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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說網(wǎng) > 贗太子女主被推倒 > 第九十九章 不可能

第九十九章 不可能

    “這,不可能!”黑氣化成一個半妖半人形態(tài),在霧氣中掙扎著:“為什么祖祀會束縛我?”

    “我才是妖族?!闭f著,就拼命掙扎,眼見著霧氣被撕碎一些,蘇子籍再不遲疑,一咬牙,疾撲而至。

    “去死!”短刃舉起,就要刺下。

    “嗷……”一聲龍吟,似乎在虛空中傳來,在蘇子籍身體上空,一條幼龍?zhí)撚俺霈F(xiàn),只是輕輕擺了下尾巴,尾尖正與短刃相交。

    “不可能,不可能!”黑影目光睜大,滿是不敢相信。

    “噗”短刀刺入,黑影瞬間凝實一瞬,接著就爆出了璀璨白光,當(dāng)光波及到蘇子籍時,只覺得身體一暖,與妖鬼靠近時沾染的陰邪盡皆除去,而水祠祭石,在白光掃到,劇烈搖晃起來。

    下一刻,一道光柱從石屋處迸發(fā),直沖天空。

    這光柱與幼龍有了共鳴,原本有些呆板的幼龍?zhí)撚?,眸中多了一分神采?br />
    “這、這是龍君的力量?不,不,還很幼小……姬君,為什么,為什么殺我,我是妖族……”

    妖鬼眼睛大睜,不敢置信感覺到本該消失的龍族力量,它還想說什么,喉嚨處再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下一刻,整個軀體就煙飛云滅。

    水祠·壁畫處

    又下起了細(xì)雨,幾個游客兼香客躲到側(cè)殿,丁銳立眺望,因天陰,視線很暗,看不出動靜。

    “丁兄,這個石碑,還是前朝敕封,不,是前朝誥封?!?br />
    “既是誥封,為什么后來又罷黜不用?”兩個秀才觀看著黝黑的石碑,和丁銳立說話。

    丁銳立就算一時迷惑,智商并沒有下調(diào)多少,前面說約了人,并沒有虛假,這時把蘇子籍騙到小林,就立刻回來,有著不在現(xiàn)場的證人。

    “就說一起游玩,蘇子籍自己脫離大隊,遇到妖怪出了事,自己就沒有多少責(zé)任了。”

    才想著,聽著這話,丁銳立也細(xì)細(xì)看去,心里禁不住驚訝。

    皇帝之命,按照重要性有幾種。

    諭,往往是日常批示和口頭批示。

    敕,有敕命之寶這方玉璽,普通命令,冊封五品以下,九品以上。

    誥,宣示百官,冊封五品以上,以及非世襲爵位,而制是皇帝親作旨文,合起來用制誥之寶這方玉璽

    詔,廣而告之,布告臣民,以及世襲罔替爵位。

    冊封鬼神一般是敕封,用到了誥封,的確是非常重視了,為什么后來官府罷黜不祀?

    才想著,有人看到小林方向沖天而起的光柱,瞠目結(jié)舌。

    “那、那是什么?”

    原本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可轉(zhuǎn)頭看向周圍,發(fā)現(xiàn)避雨的人,只要轉(zhuǎn)首,都目瞪口呆望著一處,很顯然剛才的光,并不是只有自己看到。

    而丁銳立只是一見,就本能的臉色煞白,躲在人群中,望著小林,渾身發(fā)冷。

    “這是什么情況?出了什么事?”

    “不對,我為何會在這里,我竟然幫著妖物對付蘇子籍?”丁銳立只覺得記憶錯亂,浮現(xiàn)出自己在冷笑試圖讓蘇子籍去死的情景。

    “此事,我不能再隱瞞,要趕緊與老師說,這必是妖物作祟!”大腦有些清醒,丁銳立頓時就要離開。

    但行了幾步,丁銳立恢復(fù)清明的眸子里,突閃過一道紅光,有獸瞳立起,下一刻,紅光與獸瞳同時消失,可焦急的表情也跟著放緩了下來。

    丁銳立只覺得全身清涼受用,似乎一下子就變強(qiáng)了許多。

    “不對!”丁銳立嗤笑了一下:“我怕什么?殺人的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我,就是有人要急,也不該是我。”

    “我的感覺,譚安已死,尸體應(yīng)該在原處,只要報官,就算蘇子籍有一百張口,想要解釋清楚也需要時間,這次秋闈,必不會有結(jié)果。”

    “不,這不保險,要是沒有人鬧,以蘇子籍案首的身份,不會懷疑殺人!”丁銳立一念,就對著左右說著:“戴兄,韋兄,里面似乎出了事,還是趕快報官吧,讓巡檢司或捕快前來查看?!?br />
    “說的是!”兩個書生本來慌亂,覺得這是好主意,立刻答應(yīng)了。

    其實無需報官,水源鎮(zhèn)水祠顯靈一事,因有許多目擊者,這事的傳播速度非???,鎮(zhèn)上的巡檢,已經(jīng)率人趕過來。

    而周圍的人又怕又好奇,圍著擠在水祠照壁前議論。

    “這是龍君顯靈了?”

    “肯定是,你看光柱都沖上天了,不是顯靈是啥?”

    突然,人一陣分開,原來是巡檢到了,只見一個中年人奔來,十余手持鐵尺、水火棍的公差前后簇?fù)碇鼇?,見了眾人喝著:“休得喧嘩,祠祀呢?”

    一陣輕微的躁動,祠祀出來,五十歲左右,胖胖的臉也算五官端正,連忙哈腰:“大人,小人在!”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人剛才去查看,是祖祀處石臺發(fā)光,沖上天空,高三丈余,前后半刻時間左右。”祠祀說話很清楚。

    “祖祀處石臺有可異樣?”

    “沒有。”祠祀已經(jīng)查看過,除了一些污血,什么都沒有,這污血一看就是有些時日了,可能是不知道誰在以前殺過狗,因此不想多事。

    “哦,那他們是?”巡檢看了一眼游客。

    “學(xué)生是府學(xué)廩生,在此游玩,不想遇到這事?!倍′J立作了揖,淡淡的說著,心中卻是驚疑,不可能啊,譚安已死,尸體應(yīng)該在原處,怎么會沒有異樣?

    就算譚安不能使蘇子籍破相,卷入殺人案,也可以使蘇子籍短時間脫不了身,怎么能去科考?

    耽擱了三年,就不能和自己爭解元了。

    “原來是府學(xué)廩生?!毖矙z看了一眼,這是有功名的人,臉色和緩了下,又對著祠祀說著:“帶我過去看看?!?br />
    一行人去了小林和石臺,一眼看去,很平常。

    “這就是祖祀?”巡檢皺眉問著。

    “是,當(dāng)年本祠就這幾間小屋,后來前朝擴(kuò)建才這樣大,但也保留下來。”祠祀是世代繼承,對祖上歷史還有些了解。

    “這是啥?”巡檢是久干治安的事,很敏銳,一下發(fā)覺了污血。

    “這血有些時日了,怕是有人偷偷殺雞殺狗留下。”祠祀說著,神色坦然。

    尸體呢?

    丁銳立心中尖叫,掃看四周,目光突盯在一處枯井中,一抬眼,卻看見一處有幾個人過來,似乎也是聽見聲音而好奇跟過來,其中就有蘇子籍。

    兩人眸子相對,都是冰冷冷。

    “現(xiàn)在喊破,不,不行,會把自己都卷入,并且治不了蘇子籍,必須想著別的辦法。”丁銳立沉思著,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