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巴掌大點的布料散開,露出全部的模樣。
黑色蕾絲花邊,纖細(xì)純欲吊帶。
這不就是……
溫姒馬上揉成一團(tuán),塞進(jìn)行李箱藏起來。
旁邊傳來低沉的笑聲,“這件你之前不是穿過一次?這么快就忘了?”
溫姒腦子嗡嗡的。
從結(jié)婚后到現(xiàn)在,厲斯年就成天做做做,哪怕只是旅游也不放過,最節(jié)制的時候也得三天一次。
那么頻繁,那么多花樣。
她哪里記得這件衣服什么時候穿過。
溫姒低頭一看箱子里一大把,惱羞成怒,“我們?nèi)市玩,你帶這么多情趣套裝干什么?”
厲斯年一本正經(jīng)道,“穿?!?/p>
“這么多,當(dāng)正常的內(nèi)衣褲穿???”
“你要是喜歡也可以?!北緛硎菬o心的話題,但是越聊越火熱,厲斯年的視線開始在她身上游弋,“不過這點布料對你來說好像太少了點,日常穿的話……”
他嗓音低了幾分,“兜不住?!?/p>
溫姒被他調(diào)戲得心頭一熱,下意識捂住他嘴。
“你想都別想!”
厲斯年順勢拉著她坐在自己身上。
嬌軟在懷,厲斯年沖動得想來一次,但是又想到早上才將她折騰得夠嗆,這會再來的話肯定會惹她生氣。
他將燥火壓了壓,將行李箱拉過來跟前,整理剛才被她弄亂的衣服。
“所以就只讓你穿一會。”厲斯年略微思考,“我這性子等不了多久,接個吻就把它撕了,不在乎兜不兜得住?!?/p>
溫姒,“……”
他極有耐心地將衣服配套,堆放在一旁。
溫姒雖然臉紅,但是也挺想讓他高興的,晃著腿沒有再說什么。
但是那一大堆也太多了吧。
看著他修長整潔的手指在那一丁點布料上摩擦,溫姒腰身一酥,仿佛那觸感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貼緊他。
“這么多穿得完嗎?”溫姒吐槽。
厲斯年,“一天一套,剛好?!?/p>
“三十套???”溫姒瞪了瞪眼,嚴(yán)肅的教訓(xùn)他,“雖然你很喜歡玩這個,但是我們也才結(jié)婚,這么沒完沒了的穿,你就不怕看膩?”
厲斯年扯唇。
他戲謔道,“你要不要算算我們總共才做幾次?”
“才?”溫姒瞪他,“光是這個月就已經(jīng)平均一天兩次了好嗎?”
“我活了二十八年,把第一次給你之后到兩年前出意外,一個月零零散散算下來十來次,一年才一百多次?!?/p>
溫姒面無表情,“一年一百多次很少嗎?有些人拉屎都沒有這么勤?!?/p>
厲斯年,“可我活了二十八年,換算下來我高低也是個餓死鬼。”
“十八歲之前你毛都沒長齊,那也算?”
“算?!眳査鼓昙m正,“十八歲的時候我的毛已經(jīng)長齊了?!?/p>
溫姒,“……”
他低頭親吻她臉頰,“你呢?”
溫姒渾身一激靈,紅著臉推開他,“沒看,不知道?!?/p>
“可惜了,那時候我就該看看。”厲斯年說起騷話來毫無底線,“那時候你高中畢業(yè),光顧著找你麻煩,忘了占你便宜?!?/p>
溫姒一下子想到他們高中時候。
那會的厲斯年嫉妒她有人疼,處處看她不順眼,是走路上都要故意絆她一腳的程度。
溫姒收起表情。
冷淡地睨著他。
厲斯年還垂著眼摸她的手,腰,沉浸其中柔軟,并不知道小妻子在翻舊賬。
他撫過她雪白的手腕。
沒有汗毛,甚至連毛孔都幾乎看不見。
“嘖。”厲斯年抬頭笑問,“哪哪兒都這么白,十八歲的時候……”
話沒說完,見她表情不對勁,厲斯年正色道,“怎么了?”
溫姒揪住他頭發(fā)。
迫使他抬起頭來。
“高中畢業(yè)后那一晚,是你吧?”
厲斯年對發(fā)根那點痛完全不在意,倒是對她說的問題很好奇,“高中畢業(yè)那一晚?你怎么了?”
溫姒記憶尤深,“那一晚我們班聚會,慶祝得太晚我跟一個要好的女生回家,半路上被幾個混混攔住了去路?!?/p>
厲斯年臉色一冷,“然后呢?”
“你當(dāng)時不是看見了嗎?”溫姒口述當(dāng)時的場景,“當(dāng)時我們被堵到巷子里,他們對我們動手動腳,我校服上的扣子都被拽掉了?!?/p>
厲斯年想到她那破爛的領(lǐng)口,記憶猛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