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說的也確實是真話,但他沒說的是自己有系統(tǒng),還經(jīng)歷過上輩子,有金手指又有經(jīng)驗,想不出能工都難。
還有個岳父在港城已經(jīng)發(fā)展了十多年生意,現(xiàn)在可謂是港城華資中的第一人了。
“怎么,你也想做生意?不過,我聽說,你和你們家里人都是走仕途吧?”何雨柱問道。
“鐘躍民跟你說的吧?確實是,我沒想過要從商,我只是看現(xiàn)在改革開放都這么熱鬧了,我就有些好奇而已?!敝軙园渍f道。
隨著他們倆的聊天,酒店這邊已經(jīng)到了,何雨柱把鑰匙給門口的保安,保安會幫他把車停好。
等明天,需要用車出門的時候,提前跟他們前臺打個電話,車子在他們下樓之前就會停放好在房間門口。
………
次日。
一大早,何雨柱房間門就被人敲響了。
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居然是周曉白,何雨柱詫異了,“你怎么會在這,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間房?”
“我去前臺那邊問的,昨天,你跟我一起進(jìn)酒店,又進(jìn)了電梯,他們以為我們是認(rèn)識,就告訴我了?!敝軙园仔Φ馈?/p>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何雨柱打著哈欠道。
“沒什么事情就不能找你嗎,再說,你覺得,門口這里是說話的地方嗎,能讓我進(jìn)去說嗎?”周曉白問道,
何雨柱讓開了一個身子,讓她能夠進(jìn)來。
“說吧,找我到底是什么事?!焙斡曛恐芍诖采?,迷迷糊糊瞇著眼,問道。
“別睡了,我昨晚聽你說話蹦粵語,你又是做生意的,應(yīng)該對鵬城這邊很熟悉吧?你帶我出去逛逛吧,不過分對吧?”周曉白說道。
“你想去哪里?”何雨柱眼睛都沒有睜開,問道。
“隨便,你看看那里好吃的,好玩的,你帶我去看看,陪我散散心,我可跟你說清楚了,我跟鐘躍民,自從他結(jié)婚以后,什么都沒有做過?!?/p>
周曉白又說道,昨晚,自從跟何雨柱分開后,她回去想了很多,比如,她跟鐘躍民之間關(guān)系。
她覺得自己還是個有原則的人,鑒于她和鐘躍民的這個關(guān)系,要是他不愿意離婚的話,自己總不能就是破壞別人婚姻吧?
這把自己的顏面,父母的顏面放于何地?
但她心里放著鐘躍民這么多年了,想要一時間放下,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想著今天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也轉(zhuǎn)換轉(zhuǎn)換心情。
她不會開車,也沒有車子在鵬城,就找到何雨柱。
看得出來何雨柱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那你等我十分鐘,我去洗漱一下?!焙斡曛@時候睜開眼,說道,反正他今天也沒有什么事,正好也想把更多時間在鵬城轉(zhuǎn)轉(zhuǎn)。
不管未來要做什么生意,發(fā)展上最不能少了的就是土地。
你做酒樓也好,房地產(chǎn)也罷,都必須要有自己的地盤才是。
何雨柱都可以估計得到,未來鵬城和四九城,以及其他大城市低價會有多高。
他可不想自己做生意,還要養(yǎng)著別人,給別人交一大筆租金,
房間的浴室內(nèi),很快就響起何雨柱洗澡的嘩啦啦水聲。
每天早上起來后,何雨柱都已經(jīng)習(xí)慣要洗個澡,這樣會給他更加飽滿的工作精神狀態(tài)。
突然,里面的水聲停了。
“周曉白,你幫我拿一下衣服,我忘了拿衣服,就在那個柜子里,就拿個短袖和褲子好了,不需要拿西裝?!焙斡曛F(xiàn)在洗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睡得有些渾渾噩噩,衣服忘記拿。
“你這人怎么這樣,這么大個人,這點事情都能忘記?!敝軙园撞桓吲d道,但還是去幫何雨柱拿衣服。
在遞給何雨柱衣服的時候,周曉白看到了他身上的好身材,緊致細(xì)嫩的肌肉,厚實有力的二頭肱和顯露的青筋,左右上下分明的八塊腹肌。
完美的就像是雕塑家羅素的雕像一樣,讓周曉白忍不住想要上去摸摸看,手感到底是什么樣。
很快,何雨柱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他今天穿著的是一件POLO領(lǐng)口的短袖,南方每年也就是11月—1月或者2月是比較冷的,其他的天氣都基本可以穿短袖。
“走吧?!焙斡曛质菗Q好了鞋子,戴上自己的腕表,雖然沒有西裝革履,但全身上下那股子成熟沉穩(wěn)的成功人士氣質(zhì),依舊是掩藏不住。
“果然是財氣養(yǎng)人,我聽說你都四十多了,看上去居然跟我這三十多歲的差不多?!敝軙园卓粗@一番簡單的收拾,忍不住說道。
“這話就說的過了,你這看上去有三十多嗎,最多就二十多而已,看著跟剛畢業(yè)差不多?!焙斡曛Φ馈?/p>
周曉白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生活的困難和不容易,最大的挫折就是跟鐘躍民這段感情,自然是看著比同齡人更顯得年輕一些。
兩個人一起從酒店里出來,何雨柱帶她去了昨天喝早茶的那個地方,吃了頓早茶,兩個人相談甚歡。
平時周曉白回家和在單位里都沒少聽自己父母兄長和領(lǐng)導(dǎo)們說那些改革開放的事情。
何雨柱又是個做生意的人,加上鵬城現(xiàn)在隨處可見的都是改革開放的痕跡,從商店甚至到那些小攤販。
“你有這樣的見識,難怪能做出這么大生意,我總算是知道鐘躍民為什么怕你了,你家里弟弟妹妹們是不是也怕你?”周曉白問道。
何雨柱點點頭,“是啊,長兄如父嘛,我家里幾個孩子也是,更親他媽?!?/p>
別看何雨柱有好幾個孩子,可每個孩子都是跟他們自己的母親好些。
他倒是一碗水端平,沒有跟那個孩子是比較親的,除了何曉因為是跟婁曉娥第一個孩子,以后要繼承家業(yè)。
其他幾個孩子,他倒是看著差不多,也不管幾個孩子的母親到底是誰。
“你這樣子誰能夠不怕,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你面前就像是個不穿衣服的人,你好像什么都能穿,能看穿別人心里的想法,在你面前多說兩句話都怕完全把自己暴露出去?!?/p>
周曉白說道,她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有人的眼睛會那么銳利,能看穿別人心里的所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