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讓我去?可任容崢壓根就沒有招呼我,她壓根就不歡迎我去?!比稳菅┛粗趾柕馈?/p>
“這個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是你媽當(dāng)初買通醫(yī)生造的假體檢報告,你也是有嫌疑的,她肯定不會邀請你,但你們姐妹兩個都不邁出這一步,那你們不就一輩子這樣了?
畢竟是你媽有錯在先,你就先低個頭,你們兩姐妹和好了,就萬事大吉了,你們兩個鬧得這么僵,我和戰(zhàn)北欽在軍區(qū)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是尷尬?!?/p>
“就是?!甭牭浇趾_@么說,江母也連忙附和,“你不為了自己考慮,也得為了小海的前途考慮,小海還這么年輕,現(xiàn)在在部隊上當(dāng)營長,那肯定不會是終點,以后肯定還要再升職的,你可不能做小海升職路上的絆腳石?!?/p>
聽聽他們母子兩個一唱一和的,她這個老婆,她這個兒媳婦兒真就是個外人。
“我知道了,你們母子倆不用再說了,到那天我去就是了?!?/p>
“你能去就好,媽,那天您也去吧?畢竟那天鄭軍長他們都去,我得跟他們在一起,小雪還是個孕婦,沒人照顧,我怕那天人多,萬一再被擠到?!?/p>
“行,為了我大孫子我怎么都行?!?/p>
聽到江母這話,任容雪連忙說道:“媽,自從您來了之后,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我真的是特別的感動,我也知道您很累,到那天您就別去了,在家歇著吧。”
“那不行,就像小海說的你還是個孕婦,那天肯定去的人很多,萬一真被擠到了呢?傷到了我大孫子怎么辦?”
任容雪真是煩躁,一口一個大孫子。
“你不過就是找人算了個卦,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男孩?”
“我就是知道,我不光是通過算卦知道的,我還能自己看,通過這幾天對你懷孕的觀察,我敢保證百分百是個帶把的。”
任容雪不想說話了,要是那天她去了,一直跟著她,她可怎么辦?
“行了行了,不說了,到那天再看吧,我要睡覺了?!?/p>
任容雪說完之后便轉(zhuǎn)過身去閉上了眼睛,看到她這個樣子江母撇了撇嘴,然后被江林海扶著走出去。
“小海,你找的這媳婦兒媽不滿意,你說你多優(yōu)秀啊,你繼承了我們江家所有好的基因,你可是個軍區(qū)首長,你以后前途無量的。
從小到大你就是我們?nèi)业膶氊惛泶瘢裁磿r候讓你受過一點氣,吃過一點苦了?你看看你找的這媳婦兒,人不大,脾氣不小,整天拉了個臭臉,一句話說不中她立馬頂嘴。
真是可惜了我這一表人才、能力出眾的好兒子,你應(yīng)該找一個溫柔體貼的,早上起來能做好飯,晚上你下班回來也能燒一桌子菜,洗衣做飯樣樣拿手的,你看看她,這是找的老婆嗎?這不是娶了個祖宗嗎?”
聽到江母的話,江林海也是連忙說道:“媽,您別生氣,她就是被家里人寵壞了,性格就是這樣,她現(xiàn)在畢竟懷著孕,就先讓著她,等以后,她生完孩子了,怎么做一個合格的媳婦兒,合格的兒媳婦我再慢慢教她。”
“是應(yīng)該好好教教她,嫁到了我們江家就應(yīng)該守我們江家的規(guī)矩,又不是在她娘家?!?/p>
“是,媽,你別生氣了啊。”
“不生氣,看在她懷了個男孩的份上我不生氣?!?/p>
江林海非常相信他的媽媽,他媽媽說看任容雪懷的是個男孩,他就一點也不懷疑,這如了他們家人的心愿,他也很高興,就是……
“媽,對女人懷孕生孩子這事兒您是不是特懂?”
“你這不廢話嗎?我都生了六個孩子了,這事我能不懂?”
“那懷孕周期到底是怎么算的?”江林海一直心里都有這個疑問,他從小就跟他母親無話不說,所以這會兒也就說了。
“如果我跟她同房才一個月的時間,但她查出懷孕就已經(jīng)兩個月了,這正常嗎?”
“這當(dāng)然不正常啊,跟你同房一個月,怎么能懷一個兩個月的寶呢?咋了?任容雪懷孕周期跟你們同房的時間對不上?那……那這不是出事了嗎?我的傻兒子,她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
“噓,媽,您小點聲?!?/p>
“我還小點聲?對我們江家來說,這可是天塌了的大事兒,我還小點聲?小海,你跟媽說是不是她孕期對不上?”
“就是有那么點出入,但是醫(yī)生也沒說什么,醫(yī)生就是說孕期不是從同房那一天開始算的,是從同房前她末次月經(jīng)開始算的,她又說她經(jīng)期相隔時間長,所以……”
“這么大的事,你咋不早跟我說?”
“我是怕您知道了鬧心,也許是我多想了?!?/p>
“你瞞著我,我才鬧心呢,小海,她肚子里懷的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你可得搞清楚,這可是大事兒,對我們江家來說是天大的事兒!”
“我知道,我也就是有點疑問,但這么荒謬的事,我也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我跟她領(lǐng)證的當(dāng)天晚上同房,她是第一次啊,我看到她落紅了?!?/p>
“親眼看見了?”
“這……”被問這個江林海倒還有些害羞,“這個咋說呢?”
“哎呦,你是我親兒子,你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媽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這男女正常的事兒,有啥話不能跟媽說的?
媽問你,她落紅你是不是親眼看見了?就是那一下之后,你親眼看見落紅了是不是?”
“這……這好像也沒有,我那天晚上喝酒喝的有點多,整個晚上都迷迷糊糊的?!?/p>
“你這個狗崽子!你不就只領(lǐng)了個證嗎?又沒有給她辦婚禮,喝啥子酒?春宵一刻你喝啥子酒?”
“我……”
江林海這么回想起來,那天晚上他確實是不想喝酒,是任容雪催著他喝的。
“是不是又想到啥了?小海,你再好好想想,在跟你結(jié)婚前,她身邊有過男人沒?你可別傻乎乎的喜當(dāng)?shù)四?,咱們江家別被那個女人算計了不說,還替她養(yǎng)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