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咱們就用武士道的方式來解決吧。”
野田昊二率先抽出了身側(cè)的刀:“作為一個武士,你卻弄丟了自己的刀!”
“我就算是不用刀,您也未必能殺了我?!?/p>
唐武一臉的自信,而今他已經(jīng)今非昔比!
這段時間他有空就跟武俊霖一起探討武道。
在修為上還是有很大的長進的。
“既然你這么自信,那就試試看吧!”
“等等?!?/p>
唐武叫停了對方:“若是我贏了,東瀛能保證日后不再找我的麻煩嗎?”
“八嘎呀路!”
野田昊二徹底被唐武的話給激怒了:“你是覺得自己能勝過我嗎?”
“我只是想過安穩(wěn)的生活,所以如果我贏了,我希望東瀛不要再找我的麻煩了?!碧莆湟荒樥J真地看著對面的人說道。
野田昊二眼底閃爍著腥紅的光芒。
不管三七二十一!
提刀就沖著他沖了過去——
唐武雖然無奈,但也只能連續(xù)不斷地躲閃。
兩人很快便纏斗在了一起。
轟隆——
一道驚雷劃破天空,稀疏的雨點砸落在了地面上,似乎要給這一場師徒之間的戰(zhàn)斗增添幾分難度。
……
另一邊,在唐天的重金懸賞之下,很快就有人提供了可靠的消息,說是看見唐武開車上山了。
“小叔叔,我覺得這小子肯定是去見那些東瀛人了,我去一趟。”
唐天蹭的一下站起身來,眼底多了幾分冷意。
“唐天,你確定這個人是友非敵嗎?”唐小松望著唐天提醒道:“他雖有一半的大夏血脈,但他也有一半的東瀛血脈?!?/p>
“您放心吧,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p>
但凡村下尚武敢背叛他,唐天會毫不遲疑的殺了他。
可若他沒有背叛自己,他也絕對不會允許旁人欺負自己的兄弟!
唐天匆忙出了門,直接將油門踩到了底。
車子如同脫韁的野馬似的拼了命的往唐武所在的方向沖。
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唐天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
這一路上雨越下越大,很快便模糊了視線。
即便是打開了雨刮器,前方也是一片模糊。
唐天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在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的時候,看見了不遠處的身影。
“唐武!”
他腳步匆忙的走了過去,唐武跪在一處土堆面前,身上已經(jīng)被鮮血和雨水打濕。
此時他的雙手鮮血淋漓,還沾了不少的泥巴。
整個人麻木的跪在土堆前,臉上沒有一丁點的表情!
“唐天……”
他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便昏死了過去。
唐天來不及多想,扛著人回到了車內(nèi),扒下他的上衣之后在他的身上看見了至少數(shù)十處的刀口。
不僅如此!
胸前還有一個血洞,還在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整個人幾乎已經(jīng)沒了氣息。
好在他來的及時,否則的話這小子肯定會死在這兒的。
唐天簡單的給他扎了幾針先護住了他的心脈,隨后便驅(qū)車帶著他回了望月樓。
此時的望月樓正是熱鬧的時候,唐天便將車停在了車庫,帶人進了電梯直通頂層。
見唐天抱著渾身是血的唐武從電梯當中走了出來,門口的守衛(wèi)趕緊幫著他將人抬進了房間。
把人放在床上之后,唐天轉(zhuǎn)頭叮囑道:“去,打點水給他找套衣服來?!?/p>
隨后他便好好的檢查了一番唐武的身體,就是有點失血過多,剩下的傷口倒是好處理,藥瓶里的粉末撒上去傷口很快便結(jié)痂了。
做完這些之后唐天又去唐小松的屋里翻出了一株百年野山參,拽下來兩條參須塞進了唐武的嘴里。
這東西大補,對他有益處的。
“唐天!”
剛把人身上的衣服換下來,伊諾就走了進來。
看見床上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怎么樣了?”
“沒事兒,就是受了點傷,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看的出來,伊諾還是在乎唐武的,但……絕對不是愛情。
聽唐天這么一說,伊諾倒是放松了一些:“沒事兒就好,他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這就得等他醒了之后問問他了?!?/p>
在現(xiàn)場唐天沒有看見其他人,而唐武身前的那個土堆,極有可能是個墳包,至于里面埋著的是誰,那唐天就不得而知了。
折騰到了半夜,他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楚憐珊聽見動靜兒醒了過來。
唐天不在,她也不敢亂跑。
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屋里待著。
“是我?!?/p>
唐天低聲道,來到床邊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吻:“睡覺吧?!?/p>
感受到了唐天的溫柔,楚憐珊很快便再次進入了夢鄉(xiāng)當中。
看著床上的人,唐天心中很是疑惑。
好端端的——
楚憐珊怎么會忽然中毒?
她中的又是什么毒?
……
江城,胡家。
“老胡,昨晚我跟陳氏集團的陳總吃了個飯?!?/p>
聽到這話,正在穿衣服的胡文龍渾身一僵:“她找你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不就是你們工作上的那點事兒嗎?”
趙欣雨一邊給他系上領(lǐng)帶一邊說道:“人家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還挺有誠意,說只要你能讓他們公司的產(chǎn)品正常過審核流程,怎么樣都行?!?/p>
聽到這話,胡文龍的眼底浮現(xiàn)出陳映雪那曼妙的身影,臉上帶了幾分猥瑣的笑容。
“真的怎么樣都行嗎?”
聽到這話,趙欣雨頓時明白他在想什么了,用手里的領(lǐng)帶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你現(xiàn)在當著我的面都不知道收斂了?”
“怎么會呢?”胡文龍嘿嘿一笑,一把摟住了趙欣雨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翹臀上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我心里只有你!”
“那陳氏集團的事兒怎么說?我下午還約了陳總她媽打麻將呢。”
趙欣雨噘著嘴問道,臉上帶著幾分魅惑,看的胡文龍神魂顛倒,班都不想去上了。
但他還是板著一張臉說道:“這陳氏集團的事兒不是你能摻和的,我也沒有權(quán)利做主,這是上面的意思,我說了不算?!?/p>
聽到這話趙欣雨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乖巧的點了點頭,決定一會兒給宋芷蘭打個電話說自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