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在聽到這些話之后,小腦都要萎縮了,他在說什么?
先是把她的工作安排的這么滿,然后厚顏無恥的說今晚上讓她吃?這個男人還要不要臉?
“如果你迫不及待了,我們兩個也可以先睡完,然后你再伺候我洗澡和洗碗?!?/p>
噗……
聽到這里任容崢真是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而看到她這么癲狂的笑,戰(zhàn)北欽蹙眉:“你笑什么?”
“沒,人家都說自信的男人有魅力,今天開眼見了,魅力倒真沒發(fā)現(xiàn),反而覺得挺可笑的,戰(zhàn)北欽,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真替你惋惜。
感覺你這么帥的人突然瘸了真可惜,還擔(dān)心你會不會自卑?現(xiàn)在看來我的擔(dān)心真是多余,你雙腿都廢了,還能自信成這樣,你這要是個健康人,你是不是就沉迷于自己美色不能自拔了?想想都好笑……”
在21世紀(jì)見過普信男,都穿到這個年代了,還能見到,是挺可笑的。
任容崢真是忍不住的笑,可是笑了沒一會兒,她的手腕被他攥緊,然后極快地身子被拉過去。
雖然殘了,但到底是個當(dāng)兵的,手上力氣很大,直接將她的身子帶過來,然后……
“唔!”
他就這樣吻上了自己的唇,不,不能說是吻,應(yīng)該說是懲罰性的邊吻邊咬。
下嘴完全不憐香惜玉的那種力度,咬的她特疼。
“你個王八蛋,你屬狗的?你想咬死我?”
任容崢推開了他的身子之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真的有血絲。
“以后不許再胡說八道,要不然我真咬爛你的嘴!”
“……”
天殺的廢腿狗,喪心病狂的大禽獸,佛口蛇心的臭狗頭,真的是LOW!好想給他一個大逼兜!
越想越氣,實(shí)在是氣不過,任容崢也很快的湊過去,就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極快地回身躲開,反正他是個殘疾人,又不能直接跳起來。
戰(zhàn)北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剛才的力氣倒是咬不出血,不過也能摸到很明顯的一個牙印。
“我去刷碗了,您老在這里消消氣,刷完碗之后我再推你去洗澡?!?/p>
說完任容崢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的將桌上的碗筷收拾起來,然后飛速跑進(jìn)了廚房。
進(jìn)了廚房之后,她就低頭刷碗,沒再去看戰(zhàn)北欽的表情,應(yīng)該是恨的牙癢癢的、特別猙獰的想要掐死她的表情。
如此難看的表情,不看也罷!
任容崢?biāo)⑼晖胫?,就要推他去洗澡,結(jié)果他卻說:“先同房再洗澡?!?/p>
嗯?
“這是你迫不及待了?”
“是我同房前洗了,跟你同房后我也需要再洗,麻煩?!?/p>
嗯?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說他自己有潔癖,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也要洗澡,所以干脆發(fā)生關(guān)系前就不洗?臟著身子膈應(yīng)她?
“也行,反正我也是剛刷完碗,滿手洗潔精的味道,也可能身上也沾了油漬,你要是不在意……”
“別廢話,上床。”
“……”
聽后任容崢直接是無語,果然男人就是用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動物,殘廢的男人也一樣!
任容崢便推著他進(jìn)了臥室,然后扶著他到床上躺好,他才剛躺好就開口吩咐:“上來,我是個殘疾人,動不了,只能你來?!?/p>
果然是迫不及待啊,活了這二十多年沒開過葷,憋壞了吧?
任容崢便開始給他脫衣服,然后掃過他的身體,客觀地說,除了腿上有疤痕,他這身材極具誘惑性。
男女這種事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面對這種身材,活了兩世還是處的她,突然這一刻要來了也挺緊張,畢竟是沒經(jīng)驗。
“呼……”
任容崢倒吸了口氣之后又長長的吐出來,都已經(jīng)是他老婆了,這種事也必須得干。
“戰(zhàn)北欽,雖說你是個殘疾人,但我也不會欺負(fù)你,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p>
倒反天罡的說完這句話,任容崢撲上了他的身,雙手臂環(huán)抱過他的脖頸,朝他的唇吻了下去,穿過他的齒貝,觸及到他的舌,突然有了一種偷到腥的美味感。
然后再從他的唇到他的脖子,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然后手直接就探了進(jìn)去。
“那我要開始了,要是弄疼你了,你就叫出來,我就輕一點(diǎn)?!?/p>
什么?
“任容崢!”
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什么?她以為他們兩個性別互換了嗎?
“那我只做不說了?!?/p>
“推我去洗澡?!?/p>
任容崢吹了口氣,這個男人是一點(diǎn)都不讓人歇著??!
任容崢扶著他起來,然后推他去洗澡,也算是輕車熟路了,動作很快。
再次將他扶到床上,就在他旁邊躺了下來,這突然身邊多了個男人還真是不習(xí)慣。
但今天被他搞得也真是累了,躺在他旁邊,感覺很快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就感覺她的身體被什么壓著。
好重,讓她完全動彈不得,然后她煩躁的想推也推不開,想睜開眼睛,眼皮千斤重的又睜不開。
到底是怎么了?有一種被鬼壓床的既視感,就在她努力要反抗的時候,耳邊好像有一個聲音。
“別亂動,乖乖睡覺。”
也不知道是自己幻聽還是在做夢,很奇幻的聽到這句話就睡死過去,像被催眠了一樣。
然后感覺好真實(shí)的一個春夢,舒服的能讓她流口水的那種,再然后她又進(jìn)入了另一個夢。
夢里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男男女女穿的都特別養(yǎng)眼,還有任容雪,她穿了一件淡黃色的晚禮長裙。
她就像一只開了屏的母孔雀,對著大廳內(nèi)的男人瘋狂裝茶獻(xiàn)媚,然后還夾帶著對她的鄙夷。
然后她氣不過,走向她,突然一個吊燈掉下來,直直地要朝著她的腦袋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