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幸虧我們現(xiàn)在是盟友,不然,你和他們一起對付我,我還真是不知道怎么辦?!卑跽f道。
“包爵士過慮了,做生意就是這樣,凡事不得不多想想。”何雨柱笑道。
“想要把義和趕出九龍倉的話,我們只是能控股還完全不夠,必須要把三分之二以上的股份都掌握在我們手里,才能表決解除義和的董事席位?!?/p>
“不然,公司事務(wù)他們還是可以指手畫腳?!焙斡曛f道。
對于他的話,包船王深以為然。
九龍倉的情況比和記黃埔要更復(fù)雜些。
和記黃埔可沒有像是義和這樣的擋路石在這里。
包船王嘆了一口氣道:“那我要準備大批現(xiàn)金了,看看誰手上資金更多?!?/p>
何雨柱點點頭,“但也要把這件事挑破才是?!?/p>
“怎么說?”包船王疑惑道。
“紐璧堅對于包爵士你還是有很大忌憚?!?/p>
“只要你在港城,他們就不會有任何大動作,我們要做的就是引蛇出洞,讓他們拿出決心來要跟我們豁出去,要給他們一個背水一戰(zhàn),破釜沉舟的機會?!焙斡曛f道。
包船王笑道:“我懂何生意思了,先以弱示敵,等他們發(fā)起總攻的時候,我們再給他們來個包餃子?!?/p>
“是啊,要讓他們有這個豁出去跟咱們拼了的決心,讓他們來把事情挑破,最后事情怎么樣發(fā)展,就不是他們說了算?!?/p>
“義和也不是鐵板一塊,說不定到了關(guān)鍵時候,他們還會自己主動來找您談,想要獲得更多好處。”何雨柱點點頭道。
原本的時空中,義和就是趁著包船王去國外參加船運業(yè)大會,發(fā)動突然襲擊,宣布用100港元收購九龍倉股票,要完全收購超過三分之二。
義和本來很有信心要把包船王趕出九龍倉董事會。
但他們也沒想到包船王居然會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原本應(yīng)該在國外參加船運業(yè)大會的包船王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返港,宣布用105港元股價收購九龍倉股票。
義和的主動成為了被動,九龍倉股東都被包船王的出手大方給震驚到,都從想要跟著義和趕走包船王,變成了高位套現(xiàn)離開。
所以,最后是義和被包船王反客為主,趕出九龍倉。
“好,何生,你看來對孫子兵法掌握的很精通,你這一手玩的不錯?!卑跣Φ馈?/p>
“商場如戰(zhàn)場,既然在商場上打拼,不懂一些這些,怎么能可以。”何雨柱說道。
包船王說道:“剛好,環(huán)球最近因為原油價格上漲,有一些事情,我下周要去一趟歐洲?!?/p>
“環(huán)球有什么事情,這確實是很重要,很有必要去一趟歐洲?!焙斡曛Φ?。
“何生,你這么厲害,我都想,義和退出九龍倉以后,不如把九龍倉交給你吧?”包船王試探著道,他想看看何雨柱會不會對九龍倉也有什么想法。
要是真的有想法,他恐怕是很難招架,不得不提前做準備。
何雨柱自然是能聽出他的弦外之音,笑道:“包爵士放心,婁氏現(xiàn)在的業(yè)務(wù)重心是對于和記黃埔,我們目標不在九龍倉?!?/p>
“我手里的九龍倉股票表決權(quán)可以交給環(huán)球,不過,我也是有條件的?!?/p>
包船王聽到這話,總算是稍微放心了,如果就只是這么無條件支持環(huán)球,那怎么看都有點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還是有一些條件好。
“何生,你不妨說來聽聽?!卑跽f道。
“不是什么大事,我希望你們掌握九龍倉以后,可以把港城電車的業(yè)務(wù)出售給婁氏?!焙斡曛f道。
包船王還以為何雨柱是要開出什么條件,沒想到就只是港城電車,他看重的只是九龍倉名下的房產(chǎn)物業(yè),港城電車無關(guān)緊要。
雖然這個東西無關(guān)緊要,不能賺多少錢,但卻是港城不可或缺的公共交通。
婁家或許是想讓婁半城當(dāng)上個什么議員。
但包船王對這些沒有什么興趣,說道:“好,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到時候把電車業(yè)務(wù)出售給你們婁家。”
“那我們一言為定,合作愉快?!焙斡曛Φ?。
他才不在乎九龍倉那點,而且他拿著股份,能拿到分紅已經(jīng)很好了,總不能港城這么大的市場完全都被自己一個人壟斷了吧?
自己只需要拿到好的一些東西就可以了,而不是全部都拿了,不然就成了眾矢之的的大肥肉。
和記黃埔的地皮其實更好,只是,負債也很重,所以就只有何雨柱跟李超人看得上。
兩個人把話都說好,游艇重新停靠著在港口,何雨柱回了自己中環(huán)附近的一處大平層公寓。
………
次日。
包船王來到匯豐銀行,以環(huán)球的業(yè)務(wù)需求,跟匯豐提出了貸款。
沈弼走了一趟流程后,就爽快批款。
紐璧堅一直讓人注意環(huán)球一舉一動,包船王跟匯豐銀行貸款的事情,他很快就知道了。
“他怎么突然會跟匯豐銀行貸款,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對于包船王跟匯豐銀行貸款,他一直都是心里忐忑著。
在知道貸款的真實原因是因為環(huán)球主營航運業(yè)務(wù)的原油價格上漲原因后,紐璧堅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上帝果然是在保佑我?!?/p>
“只要他離開港城,就可以立刻開始我們的計劃。”
“不知道他回來,看到九龍倉不是之前的九龍倉,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p>
紐璧堅為自己的行為暗自竊喜這,但還是不放心,又跟歐洲那邊的朋友聯(lián)系了一下,確定環(huán)球的航運業(yè)務(wù)存在麻煩的時候,心里的疑心才被打消。
可為了不讓包船王察覺到什么,紐璧堅一直沒有動作。
包船王好像也在防備著義和一樣,一直在坐鎮(zhèn)港城,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雙方都在等著看看到底是誰先沉不住氣。
時間又是過去了半個月。
這天凌晨的時候,包家的私人飛機悄悄從機場啟程離港。
按理說,這一切應(yīng)該不會有人知道的,可偏偏就還是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