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他們的第一次之后,池墨總是在顧慮阮清歡的身體。
這么嬌氣的一個女孩,怎么承受得了他。
他禁欲多年,一朝沾上葷腥就收不住手,每天都想跟她廝混到天昏地暗,可又怕太過分了,她會受傷或者嚇壞。
可沒想到不過短短兩個月,他們的契合程度就好得令他驚嘆。
不知道是多少次之后,阮清歡無力浮在水面,被池墨的懷抱圈攬著,癡癡望著他。
“疼么?”池墨知道她的腿跟腰最酸,一邊問一邊按摩。
阮清歡搖搖頭。
疼倒是不疼,就是累得很。
但比起跟他親密,這點累不算什么。
阮清歡摟著他的脖子小聲道,“歇一會好不好,沒什么力氣了?!?/p>
池墨扯唇,“還做?”
阮清歡一愣,臉紅道,“你累了嗎?我我以為你還沒夠……”
池墨當(dāng)然沒夠。
只是考慮到她會膩,想著留到晚上再繼續(xù)。
但很顯然,她也沒吃飽。
“歇十分鐘?!背啬?,“累就跟我說,不用為了我著想辛苦自己?!?/p>
阮清歡哪是那樣的人。
她靠在他胸膛,露出濕濕泛紅的耳尖,“我喜歡跟你做這些。”
他技巧好,又很會照顧人,阮清歡覺得每一次的感受都是新奇快樂的,快樂到難以描述。
池墨背靠在池子邊緣,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長長的黑發(fā)鋪散在水面,池墨手指沾了水給她撫順,露出耳朵和臉頰。
水珠在白嫩的肌膚上滑動。
他又低頭吻去,普通的水沾上她的味道,越喝越渴。
阮清歡沉浸在他磨人的吻里。
迷迷糊糊想起來一回事,“在醫(yī)院的時候你是不是憋壞了啊,我們剛才第一次的時候,你好兇?!?/p>
兇得水都要濺出去了,阮清歡當(dāng)時還以為自己會死在這里。
池墨問她,“喜不喜歡?”
阮清歡沒皮沒臉地笑。
喜歡的。
池墨笑容淺淡,“因為那時候有人進(jìn)來,我得讓他知道你是我妹妹還是我的女人?!?/p>
阮清歡錯愕,“???”
她的身體無意識往下滑,讓水遮住自己,然后腦袋左右扭動四處找,“進(jìn)來了?在哪???還在嗎?那豈不是把我們倆都看光了?”
池墨擰眉,“當(dāng)時我背對著他,沒看見你?!?/p>
阮清歡,“那他看見你翹翹的屁股了?”
池墨,“……”
請不要把翹翹的這個詞用在我的屁股上。
“也沒有,我當(dāng)時下半身在水里?!背啬忉尅?/p>
……
池墨逼迫阮清歡實操電影學(xué)來的技巧。
“是我逼你的嗎?”池墨居高臨下地看著臉頰緋紅的阮清歡,輕撫她的臉頰。
他聲音輕而緩,像是在問一件很正經(jīng)的事。深邃眼底暗涌的情緒,讓阮清歡看不清是愛還是不屑。
總之,她渾身麻得坐不穩(wěn),很想哭。
阮清歡委屈地?fù)u搖頭,卻不肯離開他。
池墨看她這幅小可憐樣,慢慢吸了一口冷氣,眼尾泛起一片猩紅。
“乖孩子,學(xué)得很棒?!?/p>
誰不喜歡鼓勵和夸獎。
阮清歡腦子一片空白,遵循自己的本能,貼他更近。
池墨怕傷著她,沒放肆太久,將人抱起來朝著屋內(nèi)走去。
“試試我們的新床。”
阮清歡嗓子啞得很,“你的傷沒事嗎?”
“別擔(dān)心我,擔(dān)心擔(dān)心你這小腰?!?/p>
……
大雪之后,淮市迎來漂亮的初春。
池墨原計劃三月訂婚,年底結(jié)婚,但是沒忍住,去年十一月就急吼吼求了婚,給她套上婚戒,完完全全屬于他。
今年三月,池墨和阮清歡的婚禮在淮市舉行,盛大奢侈,歡暢整整一周。
池墨為人夫的同時,也正式接手家族企業(yè),擔(dān)任池家最高執(zhí)行人。
阮清歡后知后覺,控訴道,“之前姨父還說不管你了,什么不給你錢還讓你卸任,感情都是騙我的?!?/p>
池墨糾正,“都結(jié)婚多久了還叫姨父,那是咱爸?!?/p>
阮清歡瞪大眼,“我們才結(jié)婚一個月呢?!?/p>
“不久么?”
“……不是啊,我剛才在說你們騙我,你不要給我轉(zhuǎn)移話題!”
池墨拿起手機,“我給爸打個電話教訓(xùn)他一頓?!?/p>
阮清歡變臉,抱住他胳膊制止,“算了算了,我教訓(xùn)一下你就可以了。”
池墨對這個是真的感興趣。
“怎么教訓(xùn)?”
阮清歡一看他眼神變了,就知道要干嘛。
她不滿,“我身上印子都還沒有消呢,不要……哥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p>
池墨,“問?!?/p>
“薇薇說結(jié)婚那天我看你,就跟小狗看主人似的,我真的那么舔嗎?我后來看視頻,沒有啊,明明就是正常眼神好不好?!?/p>
池墨微微抬眉。
但笑不語。
阮清歡自證清白之后,又做出一副要干大事的表情。
“我覺得薇薇說得對,女人不能只圍著男人轉(zhuǎn),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做出改變,先愛我再愛你。”
池墨,“哦?!?/p>
阮清歡見他態(tài)度敷衍,怒紅了臉,“我說真的!”
“好?!?/p>
“……”
阮清歡果斷道,“從今天起我要禁欲了,你睡客臥吧?!?/p>
池墨配合她點頭。
“睡客臥我都不覺得自己安全,要不然我睡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