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塵眼皮狠狠一跳。
三個人一起睡?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我沒聽錯吧?”
看著杜清瑤那張帶著幾分得意和挑釁的俏臉,蕭若塵難以置信道:“雨寒也同意了?”
“當然?!?/p>
杜清瑤揚了揚俏臉,“我們才是親姐妹,這點默契還是有的?!?/p>
聽到這話,蕭若塵是真的不理解了。
“你為什么要把她牽扯進來?!?/p>
蕭若塵皺起眉頭。
“為什么?”
杜清瑤忽然反應變得很大,她拉近自己和蕭若塵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美眸帶著一絲委屈。
“我只是想得到平等的對待,這有錯嗎?”
“你明明也是喜歡我的,為什么對我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總是忽視我。”
聽到她的質(zhì)問,蕭若塵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他不知道怎么去解釋,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的心思。
“你愛怎么想怎么想?!?/p>
杜清瑤的臉上泛起了一抹動人的紅暈,小聲道:“我,我也要去洗澡了。”
說完,她便轉(zhuǎn)過身,邁著優(yōu)雅而性感的腳步,走向房間。
即將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回眸一笑。
“要不要來,你自己看著辦?!?/p>
砰!
房門關(guān)上。
蕭若塵站在院子里,晚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
沉思了幾分鐘。
蕭若塵決定,還是進去睡吧。
杜家莊園雖然大,空房間收拾起來也麻煩。
隨后,毅然決然走向了房間。
一夜風疏雨驟,時而狂暴,時而溫柔。
【此處省略一百零八種按摩手法】
……
第二天,蕭若塵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jīng)大亮。
身邊的姐妹倆早就不在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馨香。
蕭若塵拿起手機,聯(lián)系了馬貴仙。
由于今天要去給媛媛的爺爺治病,位置他并不知曉。
只能問問馬貴仙。
很快,一條消息傳回來。
【媛媛會來接你】
看完消息,蕭若塵起身洗漱。
走出莊園之時,一輛紅色奔馳已經(jīng)等候多時。
媛媛穿著鵝黃色上衣,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完美身材,巧笑嫣然的靠在車子旁。
“蕭先生,又見面了?!?/p>
蕭若塵點點頭,“走吧,我趕時間。”
“好的?!?/p>
媛媛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待蕭若塵坐進副駕駛,她才回到駕駛位上。
轟!
引擎發(fā)動!
奔馳緩緩發(fā)動,朝著遠方疾馳。
“蕭先生,這里可是杜家莊園,您怎么會住在這里?”
媛媛開著車,清澈的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好奇。
雖然她不是地道的甘州人,也在這里生活了好幾年。
杜家這種北疆霸主級別的家族,還是有所耳聞。
“沒什么,暫住一段時間而已。”
蕭若塵的聲音不輕不重,帶著似有若無的冷淡之意。
媛媛立即不再多問。
很快,就來到位于城郊的獨棟小樓。
一共兩層,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她家看起來并不像是那種大富大貴的家庭。
停好車,兩人走進小樓。
剛進門,蕭若塵就發(fā)現(xiàn),這家里的東西,都極為考究。
墻上掛著的山水畫,桌上擺放的紫砂茶具,里里外外都透露著宅子主人不凡的品味。
看來這位老爺子,應該不簡單。
“蕭先生,您先坐一會兒。樓上還有醫(yī)生在給爺爺做每天例行的身體檢查?!?/p>
媛媛給蕭若塵倒了杯水,不好意思道:“待會,可能還有一位老神醫(yī)過來。”
“多虧了您買下雷擊木,我才有錢請動那位老神醫(yī)?!?/p>
蕭若塵擺了擺手。
“這是生意,不需要談謝不謝?!?/p>
“我也是受了馬大哥的托付,才會過來給你爺爺看病,來都來了,我也會幫老爺子瞧瞧?!?/p>
媛媛點了點頭,微笑道:“那真是再好不過。”
嘴上這么說,實際上,她對蕭若塵未抱太大的希望。
在她看來,真正有可能治好爺爺?shù)娜?,還是那位老神醫(yī)。
不過,礙于馬貴仙的交代,她也只能客客氣氣地招待蕭若塵。
沒多久。
門外傳來了一陣響動。
兩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簇擁著一個拄著龍頭拐杖,精神矍鑠的白發(fā)老頭走了進來。
“牛神醫(yī)!您來了!”
媛媛看到老頭,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
被稱作牛神醫(yī)的老頭,面色冷冽,輕描淡寫道:“丫頭,我的規(guī)矩,昨天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拿錢吧?!?/p>
媛媛的臉上,閃過一絲遲疑。
但,考慮到爺爺?shù)牟?,她還是從包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
“牛神醫(yī),這里面是五百萬?!?/p>
“等我爺爺?shù)牟『昧?,尾款我一并支付。?/p>
聞言,牛神醫(yī)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老夫行醫(yī),向來都是一次性付清,從來沒有收定金這一說?!?/p>
“看在你一個小丫頭也不容易的份上,這次就破個例。先看病人。”
媛媛欣喜道:“多謝牛神醫(yī)成全!”
“請跟我來!”
說著,她在前方引路。
牛神醫(yī)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蕭若塵鼻尖聳動,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很純正的藥香。
看來,這位牛神醫(yī)應該有點水平。
倘若他真的能治好病人,倒也省事了。
隨后,蕭若塵走在最后面,隨著眾人一起來到了二樓。
一個非常寬闊的房間。
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
床上躺著一個面色紅潤的老人,正是媛媛的爺爺,任太極。
此時,他的周圍,還圍著四五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
“大家先停一下吧。”
媛媛拍了拍手,說道:“后面的治療,交給牛神醫(yī)就好,大家辛苦了。”
聽到牛神醫(yī)三個字,幾名醫(yī)生臉上都露出了敬重的神色。
一名中年男子,滿臉堆笑上前。
“牛老,您好!”
“我是陳建元,以前是北疆醫(yī)學協(xié)會的成員,有幸聽過您的講座呢!”
牛神醫(yī)傲然地點了點頭,擺手道:“好了,都讓開吧?!?/p>
聞言,眾人讓出位置。
牛神醫(yī)慢步走到病床前。
床上的任太極面色紅潤,呼吸平穩(wěn)。
看起來,根本不像病人。
牛神醫(yī)簡單瞧了兩眼,對著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抬了抬手。
中年男子立刻會意,從隨身攜帶的一個箱子里,捧出了一個用純金打造的盒子,恭恭敬敬地遞了上去。
牛神醫(yī)接過盒子,輕輕打開。
里面,用紅色的絲綢墊著一套長短不一的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