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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許世安:選擇你最想修行的路

“嗯?!?/p>

柳詩畫應(yīng)了一聲之后,開始組織語言,娓娓道來:“不瞞姐姐和夫君,那天書看起來雖然博大精深,但我看完之后發(fā)現(xiàn),其中的內(nèi)容并不深奧。

唯一讓我感覺到棘手的是,我看完之后不知道該如何修煉,據(jù)天書的內(nèi)容包羅萬象,一時間把我看花眼了,不知道該修什么。”

她說完之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秦霜妍和夫君一眼。

秦霜妍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哈……

許世安喝了一杯酒,臉上露出了迷醉的表情,用醉醺醺的口吻道:“其實這很簡單。”

這話一出,兩女皆用美眸望著他。

秦霜妍道:“世安,你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p>

許世安笑道:“這天書乃是我小時候從一老乞丐手中淘來的,當(dāng)時那老乞丐對我說了一句話,這天書能滿足你心中所想,轉(zhuǎn)而言之就是詩畫你想修行什么樣的功法,都能從天書之中參悟出來,當(dāng)然你要配合總綱一同修煉。”

“世間還真有這樣的書?”

秦霜妍一臉疑惑地看著許世安,心中不禁對那天書也有了些許好奇。

不過她很快就將好奇心拋之腦后,作為一個劍修,只需堅定自己的劍心即可,無須過多研究其他功法。

許世安毫不在意地說道:“反正那老乞丐是這么跟我說的,信與不信在于你們?!?/p>

柳詩畫道:“我相信夫君,我一定能從天書之中悟出屬于我自己的路,保護(hù)夫君的?!?/p>

秦霜妍開口問道:“詩畫,你想從什么入手修煉?”

柳詩畫不假思索道:“我想從琴入手,從小我家里人就讓我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其中琴是我最喜歡的,拜入玉清劍宗后,我也修過琴劍術(shù),奈何天分不夠,后面就放棄了,現(xiàn)在我想努力一下?!?/p>

“加油,你可以的?!?/p>

許世安還不忘PUA一下柳詩畫。

“嗯?!?/p>

柳詩畫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

……

入夜后,柳詩畫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再度打開了天書,有了目標(biāo),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的困惑一掃而空,整個人都沉浸在天書之中。

這一參悟七天的時間便過去。

第八天早上,柳詩畫腦海之中已經(jīng)有了一套屬于自己的琴道功法,她將這套功法命名為幻心魔音。

她隨即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那把珍藏了很久的古琴,開始撥動琴弦修煉起來。

不一會兒,一陣如流水涓涓的琴聲便回蕩在整個天霜院之中,周圍的草木都被這琴聲所吸引,不由自主地?fù)u晃起來。

鐺!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琴弦斷裂的聲音,琴音戛然而止。

夢中的許世安也隨之睜開了雙眼,腦海之中傳來了塔子的聲音。

“宿主道侶柳詩畫自信參悟出幻心魔音,琴意入門,獎勵宿主幻心魔音大成、琴意大成?!?/p>

這么快?

許世安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閃過這個念頭,心道:看來每一個天命之女只要走到路子,修為都會一日千里。

至于本海王,自然是要靠養(yǎng)成天命之女變強(qiáng)。

想到這里,許世安嘴角微微上揚(yáng),上輩子那種久違的感覺終于回來了。

他整理一番之后,便朝著門外走去,一出門就看到柳詩畫正在修補(bǔ)琴弦。

“詩畫,你怎么把琴弦弄斷了?”

柳詩畫聽到這話,整個人渾身一顫,從石椅上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解釋道:“夫君,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許世安聽到這話,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笑著說:“你個傻丫頭,你怎么會打擾到我休息,只是你一個琴修,琴弦斷了可不是一個好兆頭,若是你以后用這琴對敵,恐怕還沒有擊敗敵人,自己的琴弦就斷了?!?/p>

“夫君說得有道理,看來這把琴不適合我了?!?/p>

柳詩畫說到這里,臉上浮現(xiàn)出了惋惜之色。

許世安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咱們換一把琴就是了,正好我早年間淘到了一把古琴,從氣質(zhì)上就很配你,要不要看一看?!?/p>

柳詩畫聞言睜大亮晶晶的美眸,凝望著許世安,那表情就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問道:“夫君,你還會彈琴?”

“你個小丫頭還敢小瞧夫君我?!?/p>

許世安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想當(dāng)年我可是精通百藝,可以說除了修行我不會外,就沒有什么我不會的。”

“那夫君給可以給我彈一首曲子聽聽么?”

柳詩畫一臉崇拜地問道。

“行?!?/p>

許世安道:“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去就來?!?/p>

“好。”

柳詩畫應(yīng)了一聲,看著許世安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忽然想到有位小姐妹說她和道侶雙修的時候,就喜歡叫對方父親。

不一會兒的功夫,許世安就抱著一把玉琴走了出來。

柳詩畫看到許世安手中的琴,整個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被定在了原地,雙眼緊緊地盯著那把玉琴。

許世安將玉琴放在桌子上,正要撫琴之時,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

這神琴鳳鳴只有天命之女才能使用。

他隨即在心中大喊:“塔子,可以給我開個掛,讓我彈奏一下這神琴么?”

塔子回應(yīng)許世安的是一陣沉默。

擦,這家伙一點兒也不靠譜。

不過許世安也是老司機(jī)了,他很快就想到了打破尷尬的辦法。

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差點把組訓(xùn)都給忘記了?!?/p>

柳詩畫聽到組訓(xùn)二字果然把先前要聽許世安彈琴的事情都給忘記了,連關(guān)切地問道:“夫君,你做了什么違背祖宗約定的事么?”

“這倒沒有?!?/p>

許世安笑著說:“只是我這把玉琴,是傳給媳婦使用的,許家男子一律不得彈奏,我九代單穿這玉琴就在我手上了,剛才和你聊得興起把這事給忘了,我用你的琴彈奏吧。

至于這把玉琴,就給詩畫你使用吧,反正霜妍喜歡用的是劍,傳給她也是浪費了。”

“真……真的嗎?”

柳詩畫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自然是真的。”

許世安說著就將琴放在了柳詩畫手中,隨手將另一把琴放在面前,腦海之中開始思索該彈奏哪一首曲子。

上輩子聽過的琴曲,和看過的琴譜在他的腦海之中如同電影鏡頭般閃過,很快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喃喃自語道:“有了,就彈一首高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