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之中諸事已了,王子陵跟安妙情告了個別,開車回家。
這個點,家里竟然只有蕭諾一個人在。
顧影憐還沒下班,冰凝姐妹也難得去了趟公司。
“子陵哥,你回來啦!”
蕭諾看見王子陵回來,開心的很,蹦蹦跳跳跑了過來,殷勤的給王子陵拿拖鞋換。
王子陵哭笑不得,“你怎么在家?今天不上班嗎?”
蕭諾笑嘻嘻的挽住他的胳膊,“今天輪休!”
“那你不去逛逛街,約小姐妹喝喝茶什么的?宅在家里干嘛?!蓖踝恿晷χ叩缴嘲l(fā)前坐下。
“你以為我不想啊,小姐妹們都要上班??!”
王子陵哈哈一笑,“行,待會兒帶你出去吃好吃的?!?/p>
“真噠!”
蕭諾頓時兩眼放光,直接腦袋湊過去就在王子陵的臉上親了一口,“子陵哥最好了!”
王子陵無奈,也懶得多廢話。
這也不是這丫頭第一次吃自己豆腐了。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王子陵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左家的號碼。
他順手按了接通。
“王先生,我是左伯良,很抱歉打擾您,現(xiàn)在有空嗎?”
左伯良十分恭敬謹慎。
“嗯,有事兒?說吧?!蓖踝恿觌S口道。
“呵呵,確實有件事想麻煩王先生,不過是我二弟的事兒,要不,讓他親自跟您匯報?”
王子陵無所謂,“行?!?/p>
過了一會兒,左仲良接過電話,很明顯,語氣急促緊張,“王先生,是我?!?/p>
顯然,對于上次得罪王子陵的事,他仍然有所顧忌。
王子陵倒是完全不在意,“有話直說。”
“是……”
“王先生,我一直看中一個姑娘,剛才她找我……”
左仲良把事情說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他心儀的人得罪了一個厲害的人物,現(xiàn)在尋求庇護。
王子陵聽懂了,呵呵笑了笑,“也就是說,你只要幫人家出頭,人家就答應嫁給你?”
“是的?!弊笾倭疾缓靡馑嫉男α诵?。
“行吧,帶人過來見我,具體情況說清楚?!?/p>
王子陵也沒當回事兒,直接順口就答應了。
畢竟左家在向自己表忠心之后,表現(xiàn)的也非常老實,而且看起來左仲良和他三弟左叔良都算是改邪歸正了。
至于這事兒算不算趁人家姑娘之危,王子陵倒也不擔心。
左仲良看起來是真心喜歡人家,否則憑他以前欺男霸女的作風,那還能等到現(xiàn)在,早就來硬的了。
聽到王子陵的承諾,左仲良頓時大喜過望,“多謝王先生!我實在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他激動的都有點不知所措。
本來他心里是忐忑的,雖然大哥幫了忙,但畢竟以前在王子陵面前作死作的很嚴重,難保這位王先生會不會記著仇。
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好說話,而且好像完全不記仇。
“不用多說什么,今后老實生活,好好做人,比什么都強?!?/p>
王子陵淡淡的說了一句。
“謹遵王先生的教導!”
左仲良趕緊應了一聲,隨后試探性的說道,“那王先生,我什么時候方便帶人來見見您?”
“現(xiàn)在吧。”王子陵隨口道,“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待會給你發(fā)個地址。”
“好的,明白!”
剛掛完電話,旁邊的蕭諾一臉幽怨的抱著他的胳膊,“剛剛還說帶人家出去吃好吃的,這會兒又沒空了吧……”
王子陵莞爾一笑,伸手輕輕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我這邊很快,一會兒就好,答應你的少不了你的!”
“耶!”
蕭諾頓時喜笑顏開,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膩膩歪歪的把腦袋靠在王子陵胳膊上,“子陵哥最好了!”
……
半小時后,南郊別墅門口。
左仲良把車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副駕駛,“驚鴻,到了。”
他顯得有些緊張。
說起來也好笑,之前他左仲良好歹也是個豪門公子,囂張霸道,唯獨一直在元驚鴻的面前唯唯諾諾,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
這種情況到現(xiàn)在依然沒有改變。
元驚鴻一言不發(fā),解開安全帶下車,四周打量了一番,眼神中帶著疑惑。
這片南郊別墅她是知道的。
在臨江市是比較高檔的地段。
本來左仲良這么快就給他回電話,說找到了人脈關(guān)系,可以解決自己的事情,元驚鴻還將信將疑。
當左仲良說開車要帶她去一個地方的時候,她甚至懷疑左仲良居心不良,忍不住了想找個地方對自己用強……
可沒想到他竟然帶自己來了南郊別墅。
“驚鴻,進去見那位大人物之前,我有些話要提醒你?!?/p>
走仲良也下了車,難得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元驚鴻。
元驚鴻有些稀奇,從來沒見過祖宗良這么正經(jīng)的樣子,“嗯,你說。”
“這位先生的身份我不能跟你透露,除非他自己告訴你?!?/p>
“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禮貌謙遜,千萬不能有半點怠慢!”
說著,左仲良臉色有點為難,猶豫了片刻還是一咬牙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畢竟是元家的千金小姐,可能平時……你懂吧?所以提醒你一下,面對這位爺,可千萬不能擺架子!”
元驚鴻認了一下,隨后苦笑了一聲,“你的意思我懂。我如今走投無路,落魄至此,低聲下氣的來求你,還有什么資格擺架子?!?/p>
左仲良畢竟心里喜歡她,看見她這副樣子,心中難免心疼,趕緊安慰了兩句,“放心吧,之后一切都會好的!天大的事這位先生也能輕松解決!”
元驚鴻又是一陣驚訝。
他認識左仲良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家伙的秉性向來狂妄囂張,就算左家早已淪為江南五大家的吊車尾的存在,他面對其他世家子弟的時候也依然不肯低頭。
平時更是沒把什么人放在眼里過。
現(xiàn)在對于他口中的這位大人物,竟然如此崇敬?
元驚鴻的心中產(chǎn)生了濃烈的好奇,同時也多了幾分希望。
讓人走到別墅門口,按響了門鈴。
片刻之后,里面?zhèn)鱽砟_步聲,門被打開。
一名風姿綽約同時又青春俏麗的年輕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