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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六位爺來店

“對,天無絕人之路……”

林燁當(dāng)即翻看控蠱法門。

現(xiàn)在最要的是先把血瘀蝴蝶培養(yǎng)起來。

五靈沉睡,凝煞鎧甲暫時不能使用。

戰(zhàn)力大打折扣。

“世間萬物皆有靈,飛禽走獸可化精,以身養(yǎng)蠱,驅(qū)蟲御敵……”

林燁隨即盤膝而坐,開始照著書上的法門修煉。

林燁主修御鬼道,趕尸和道法只不過學(xué)了皮毛。

這也是無奈之舉。

雖有武當(dāng)?shù)奶珮O調(diào)息法能兼修道門心法,但歸根結(jié)底還得靠鬼道法術(shù)。

半個月后。

林燁盤膝而坐,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雙眸。

控蠱心法也算是摸到門檻了。

其實早在一個星期前他便已入門,但穩(wěn)妥起見便又鞏固了一番。

林燁脫下上衣,用匕首劃作胸口,鮮血流了出來。

蠱蟲各有各的培育法子。

而血瘀蝴蝶培養(yǎng)法子也很簡單,以身養(yǎng)蠱,讓血瘀蝴蝶返璞歸真,蝴蝶化繭鉆入心臟。

聞到血液味道,血瘀蝴蝶翅膀快速煽動起來。

“化繭。”

林燁抬手一凝,只見血瘀蝴蝶飛到傷口位置,開始吐絲,最后形成一個繭。

再從繭鉆入一只赤紅色毛毛蟲。

然后這毛毛蟲又順著傷口爬了進去。

這感覺非常奇怪,并不疼,但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在你身體里鉆來鉆去,最后在心臟的位置停下。

“呼……”

林燁長舒一口氣,臉上興奮:“成了?!?/p>

后背一陣瘙癢,最后一只小拇指關(guān)節(jié)的大小的紅色蝴蝶出現(xiàn)。

活靈活現(xiàn),就要像是紋身上去的。

“血蝶背?!?/p>

林燁從陳恬了解到,這血瘀蝴蝶的效果非常恐怖。

母蝶繁卵,一卵后背便多一蝶,此蝶嗜血液。

一只便能輕松消耗掉一個成年人體內(nèi)的全部血液。

雖戰(zhàn)斗不強,但若成群結(jié)隊的驅(qū)使,便是相當(dāng)恐怖的存在。

以數(shù)量壓制對手。

它還一個恐怖的技能,百蝶移。

百蝴凝身,能做什到瞬移的效果。

這是林燁最看重的效果。

無論是戰(zhàn)斗還是逃跑,都是一大奇術(shù)。

以自已的德行,有這效果更是如虎添翼。

但飼養(yǎng)起來也非常麻煩。

七天便要進食一次足夠的生肉來維持血瘀蝴蝶的能量。

想讓它繁卵快,進食的生肉便要更多。

“吃生肉……”

林燁一陣啞言,又回想起在山洞的九日。

簡直就是噩夢。

旁門左道就是這樣,修煉快,威力不俗,也容易上手。

但反噬也是非??植赖?。

喚鬼術(shù)和請鬼御敵術(shù)便是如此。

前者耗錢,后者要命。

自已之所以能把這兩個法術(shù)玩出花,靠的就是鬼錢和武當(dāng)?shù)奶珮O調(diào)息法中和殘留的鬼氣。

若是其他人這么玩,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解決完鬼氣殘留的問題,現(xiàn)在又多出一個煞氣附身使用過度的反噬。

煞氣封心。

“呵呵……”

林燁苦笑,并沒有氣餒或者懊悔該不該修煉。

就他學(xué)這些法術(shù),別人隨便會一樣都能成為一把好手。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便打遍年輕一輩無敵手。

至于這血瘀蝴蝶的修煉……

若只是吃生肉的話他還可以接受。

林燁也在想,自已現(xiàn)在的實力有多強。

若遇不到那些不出世的老怪物的話,黑榜之下皆可稱量。

當(dāng)然,稱量歸稱量。

至于能不能殺了對方不好說,但肯定不會敗。

深夜。

林燁并沒有去店里。

雖然燁來香現(xiàn)在被道協(xié)轉(zhuǎn)到手。

但既然對方?jīng)]有收錢,那肯定另有目的。

對方都不急,自已急什么?

收益的鬼錢自已照樣收著,地契在對方手里又如何?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宋喆打過來的。

“老板,七爺他們在店里等你?!?/p>

“行,我馬上過來。”

林燁起身開著自已那移動辦公室來到燁來香。

和眾鬼差打個招呼后,宋喆低聲道:“老板,七爺他們在二樓包間。”

林燁點點頭便走上樓。

來到包間外,便看見謝必安和范無救還有牛頭馬面與枷爺鎖爺都在。

“三爺四爺,五爺六爺,七爺八爺?!?/p>

林燁挨個叫了一聲,心中嘀咕。

地府八位爺,來了六位。

自已這小店說是蓬蓽生輝也不為過。

“就是這小子?”

銀鎖先開口,雙手銬著鐵鏈,粗度夸張到有小臂這么粗。

“沒錯,就是這小子?!?/p>

謝必安點點頭,臉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隨即看向林燁:“林小子,自家人,坐?!?/p>

“唉?!?/p>

林燁點點頭在旁邊坐下。

牛頭馬面沒有說話,范無救就是一個直性子,但張了張嘴巴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是尷尬的低頭喝茶。

謝必安心思深沉,只是笑而不語。

“五哥,你不說就我說啦?!?/p>

銀鎖說罷又看向林燁,不好意思道:“林小子,這件事確實是我五哥不對,先給你賠個不是?!?/p>

地府八位爺,都是搭檔組合。

金枷銀鎖,牛頭馬面,黑白無常。

都是弟聽哥的。

范無救聽謝必安,馬面聽牛頭的。

倒不是上下級關(guān)系,而是遇到拿不定的主意都是哥哥做決定。

但金枷銀鎖卻不同,反倒是哥聽弟的。

“六爺指得是火鍋店?”

林燁猜到指的火鍋店,但不確定。

畢竟六位爺都來了。

這么大的陣仗,事情肯定不小。

若只是簡單的賠個不是,也不至于六位爺都到場。

銀鎖點點頭,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金枷,隨即看向謝必安:“老七,還是你來說吧?!?/p>

謝必安點頭,這才開口:“林小子,五哥強逼你把火鍋店抵給他的事情我們都可聽說的?!?/p>

林燁搖搖頭:“七爺說笑了,我那小崽子和四爺說好的,應(yīng)該是我向四爺賠不是才對?!?/p>

“這件事你先清楚來龍去脈,就知道我們?yōu)楹谓o你賠不是了?!?/p>

謝必安搖搖頭,開口:“老五被做局了,而這場局的真正目的不是他,完是你。”

“我?”

林燁疑惑。

謝必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枷爺愛賭,這是整地府都知道的。

但愛賭也沒什么。

金枷銀鎖干得本來就是苦差事,油水多。

再加上銀鎖沒有什么不良嗜好,每月俸祿和油水一般都交給金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