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一愣
人就被他強行扣在了懷里,兩人嚴絲合縫地貼著。
“你怎么知道?”
她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因為駕駛座狹窄的原因,她坐不直,彼此的臉也貼得很近。
厲斯年臉頰微抬。
那雙眼里全是坦蕩,“我記得你的生理期?!?/p>
溫姒,“……”
厲斯年哼笑,“不然我也不會讓那個鴨子把你帶走?!?/p>
溫姒覺得很荒謬,“你怎么會記得我的生理期?”
這樣的小事,別說炮友了,就算是戀人關(guān)系,想必也很少會有男人會放在心上。
他怎么會記得?
厲斯年看著她呆滯的小臉,“因為我們從協(xié)議之后就天天做,你生理期那幾天我會因為做不了而很難熬,所以我記憶深刻。”
溫姒嘴角一抽。
就知道沒好話。
悸動的心安靜下來,溫姒抿著唇。
厲斯年掐著她的下巴抬起。
故意要她難看似的,他嘲諷一笑,“怎么,以為我心里有你,特意記住了你的生理期?”
溫姒惱羞成怒,罵了句臟話。
她掙扎著要下去,被厲斯年扣著后腦勺,不由分說親了一會。
嘴唇上剛有點結(jié)痂的口子,又被他給吮出血液。
刺刺的疼。
溫姒嗚咽著,滿臉寫著吃疼。
厲斯年大發(fā)慈悲松開了些,表情依舊冷冽,“知道疼以后就別沒事給自己找事?!?/p>
溫姒不服氣,“我怎么就給自己找事了?”
“你說呢?”
厲斯年一邊問,一邊拿出一包濕紙巾,擦拭她的手。
溫姒往回縮。
厲斯年用力扣著,雪白肌膚上立即落下紅印。
將她摸過那死鴨子的手指,一點一點擦干凈。
溫姒被他擦得生疼。
咬牙道,“你在干什么?”
厲斯年,“嫌臟?!?/p>
“……”溫姒怒道,“我的手關(guān)你什么事,我又沒有摸你,厲斯年你給我松開!”
厲斯年跟聽不見似的,將她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凈才善罷甘休。
隨后,他看向她的唇。
“從酒吧出去之后,他親過你么?”
溫姒沒好氣,“就算親過又怎么樣,就算有殘留在我嘴里的口水,剛才不是都被你吃過去了嗎?”
厲斯年的眼眸更深,“回答我,親過你嗎?”
溫姒一字一句道,“關(guān),你,屁,事!”
厲斯年掐住她的臉。
眼里跟點了一簇火似的,戾氣很重。
這還是溫姒第一次見他動這么大的氣。
簡直莫名其妙。
怎么了,吃醋了嗎?
不喜歡她吃什么醋。
溫姒一點都不想看他,用力扭動腦袋。
可厲斯年半點都不松懈。
溫姒眼眶一紅,漂亮的杏眼里很快就冒出一層委屈的水霧。
她定定看著他,也不說話,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看得厲斯年心里一緊。
松開手道,“你沒讓他碰你,對么?”
他執(zhí)著于要一個答案。
溫姒吸吸鼻子,眼淚瞬間滑落。
厲斯年擰眉,“什么時候這么不經(jīng)痛了?我也沒用多大力?!?/p>
他仔細檢查她的臉,看有沒有傷到那。
結(jié)果就在湊過來的那瞬間,剛還委屈的女人瞬間變了表情,抓住厲斯年的頭發(fā),一口咬在了他的臉上。
帶著怨,帶著氣,尖牙利齒,直接破皮。
厲斯年悶哼一聲。
溫姒咬完就松,氣息不穩(wěn),“還你了!”
他咬她的嘴唇,她咬他的臉。
互相破相,公平。
厲斯年看著她一副誰都干不過,但是又不服氣的樣子,傷口的疼變成了癢,直往心里鉆。
他失笑,盯著她微腫的嘴唇看。
“你這張嘴?!彼D了頓,嗓音喑啞而性感,“要吃點什么才能老實,嗯?”
溫姒跟他待久了,白腦花也變成了黃腦花。
她一動不動,警告道,“你敢亂來,我咬斷你的那玩意。”
“那等會試試?!眳査鼓隉o所畏懼,甚至還有點期待。
他把人松開,直接啟動車子。
溫姒磨了磨牙。
本以為今晚上難逃一劫,溫姒在路上想了很多個應(yīng)對方法。
車子到了公寓樓下,厲斯年從后備箱拿出一個袋子,掏出個黑乎乎的東西。
他遞給她,冷漠道,“墊肚子上?!?/p>
溫姒蹙眉,“這什么?”
“熱水袋。”
“……”溫姒驚訝,仔細打量。
她心情復雜地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