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次日一早醒過來神清氣爽,伸了伸腰,動了動腿,腰不酸腿不痛,所以歸根到底還是那間臥室的問題,或者就是戰(zhàn)北欽的問題!
她連忙看了看外面的天,外面剛蒙蒙亮,她連忙起來,推門進了主臥室。
“老公,到時間起床了。”任容崢走到床前,很溫柔的叫著他,跟叫兒子一樣。
然后又假模假樣的扶他起床,特別賢惠的給他穿衣。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任容雪要去參加一個舞會嗎?那個舞會舉辦的地點和時間我已經(jīng)打聽到了,要不我們兩個一起?”
“如此歡愉奢靡之地,我寧死不去?!?/p>
“……”
需要說的這么有氣節(jié)嗎?
“那你不去,我可就自己去了?!?/p>
“隨你,但晚上七點之前必須回來?!?/p>
“七點?舞會是晚上舉行的,七點那時候剛開始,我回不來?!?/p>
“那就讓舞會改成白天?!?/p>
這么霸道?
“可是我不認識舞會的主辦方,再說舞會的時間,地點早就已經(jīng)通知出去了,也不可能改的?!?/p>
“不可能改那你就不許去?!?/p>
“如果我硬要去呢?你還能跟我離婚?不至于吧?”
任容崢說完之后,戰(zhàn)北欽已經(jīng)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看他這樣,任容崢也有情緒的嘟了嘟嘴,說道:“要不是看你人前處處護著我,又是個殘疾人,我也不會在家這么伺候你,現(xiàn)在改革開放了,男女平等。
我嫁的是老公,又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爹,我想去參加舞會也只是想多長點見識,看能不能對我的創(chuàng)業(yè)有幫助,又沒有別的想法?!?/p>
看他不說話,任容崢在他輪椅前蹲下來,拽上他的衣服,還沒開口說話呢,他便說道:“別在我面前撒嬌,我看著惡心?!?/p>
“……”
王八蛋!
任容崢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
戰(zhàn)北欽推過了輪椅,推著走出臥室后他松了口:“你去吧?!?/p>
“那就多謝了,不過參加這種宴會對著裝上很有要求,我今天得去市里準(zhǔn)備我舞會要穿的衣服,你跟我一起不?”
問完之后,任容崢連忙補充說道:“你放心,我今天不擺攤了,我也沒貨賣了。”
“不去?!?/p>
“哦,那我自己騎自行車去了,中午回不來午飯你自己想辦法?!?/p>
今兒她也是真開心,昨天初次擺攤算是大獲全勝,若是在舞會上能結(jié)交一個做服裝生意的老板,給自己找一個大的經(jīng)銷商,那就穩(wěn)了。
“呦,這不是戰(zhàn)北欽戰(zhàn)副政委的媳婦兒嗎?”
任容崢騎著自行車經(jīng)過張來福家的院子,就聽到了院子里蔣淑芬特尖銳的意思。
生怕她騎車跑了一樣,放下手里正在晾的衣服,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出來。
“聽說戰(zhàn)副政委被全軍通報批評了?”蔣淑芬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完全藏不住,“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像戰(zhàn)副政委這種人怎么可能會犯錯呢?”
瞧瞧這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小人得志模樣,可算是被她抓到話柄了。
“我老公犯了什么錯,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問我那口子,我那口子不說啊?!?/p>
“你的枕邊人都不跟你說,那我跟你說的著嗎?”
“你這怎么說話的?好心當(dāng)驢肝?!?/p>
“別,您的好心比掛羊頭賣狗肉來的還要假,您要是光明正大的幸災(zāi)樂禍,我還真能高看你一眼,畢竟磊落不是?但咧著嘴嘴的說關(guān)心,這就真虛偽了。
這人非圣賢,孰能無過?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誰還能不犯錯呢?我這個人心眼小,愛記仇,今日你假意的關(guān)心,實則的幸災(zāi)樂禍我記下了。
你呀以后一定好好叮囑好張團長,讓他每天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千萬別犯錯,千萬別讓我抓住來關(guān)心你的機會,要不然,老嫂子,到時候你可遭老罪咯?!?/p>
任容崢說完了之后騎上自行車揚長而去,而站在原地的蔣淑芬徹底愣住了。
“這事兒鬧的,我不是出來笑話她的嗎?怎么還能被她給數(shù)落了?”
任容崢才不會把蔣淑芬這根蔥放在眼里,一路哼著歌騎著車到了市區(qū),進了一家高價的服裝店。
這人是衣服馬是鞍,參加舞會要穿的衣服必須要挑好。
她精心的挑著衣服,就在這時,突然店外響起了一個女孩很驚恐的尖叫聲:“有小偷,抓小偷??!”
有小偷?
聽到這句話就喚起了任容崢前世的DNA,何等妖孽,敢在她面前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