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梁甜通完電話之后,溫姒的心情好了不少。
因為情況特殊,溫姒不能請她吃飯,就只約了海棠。
她點了一桌子菜。
林海棠坐下時問了嘴,“除了咱倆還有誰要來嗎?”
溫姒先吃了點東西墊著。
“就只有我們倆?!?/p>
林海棠打量桌子,“我們倆吃這么多?”
溫姒,“慶祝?!?/p>
她把跟謝臨州翻臉的事說了。
“我以后不用去謝宅了,也不用在他們面前演戲,爛命一條直接干?!睖劓Φ沽艘槐?,跟林海棠碰杯,“還有,梁甜答應幫我了?!?/p>
林海棠聽完,覺得確實該慶祝慶祝。
“但是你怎么看起來一點不開心?”林海棠摸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溫姒揚起笑,“沒有啊,我很開心,就是餓太久了,笑不太出來?!?/p>
就是怪失落的。
說實話昨天在謝宅被囚禁的時候,她大多時候都在害怕。
怕那家人做出點不計后果的事來。
所以處理好腳傷之后就馬上回公寓,想跟厲斯年說說。
沒想到直接被甩了個冷臉。
溫姒低頭扒飯,不讓林海棠看到自己的狼狽,“海棠,吃完飯你陪我去個地方吧。”
……
溫姒報名了跆拳道。
這個林海棠支持她,幫她選了一個靠譜的教練,多定了幾個防身術課程。
兩人一起換了衣服,準備練練手。
林海棠感覺她不開心,以為是這段時間過得太壓抑了,說道,“你把沙包當做謝臨州,好好捶一頓出出氣,等事情做完了,再去捶本人,打得他屁滾尿流?!?/p>
溫姒瞧著沙包,覺得可行。
林海棠體貼地拿來紙筆,寫上謝臨州的名字,貼在沙包上。
溫姒抿唇沉默了一會,重新寫了一張厲斯年的。
跟謝臨州蓋在一起。
“要打一起打。”
說完,溫姒把那張紙當做厲斯年的臉,爆發(fā)出一股可怕的力量,一拳頭送上去。
邦的一聲!
震得林海棠一哆嗦。
……
厲斯年坐在總裁辦公室里,沒由來后背一涼。
他看向窗戶,才發(fā)現(xiàn)天又黑了。
宋川敲門進來。
“厲總,你還要餓???”
今天又是高強度工作的一天,雖然宋川怕他發(fā)脾氣,但是人命要緊,必須得拉著他吃。
厲斯年這會沒甩臉色了。
讓他定餐廳。
宋川松口氣,試探著問,“厲總,你是不是跟溫小姐吵架了?”
厲斯年面無表情,“我跟她能吵什么?!?/p>
“前陣子你每天都會跟溫小姐見面,這兩天你又不回家又生悶氣的,除了溫小姐敢惹你,誰還有這個本事。”宋川猜測,“你倆誰犯了錯?”
厲斯年轉移話題,“我讓你辦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宋川一本正經,“都辦好了?!?/p>
他讓宋川去找了榮元杰,走銀行的關系,隨便找點財務上的問題,控謝臨州的資金。
謝臨州最近準備上市,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榮元杰一搞事,很多事都得暫停下來。
宋川幸災樂禍,“現(xiàn)在謝家估計都要亂成一鍋粥了。”
厲斯年不太感興趣。
就當完成了一個枯燥的任務。
“以后還會有一份大禮?!彼従忛_口。
只是這一份大禮,是溫姒送給他。
想到溫姒,厲斯年的心情又沉了幾分。
戀愛腦。
全是吃烤豬腦花吃出來的。
剛到餐廳,厲斯年就接到了謝臨州的電話。
他語氣如常,“怎么了,臨州?!?/p>
謝臨州陰測測道,“厲斯年,你好手段?!?/p>
厲斯年輕笑,“聽起來好像挺嚴重的,不過是沒有流動資金而已,就難倒謝二少了嗎?”
兩個人之間的較量不用擺明了說。
謝臨州沒有還手之力,他也認了,但是這通電話,他要問的是另一件事。
“你選在這個時候對付我,是因為溫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