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男人。
大概都還沒明白之前到底做了些什么吧?或者說他認為自已做的那些沒什么?
現(xiàn)在電話里對她到底什么態(tài)度?
好歹自已也是他喜歡的女人的親姐姐……
不,不算喜歡!
要是真喜歡到骨子里的話,怎么可能在結婚前一晚跟別的女人上床。
以前黃嬙對耿司冥態(tài)度還算是好的。
畢竟她是黃靖的姐姐,也算是黃靖的娘家人!
現(xiàn)在這鬧的……
黃嬙:“你這態(tài)度,搞的好像是我家婧婧對不起你似的?!?/p>
真是要了老鼻子命了!
這些年跟在裴敬堯身邊什么不要臉的男人沒見過?以前覺得是祁嚴最不要臉了!
現(xiàn)在感覺……,這幫子人,怎么好的時候都人模人樣的。
這不好的時候,都狗里狗氣的!
耿司冥:“我跟她的事情,到底是要當面解決的,她這么躲著我不是辦法。”
面對黃嬙的不滿,耿司冥的語氣稍微放軟。
黃嬙:“她沒躲你,就是不想見你?!?/p>
“是嗎?”
黃嬙:“耿司冥,其實你們的身份本就不對等,你的家人也不喜歡婧婧,你們的分開可能就是宿命。”
她也看不得自已的妹妹受苦。
當時她要跟耿司冥結婚的時候,黃嬙這邊就蠻擔心的。
耿家的家族底蘊很厚。
黃靖要是嫁給耿司冥,在耿家的日子不會好過。
雖然說給賀長風當助理的時候,蠻窮的!但至少是經濟獨立的。
工作上的委屈,跟家里的委屈,那可完全是兩個概念。
耿司冥:“告訴她,明天我在夜爍餐廳等她。”
黃嬙:“……”
不等她再說話,電話那邊的耿司冥直接就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里的掛斷聲!
黃嬙嘴一撇:“這人,這么強硬的,你要去見他嗎?”
黃靖:“不去!白天上班,忙的很?!?/p>
白天的工作是最不好做的。
蘭斯·橋那個人,脾氣很古怪的。
明明說了只是三杯咖啡的工作,結果呢,這上班之后硬是看不得自已閑。
之前說好的三杯咖啡!
現(xiàn)在直接連飯都做上了……
這才是最離譜的地方,耿司冥的辦公室里面,竟然還有一間小廚房。
黃靖本來是個不會做飯的。
現(xiàn)在也會做老多的菜了!
黃嬙:“我感覺,依照耿司冥對你的心思,他應該會想辦法帶你回去港城。”
黃靖:“那肯定不行??!”
“為什么?”
是為賀箐箐的事情傷心到如此地步了嗎?
那也是該傷心的,在這件事上,耿司冥就不該是被原諒的那個。
黃靖:“我跟ER集團,簽訂了一份五年的協(xié)議?!?/p>
“這很重要嗎?”
黃靖:“提前離職的話,違約金挺高的。”
黃嬙:“……”
還有這種好事?
不讓離職的……,好事?
“那他們提前解聘你呢?”
黃靖:“賠償也挺高!”
本來以為這是一份不對等的協(xié)議,但看到那賠償的數額,黃靖果斷的簽字了。
尤其是蘭斯·橋這里的工資,那是比在賀長風身邊高出十倍啊!
雖然沒大發(fā)財,但也算是小發(fā)財了!
就是這離職不是特別好離,這要是就這么走了,那直接債臺高筑!
黃嬙:“那耿司冥那么有錢,他要是贖你呢?”
“這要是讓他贖成功了,我在耿家還不得是個罪人?”
黃嬙:“???”
娘誒?那這違約離職金到底是有多高?
黃嬙嘴角抽了抽:“那這賠償到底是有多高?”
原本以為只是她黃靖賠不起!
但她說這要是耿司冥交了這筆錢,她在耿家都是個罪人!
黃嬙已經開始好奇,這到底是要賠償多少了。
黃靖:“十個億!”
黃嬙:“……”
呃……
就說,這到底離譜不離譜?
“這種合約你也敢簽啊?”
“那要是他沒到時間解雇我,也要給我一個億啊?!?/p>
黃嬙:“!?。 ?/p>
呃,面對這樣的合約,要是她,她也要簽字的!
太高了……
只是這五年!
“那他這五年不管對你多歹毒,你都忍著點哈,別跟在賀長風面前一樣亂發(fā)脾氣?!?/p>
“我哪有?”
黃嬙:“別說沒有,我都聽說了,之前你為賀箐箐的事兒把人賀長風給打了一頓?!?/p>
還好賀長風沒有計較,要是那個男人小氣計較的話。
那黃靖這,指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黃靖:“……”
打賀長風嗎?
那當時自已本身就在為賀箐箐的事情在氣頭上,他還讓自已做這樣那樣的。
還說那些話來氣自已。
那她這一上頭,不是就那什么了……?
“那蘭斯先生,真的很難伺候嗎?”
黃靖:“也還好吧,比賀長風好伺候多了。”
雖然每天都要幫他做這樣那樣的事,但至少他不會亂發(fā)脾氣。
比起在賀長風身邊的提心吊膽,隨時都不知道自已到底哪里做錯的樣子。
在蘭斯·橋身邊,那簡直可好太多了。
黃嬙:“那就好?!?/p>
看來老妹不會脾氣上來輕易離職,要是那樣,真是將自已一起賣了也還不起錢。
“那你明天要去夜爍見耿司冥嗎?”
現(xiàn)在才找來!
這是怎么看都有些生氣的……
黃靖:“……”
在聽到見不見這個事上!
她有些沉默了!
見嗎?
“我會去的?!?/p>
黃嬙:“???你……”
“有些事情,是要當面說清楚的,不然就變成賭氣,變成躲了。”
是他跟賀箐箐犯下了錯,所以躲的人不應該是自已。
黃嬙一聽這話,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也是該說清楚,犯錯的不是你,憑什么是你躲著不見?”
該羞愧的人是耿司冥。
……
黃嬙跟黃靖見完面回來之后。
剛要進房間,裴敬堯的電話就打來了,男人在電話里說,他喝醉了。
讓黃嬙給他搞一些醒酒湯。
黃嬙送到裴敬堯房間的時候,見男人正在接電話。
她放下醒酒湯就要走,然而裴敬堯這時候掛斷電話叫住了她。
“等等?!?/p>
黃嬙:“裴總還有事嗎?”
“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裴敬堯有些醉意的說道。
他想起來了,自從在唐酥的婚禮上,兩人一起接了那手捧花之后,她就別扭的很。
裴敬堯不喜歡黃嬙這副扭捏的樣子。
黃嬙:“沒有,我就是那什么……”
那什么?
老板跟助理一起接了新娘的手捧花,他還能好意思?
尤其是他將那手捧花往自已懷里一塞的時候……
裴敬堯擺擺手:“行了,你給你妹妹打個電話,讓她在靳陽面前多為賀長風說說好話?!?/p>
黃嬙:“???”
嘛?這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