棱著往外瞅。
南薔:“?。。 ?/p>
不是,這真的好嗎?
她是不是被酥餅給傳染了,看熱鬧都不分時候,啥時候都不耽擱八卦。
大門外,現場雙方已經爆發(fā)激烈的沖突,在自已城堡一次次被炸。
墨里·丹徹底怒了。
“盛夜你這個混蛋,你竟然在老子身邊安插人?!?/p>
大門就算了。
可城堡里的小別墅,一棟又一棟的被炸,還有那些車……
能做的讓他的人沒有絲毫防備和察覺。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盛夜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往他身邊安插了人。
盛夜手里把玩著一把小巧的qiang,那qiang在盛夜手里不斷打轉。
比起墨里·丹的憤怒。
盛夜卻顯的漫不經心:“現在你可以說,我老婆為什么咬你了?!?/p>
他在笑。
然而在這樣的笑意下,卻讓整個現場的人都知道,墨里·丹但凡說一個他不喜歡聽的字。
這城堡里面,肯定要被繼續(xù)zha!
墨里·丹滿是危險的看著盛夜:“你最好立刻收手,否則老子讓你無法活著出了這利塔西里?!?/p>
話落的瞬間。
盛夜再次揚手往天上放了一qiang,同時城堡里也傳來巨大的震動聲。
墨里·丹:“?。?!”
喬羽在看到身后的遠處,再次爆炸,她心口也止不住狠狠一跳。
還好墨里·丹這狗東西的城堡夠大,否則,她今天豈不是也要洗白在這里?
盛夜:“是你親自去將我老婆請出來,還是我自已進去接她?”
磁性的聲音,很平和。
然而也是這樣的平和,在這樣的場面下,卻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南薔此刻也爬到了喬羽身邊,看著不遠處的場面。
尤其是盛夜用最平和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她不禁‘嘖嘖’:“盛少先生是真帥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