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站在旁邊愧疚的說道:“老板,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p>
高文玥搖了搖頭說:“不關你的事?!?/p>
周青一直都跟在高文玥的身邊,恰好剛剛王琴說她想吃杏干,正好讓周青出去買東西。
大家都以為,在包廂里吃個飯的功夫而已,能有什么事?
一切都那么湊巧,她們偏偏遇上了張勇。
王琴的孩子到底是沒保住,她虛弱的躺在病床上。
高文玥退出病房時,她帶著周青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王琴之前住的大別墅前,按理來說,張勇應該住在機關大院,但他和王琴結婚以后,就隨著王琴住在娘家安置的別墅。
畢竟,大房子誰不愛?。?/p>
看著燈火通明的別墅,高文玥說道:“看來他們離婚后,張勇還沒有搬出這個別墅?!?/p>
后來,別墅就停了電。
一陣陣哀嚎聲從別墅內傳來。
高文玥抬起她的小皮鞋,重重的朝地上男人的胯間踢去。
黑暗中,東西爆裂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直到兩人翻墻逃出去,他們才笑出聲。
周青說:“真解氣,我一定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王同志講一遍?!?/p>
高文玥點頭說道:“我當時在飯店就想這樣做了,都怪我當時猶豫不決......”
高文玥當時為了不落人口實,她想事后算賬。
她剛剛就在想,要是她當時換一種方式去處理,會不會王琴的孩子就能保???
周青立刻聽懂高文玥的話,他說道:“老板,不關你的事,誰能想到張勇能這么沖動?他今晚嚷嚷的還有自己的頂頭上司,定然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在周青看來,要不是高文玥保護著王琴,那王琴受到的傷害只會更大。
事情已經發(fā)生,高文玥也沒有再多度糾結。
回去的路上,周青忍不住說道:“老板,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p>
誰能想到,堂堂軍區(qū)部隊的退伍連長,竟然半夜溜到人家家里打人?
周青自己都覺得很詫異,尤其是高文玥打起人來,似乎很熟練?
高文玥訕笑一聲說道:“呃,很不可思議嗎?”
周青笑著說道:“確實很讓人驚訝,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在家揍過向野那小子?”
高文玥當即反駁說:“怎么會?我在家里還是很溫柔的。”
周青明顯不信,他含笑不語。
高文玥看出來了,算了,不解釋了。
我可沒有揍過你兄弟,還是他拉著我揍的別人!
王琴醒來時,高文玥就在一旁。
她說:“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沒有你。夢里的我沒有離婚,我堅持要生下孩子,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p>
高文玥便明白,是她的重生,改變了王琴的命運,正如改變陸安寧那般。
王琴沒有再提過一次孩子,她只是對高文玥說道:“文玥,我想跟你學做生意?!?/p>
是跟在高文玥后面學做生意,而不是跟在王仲林身邊學習。
正是缺人的時候,高文玥愿意給王琴一個試用的機會。
當然,前提是王琴先坐好月子。
一個月以后,正逢開春之際,北京的高氏罐頭突然名聲大噪。
茶館旁開了一間罐頭店鋪,這本就讓人稀奇,更別提那層出不起的營銷方式。
凡是在高氏罐頭購買過的顧客,都能收到一張卡片,上面印著高氏罐頭特制的印章,只要集齊十個印章,就能免費兌換一瓶水果罐頭。
人們?yōu)榱藘稉Q那瓶免費的水果罐頭,他們給自己家孩子買的零嘴是水果罐頭,出門送禮買的還是水果罐頭,甚至給老人也買水果罐頭。
在兌換商品的刺激下,北京的新店一炮走紅。
高文玥在電話里說道:“婉婷,你做的很好!”
劉婉婷在電話那頭說道:“是老板領導的好,我只是照你吩咐去做而已?!?/p>
高文玥笑著說道:“那也是你執(zhí)行的好,領導方案再好,沒有確切的實行者,那也不過是紙上談兵?!?/p>
歷時兩個多月,劉婉婷將北京新開的高氏罐頭經營的有模有樣,更是在高文玥的指導下,讓新店生意更上一層樓。
“老板,我接下來是留在北京繼續(xù)負責新店,還是回邊疆?”
劉婉婷知道,邊疆那邊也要有大動作了,她想回邊疆一起去打拼新的天下。可她也知道,新店也是剛打下來的領土,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
高文玥說道:“婉婷,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我需要你在北京鎮(zhèn)守新店,期間還需要兩地跑,來邊疆負責高氏基金會?!?/p>
這個答案,劉婉婷一點也不意外,她毫不猶豫的說道:“老板,保證完成任務!”
高文玥微微勾起唇角,新店和基金會的工作已經解決。
“鹵菜店還是交給春花嫂子跟何大媽負責?!?/p>
“高氏罐頭交給楊靜嫂子,高氏基地和高氏木業(yè)交給姐夫?!?/p>
“所有的財務問題交給大姐?!?/p>
“......”
所有的事情都被高文玥安排到個人負責,由各個管理者進行運營周轉。
被點到名字的這些人,大家在高文玥的辦公室內嚴陣以待,他們知道,他們的老板馬上又要去開辟新的生意。
而他們,則是要留在家里看守大本營。
工作分配完畢以后,高文玥將陳放和周青留了下來。
陳放見人都走光了,他才說道:“老板,我想跟你一起去?!?/p>
高氏木業(yè)已經生產出許多家具,那些家具需要對外售賣,高文玥決定出去尋找新的合作方。
上一次出去尋找合作方,還是成立高氏罐頭的時候,那時候,高文玥就帶著陳放和周青北上。
這一次,高文玥還是要帶著周青,但她將陳放留在邊疆。
對此,陳放很不放心。
因為,這一次不是北上,而是南下。
在年初的時候,各地陸陸續(xù)續(xù)提到改革開放經濟,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南下經商。
南方,正是亂的時候。
人越多越亂,錢越多越危險。
面對陳放的請求,高文玥搖了搖頭。
她知道,這次南下,很多人都想跟著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