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兩個二品!
這邊剛剛沒了兩個二品,紅毛人那邊就多出了兩個二品?
怎么想都有點不太對勁啊。/第\一_看_書`網(wǎng)~ .無~錯,內(nèi)¢容·
【難不成那兩被俘虜之后叛變了?】
吳老怪心頭大驚。
看向白素貞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懷疑之意。
如果真的是自己剛才猜想的那般。
那可就麻煩了呀!
“你不會是白姑娘吧?”
剛才把渡邊下柳頂飛的那人,實力明顯強于眼前這人。
所以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白素貞。
聽到發(fā)問。
白素貞微微頷首。
吳老怪知道她是默認了,苦笑一聲:“你們兩個到底在干什么?”
“紅毛人給你們的,我們同樣可以給你們!”
“大家共事那么久,何必呢?”
他還以為是紅毛人把這兩給收買了。
而近兩天發(fā)生的事。
都是針對己方的一場陰謀。
“我們想要的,自己會?。 ?/p>
“你們東瀛人給不了,紅毛人同樣給不了!”
話落。
白素貞不在廢話,拔劍刺了過去。
之前與星宿老仙交手那會,她一直都沒用劍,就是怕星宿老仙認出來。
但現(xiàn)在。
小男人已經(jīng)出手了,她已沒有后顧之憂了,她要速戰(zhàn)速決。
“老夫”
吳老怪還想多給自己找點生存機會,但白素貞的劍尖已經(jīng)刺過來了。
“你們兩個夫妻,沒一個省油的燈!老夫服了你們了!”
僅僅只是百余招不到。
吳老怪就被白素貞給打飛了出去。
白素貞的劍法師承李長青。
而李長青所使的《青云劍法》,乃是江湖頂尖劍法。
雖然不是神級劍法。
但也已經(jīng)接近神級了。
此劍法又快、又凌厲、又刁鉆。
白素貞從小練到大。
對每一招、每一式,都已經(jīng)了熟于心、爐火純青了。
實力相等的情況下,她基本上都是與對方六四開。
一般人壓根就招架不住。
更別提現(xiàn)在的吳老怪身受重傷了。
“白姑娘,老夫能活命嗎?只要你饒了老夫,想要什么老夫都給你們!”
吳老怪捂著胸口狂吐血,他感覺自己今天好像要栽這兒了。
他不甘心啊。?零~點^墈*書, _追!嶵^辛¨蟑_潔?
人這一生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無異于人活著、但沒錢,人死了,錢卻沒花完。
只要這琉球島拿下。
自己就是島主啊。
可現(xiàn)在呢?
這場夢即將要落空了,自己人也要沒了。
這誰能受得了?
他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渡邊下柳等人身上。
只想著讓他們把張小凡給弄死。
然后回來救自己。
“勾結(jié)東瀛人,殘害我大楚百姓,你罪該萬死!”
在海盜村住了那么長時間。
白素貞對吳老怪的惡劣行徑,可謂是了解頗深。
還有就是。
吳老怪竟然敢給自己男人下毒,這是她最不能原諒的。
“等他回來后,就是你的死期!”
手起劍落間。
白素貞一劍將吳老怪拍暈了過去。
這時。
不遠處竄來了兩道鬼鬼祟祟的瘦小身影。
一看她們的體型和身高,白素貞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你倆藏那邊干什么?”
白素貞收劍入鞘,將吳老怪一腳踢到了大樹底下的陰影處。
“姐姐,你好厲害?。 ?/p>
靈兒一過來就沖白素貞豎起了大拇指。
“姐姐!”
喬小寶看著地上的吳老怪嘖嘖稱奇。
以前那么牛皮哄哄的一個人,現(xiàn)在卻淪落到了如此地步。
這可是二品??!
原來連二品高手都有倒霉的時候。
江湖果然險惡。
看來自己以后絕對不能一個人,出來混江湖了。
“你倆怎么知道是我?”
白素貞有些納悶,自己的偽裝技術(shù)真的有這么差嗎?
要知道穿上這件黑袍,可是看不清面容和身材的啊。
“猜的唄!”
靈兒嘻嘻一笑,解釋出聲:“這個島上用劍的人幾乎沒有,而像姐姐劍法這么好的、實力這么強的人更沒有,所以我倆就猜到是你了!”
“原來是這樣!”
白素貞摸摸她的腦袋,笑問:“吉澤怎么會和慕容帥打起來?”
不遠處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基本結(jié)束了。
雙方傷亡慘重。
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尸體隨處可見。
放眼看去。
竟然瞧不見一個站著的軍士。
武者也是零零散散的、東一個西一個?!镋·Z+小`說^網(wǎng)` ^無+錯^內(nèi)¨容^
也有可能是光線太暗的緣故,白素貞看不太清。
“紅毛人的幾個將軍都跑了,他們手底下的人也已經(jīng)死了!”
“剛才慕容帥想要擄我離開這里,但卻被吉澤姐姐攔住了!”
“所以那倆就打起來了!”
靈兒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口。
原來剛剛慕容帥察覺到了不對勁,已經(jīng)想要逃跑了。
要不是靈兒機敏,及時找到吉澤幼熙求援。
或許她已經(jīng)被慕容帥給抓住了。
“你倆在這兒待著,姐姐去去就來!”
白素貞朝吉澤幼熙飛去。
有些事情小男人不在意,但并不代表她不在意。
以前欠下的賬,現(xiàn)在該還了!
一刻鐘前。
渡邊下柳被張小凡直接撞得沒了半條命。
升空那會。
張小凡已經(jīng)用吸星大法把他給吸干了。
后面追上來的星宿老仙見此一幕后,又生氣、又詫異、又驚奇。
“好小子,果然是你!”
“真沒想到你竟然敢跑來這個地方!”
川島芳子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看到了張小凡手里的渡邊下柳。
而此時此刻的渡邊下柳,已經(jīng)變成了張小凡手中的人偶。
完全沒了生氣。
“八嘎呀路!”
“你滴,死啦死啦滴!”
川島芳子震怒無比,雙眼更是瞪得溜圓。
自家的渡邊將軍!
竟然被這個人給弄死了,真是太可恨了,奇恥大辱啊!
“我殺了你!”
怒吼一聲后,川島芳子提起武士刀朝張小凡砍去。
“還給你!”
張小凡將渡邊下柳甩了出去。
本想著引誘川島芳子去接,然后自己再動手。
誰知道這老女人,竟然直接一刀將渡邊下柳劈成了兩塊。
得!
人死了還要這么對待。
“你真是太沒人性了!”
張小凡無語,這東瀛老娘們貌似有點狠啊。
星宿老仙也是相當無語。
前者殺了渡邊下柳是情有可原,畢竟他不是自己人,修煉的功法也是邪功,就靠吸人修為提升實力呢。
換作是自己,也會這么干!
白來的內(nèi)力不要白不要。
但你川島芳子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
渡邊下柳可是你的上級,是你東瀛國的將軍啊。
“殺了你,就是對渡邊將軍最大的回報!”
川島芳子沒有絲毫愧疚:“星宿老仙,你得助我一臂之力,別看戲了!”
“必須得!”
星宿老仙點了點頭。
他沒有不幫的理由,他也有戰(zhàn)勝張小凡的信心。
但事實就是。
當二人聯(lián)手朝張小凡攻去時。
張小凡的身上突然金光大冒,裸露在外的皮膚也變成了金色。
“這這這”
見此一幕的兩人瞳孔驟縮,齊齊停下動作后退幾步,并且驚呼出聲:
“竟然是你!”
金剛不壞神功他們可是非常熟悉的,也吃過不少虧,尤其是星宿老仙。
川島芳子氣得咬牙切齒:“拜月圣使,你怎么沒死?還投靠了紅毛人!你可真是個反復無常的小人!”
回過神的星宿老仙震驚不已:“原來拜月圣使是你假扮的”
“從一開始,你就心懷不軌!”
“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演戲給我們看!”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此時此刻的星宿老仙,內(nèi)心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退意。
張小凡是拜月圣使。
而自己打不過的拜月圣使就是張小凡。
也就是說。
自己不是張小凡的對手。
若是張小凡將自己給抓住,絕對不會輕饒。
他能把渡邊下柳的內(nèi)力給吸了。
同樣也會把自己的內(nèi)力給吸了。
不行!
要跑!
打定主意的星宿老仙,悄悄后退到了川島芳子的身后。
然而。
他的小動作卻被張小凡給發(fā)現(xiàn)了。
“沒錯,就是我!沒想到吧?”
張小凡也沒點破,對于自己來說,這可是好事啊。
張小凡巴不得他跑路呢。
與這二人纏斗的話,自己還得費一些功夫。
但要是一打一。
那自己就會輕松不少。
“廢話少說!一起上,弄死他!”
川島芳子很煩這個死老頭,你打架就打架,一直比比什么呢?
是不是不比比就不會打架了?
“上!”
星宿老仙拉開架勢,猛喝一聲后,與川島芳子一起朝張小凡圍殺過去。
然而剛沖一丈遠。
星宿老仙就腳底抹油,掉頭跑了,那速度比沖過去時快了好幾倍。
“你!”
川島芳子氣得臉都綠了,這踏馬的不是坑隊友嗎?
要是老娘能打過,還需要你動手?
【畜生??!】
但現(xiàn)在可沒有她罵街的時間,因為張小凡已經(jīng)沖殺過來了。
川島芳子連忙運功格擋。
砰!
雙掌相撞的一瞬間,川島芳子的身體如流星般墜落下去。
她本就受了內(nèi)傷,再加上張小凡剛剛吸了兩個二品。
內(nèi)力充沛的丹田都快要炸了。
轟出來的一拳,更是可以摧毀一幢三層小樓。
她怎么可能是張小凡的對手。
僅僅一招。
她就已經(jīng)敗了。
在她還沒有落地之時,張小凡已經(jīng)一把撈住了她,并使用起了吸星大法。
“你是誰?”
這是川島芳子臨死之前的最后一個念頭。
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連死在誰手上都不知道,自己真是帝國的恥辱啊。
張小凡輕抬下巴,一字一頓道:“大楚國,忠義侯!”
“什么?”
川島芳子回光返照,一把扯住了張小凡胸口的衣領(lǐng)子。
“你你你竟然是大楚國的忠義侯爺?”
她的內(nèi)心是相當震撼的。
以前只聞其名,沒見其人,但現(xiàn)在見了其人,自己卻落得這個地步。
真的是
“忠義侯,名不虛傳也!”
“能死在你的手上,我川島芳子心服口服!”
“你可一定要殺了星宿老仙!”
話音落下。
川島芳子仰頭閉眼,釋然等死
“放心吧,他必死!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上,本侯倒是可以給你找一處葬身之地!”
完事之后。
張小凡一掌拍了一個坑出來,然后將她的軀體給埋了進去。
雖然兩人交手從開始到結(jié)束,也才半刻鐘不到。
但星宿老仙卻已經(jīng)飛沒影了。
不過這對于張小凡來說都不算事。
他從懷中取出了小金蛇。
僅僅只是直起身子在空中嗅了片刻,小金蛇就已經(jīng)確定了星宿老仙的逃跑方位。
張小凡快速追去。
他感覺自己丹田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到了一個臨界點。
馬上就能突破一品了。
今夜必須得把星宿老仙給吸干。
經(jīng)驗寶寶不常有。
所以必須要把機會給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