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一頓。
厲斯年的解釋猝不及防。
她訥訥問,“為什么突然跟我解釋這個?”
厲斯年沒有說話。
只是摩擦著她受傷的肩膀。
當時他昏迷,眼睛睜不開,卻能聽到溫姒怕極了的呼喚。
她摸索他,拖動他。
死也要救他的那股勁兒……
他都知道。
“你想聽,我就說了?!?/p>
厲斯年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格外低沉性感。
讓溫姒幻聽出幾分寵溺。
她忍不住抬頭看他。
厲斯年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好一陣沒嘗到她嘴里的味道,一沾上就有了癮。
溫姒也乖巧。
任由他汲取。
這幅樣子取悅了厲斯年,他愿意放低身段,主動說,“那天江諾戴的圍巾,我沒想起來是你送的,后來我又特意去買了一條,算是補上了。”
溫姒震顫。
她為這件事難過好久。
被厲斯年一兩句話就化解了。
她在心里暗暗唾棄自己沒出息。
厲斯年吻得越發(fā)深入。
越來越貪。
溫姒也好不到哪兒去,軟聲說,“我有傷……”
厲斯年收斂了一些,喑啞道,“不做。”
他又問,“要是沒傷,給我嗎?”
溫姒,“……”
他們之間的那一層隔閡,早就無形中消失了。
他原本只圖爽快,但好像也變了質,對她不單單只是身體上的喜歡。
她在意名分,想要愛情,但心境也變了,人生苦短,決定陪著他瘋狂。
溫姒羞于回答,轉移話題問,“你不是在A市嗎?怎么會在那么短的時間內趕過來?”
厲斯年自然不可能說自己為了她,連私人飛機都調動了。
他答非所問,“看見我出現(xiàn)的時候,有沒有愛死我?”
溫姒故意道,“當時換做任何一個人我都會愛死?!?/p>
厲斯年輕嗤一聲。
溫姒沉浸在溫暖里,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然而感動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厲斯年不老實的手打斷。
松垮的襯衫方便了他,在胸前作妖。
溫姒擋他的手。
擋不住。
手法熟稔又流氓。
“你也才昏迷一天,怎么小了?!眳査鼓牾久?,“明天多吃點?!?/p>
溫姒不滿。
就只在乎胸小了。
影響他手感了是嗎?
“嫌小別摸?!睖劓κ箘排拈_。
突然想到江諾接的那通電話,溫姒故作隨意,“你去出差,跟江諾開一間房嗎?”
厲斯年笑看著她。
“想問什么?”
他語氣里的戲謔,跟羽毛似的在溫姒耳朵里掃。
癢,又難受。
溫姒閉上眼,側躺著摩擦被子,“嗯,我知道了?!?/p>
“知道什么了?!眳査鼓臧淹嫠陌l(fā)絲,“說說看,我跟江諾開的什么房,做了幾次?”
溫姒心里一緊。
她想捂住耳朵不聽,但又不想一直被他壓著來,冷硬問道,“所以是開的什么房?”
厲斯年勾唇,逗她,“樓頂?shù)那槿ぬ追?,應有盡有?!?/p>
溫姒哦了一聲。
“我還沒有開過情趣套房,等我有機會一定去試試?!?/p>
這話把厲斯年都說火熱了。
蠢蠢欲動,“怎么摔了一下摔開竅了,家里放一面鏡子都放不開,進了情趣套房你得羞成什么樣?”
溫姒輕笑,“換個人就放得開了。”
厲斯年驟然不笑了。
他摸她腰肢的手都帶上了威脅的意味,“換個人?”
“嗯,你跟江小姐打得那么火熱,我怎么好麻煩你,三條腿的帥哥到處都是?!?/p>
“呵?!眳査鼓晏謸荛_她的發(fā)絲,看著她雪白誘人的脖頸。
溫姒感覺自己的血管都快被他的眼神燒著了。
但她還是迎難而上,“那套房貴嗎?”
厲斯年嗤了聲,磨了磨利牙,“怎么?你跟別的男人體驗還要選我用過的?”
“這種房間都危險,到處都是攝像頭,但是厲總用過的就不一樣,肯定沒有的,對吧?”
“……”
厲斯年臉一偏,直接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溫姒疼得悶哼,眼前都發(fā)黑了。
他咬得狠,松得快,在溫姒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又舔上去。
溫姒馬上推他。
“臟?!彼郎喩韺憹M抗拒。
厲斯年咬字眼,“三條腿的男人確實到處都是,你吃過我這么好的,誰還滿足得了你?”
溫姒,“我怎么樣不需要你關心,操心你自己吧,多吃點,吃飽點?!?/p>
厲斯年扣著她的腰。
挺了挺腰。
他在她耳邊吐氣,“我要是在別人那吃過了,它能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