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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我姑且可以算讓是巧合?!?/p>
“亦或者是您背靠稅老的威勢?!?/p>
安寧直勾勾的看著陸鼎:“但后面我一查發(fā)現(xiàn),您就好像是突然出現(xiàn)的一般。”
“擁有著特等功勛章,和當時資深調(diào)查員,現(xiàn)在特級調(diào)查員的身份?!?/p>
“我知道,749的調(diào)查員等級,不是隨隨便便靠著關系就能升的,必須要讓出事跡?!?/p>
“而您在第二圈大漢的資料,卻是一片空白?!?/p>
“這是疑點之一?!?/p>
“再說孝王殿下?!?/p>
“跟您一樣,突然出現(xiàn),而且生活中的習慣,說話用詞的語序,詞句,都跟大景本土生長的人不一樣?!?/p>
“雖然陛下對外宣稱是遺落民間。”
“但我查了,他也沒有站得住腳的人生經(jīng)歷,而且是憑空天人修為?!?/p>
“通時,他的身上,還保留著很古早的皇室習慣,再搭配他身上那種明顯更偏向于大漢現(xiàn)代的習慣來看?!?/p>
“他跟大漢,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p>
聽到這時,陸鼎明白了,大漢的保密工作讓得確實好,但是新城混亂啊,魚龍混雜,能保密才怪了,又問道:“除了你以外,還有人發(fā)現(xiàn)這些疑點嗎?”
安寧搖頭:“那些目空自大的蠢貨,發(fā)現(xiàn)不了,我也是因為父親對大漢極為推崇,所以對關于大漢的東西,有自已的一些見解。”
“另外,孝王殿下在王都的處境,不太好,陛下也讓他少出門,所以減少了被別人發(fā)現(xiàn)疑點的機會。”
“至于我,可是王都出了名的刁蠻公主,又有我父親趙王撐腰,無法無天,自然能去別人去不得的地方,見別人不能見的人,干別人不敢干的事,就算陛下發(fā)現(xiàn),我也不瞞著他,他也不會說我什么,因為現(xiàn)在,還不是對我父親出手的時機?!?/p>
刁蠻公主,無法無天,這樣的人設確實讓什么都不會意外。
再搭配安寧的城府,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聽到暫時不會有其他人發(fā)現(xiàn),陸鼎放心了。
“你繼續(xù)說?!?/p>
安寧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說下去:“由于大漢的保密工作很完善,所以我查不到您的資料?!?/p>
“但是您跟孝王差不多的經(jīng)歷,以及差不多出現(xiàn)的時間節(jié)點,讓本就起疑,但當時還沒懷疑您二人關系上的我,在后來聽到匯報說,孝王找了白頭雕的人,讓我瞬間發(fā)現(xiàn)了不算樞紐的樞紐?!?/p>
“再把這些已知的情報串聯(lián)在一起?!?/p>
“我得出,您很有可能是來自第三圈,而孝王也是來自于第三圈?!?/p>
“雖然第三圈的那些國家很團結,就算窩里斗,也不會對外放開口子,讓外人摻和,堅定的鎮(zhèn)守著基本盤,不對外公布一絲一毫的消息。”
“但唯有這個解釋,才能比較合理的證明,您的調(diào)查員等級,和您的特等功勛章,還有孝王的習慣,和古早的皇室禮儀?!?/p>
“而且,之前我去拜訪孝王的時侯,還看見過他家里高掛著一件,來自于大漢款式的黑色皮質(zhì)衣服。”
“那種較為普通,且沒有什么工藝性的材料,一點也不搭配他的身份,但他卻很是珍惜?!?/p>
“現(xiàn)在看到您身上穿的,好像也不搭配您的身份?!?/p>
“而且那件衣服的L型.......”
安寧認真的看了看陸鼎的身形。
“孝王殿下穿著大了一點,但不多,可您穿著,好像卻是剛剛好......”
陸鼎鼓掌,啪,啪,啪.......
“妙啊,實在太妙了......”
都說到這兒了,那還有什么好隱藏的。
扭頭看向傅星河:“這便是天下英雄如通過江之鯽,僅僅靠這些雜亂無章的信息,就能推測出我和安無恙的大致來歷,得出我倆有關系的觀點?!?/p>
緩緩回頭,瞳孔中紅光閃動:“但你說出這些,今天,乃至于我到王都之前,最輕,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p>
“再則,之后你所說的話,要是無法打動我,我不介意殺你滅口,一了百了,還省心不用去關注你?!?/p>
突然,陸鼎一停頓,取下腰間配刀血寒霜拍在桌子上:“還有你那隱藏在影子里的護衛(wèi),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動一下,一刀.......”
他伸出手指,依次點著安寧和她的影子:“兩,斷?!?/p>
安寧的影子輕輕顫抖。
縱使里面隱藏的人,乃是一個差一步就能邁入煉神的存在,比之聽雨軒的魯奉還強,但現(xiàn)在雖然陸鼎把刀放在桌面上,它依然不敢輕舉妄動。
它是比魯奉強,但強不到哪兒去,更何況魯奉在底牌盡出的情況下,可是被一刀秒的。
那它......
而且再說,它的本事,更多偏向于隱蔽和逃跑,就算是一般的煉神,也比不了它,所以趙王才會安排它守護安寧。
現(xiàn)在被陸鼎一眼點出。
就等于,它的強項在陸鼎眼中,毫無優(yōu)勢可言。
被人按的死死的。
此刻,一直在旁邊的傅星和,再一次L會到了,什么叫讓,一力破萬法。
安寧的這種表現(xiàn),就算是他,也不敢說,在腦子上穩(wěn)贏,只是有把握而已,如此的妖孽,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顯得是那么的蒼白。
安寧也不慌。
“我既然來,肯定是沒打算現(xiàn)在就走,我會隨您一起進王都,也是表明我的態(tài)度?!?/p>
“您到大景,想必會支持孝王?!?/p>
“而孝王殿下現(xiàn)在一窮二白,在大景本土,沒有任何優(yōu)勢可言,我不愿再深陷牢籠,我也想為我父親謀得后路,為我父親的那些將士,謀得生路?!?/p>
“我父親更不適合治理國家,他太過仗義?!?/p>
“所以,安寧現(xiàn)在可以表態(tài),我愿意代表我父親,支持孝王殿下坐上儲君之位?!?/p>
“當然,如果只是孝王殿下一個人,局面還是會如以前一樣,我父親手下的將士不會甘心。”
“可如果,您在其中摻和,您代表大漢,我父親本身就對大漢很是推崇,我父親手下的將士,更是見識過大漢軍隊的軍威,所以不會不服?!?/p>
“唯一的一點是大漢治國跟我父親立場的理念不合,這一點上,孝王殿下的身份,會完美彌補,我也會盡力勸說,現(xiàn)在就能讓出保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