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姬沒想到溫緒已經(jīng)到了蝴蝶谷了。
既然男主在這里,白箏箏這個女主應(yīng)該也在這里吧。
花間雪有些自責(zé)了,太子殿下明明和她說了看好人,可是她還是讓人跑掉了。
這是她的責(zé)任。
“是我的問題,是我沒看好人,我去找回來。”花間雪說著就要去找,結(jié)果被虞北姬拉住了。
虞北姬當然知道溫緒身為男主,當然沒那么容易死,就算是花間雪去找到了,其實也沒用。
倒是還不如讓清風(fēng)掌門和溫緒兩個人,狗咬狗。
“不用去了。”
“可是……”花間雪低垂著頭,不知道如何是好,放跑了人她很自責(zé)。
“聽我的?!庇荼奔У脑拝s像一顆定心丸慢慢的安撫著花間雪焦躁不安的內(nèi)心。
花間雪點點頭,聞之羽有些不滿,自己抓回的人,現(xiàn)在卻被跑了,他自然不樂意。
不過既然阿虞都開口了,他就不計較了。
這樣計較來計較去的,顯得不君子。
“那就先這樣吧,不就一個人而已,跑了還能再抓回來,下回不要讓我見到他?!甭勚饟u了搖手中的折扇。
鬢前的碎發(fā)輕飛著,笑起來時,整個人顯得矜貴又溫雅。
“可是這人這么毀了子城,就讓他這么跑了,也太過可惜了?!鳖櫷踝幽缶o了手里的拳頭,可恨自己剛剛沒插那個人一刀。
猶豫來猶豫去的,反而害得那個人跑掉了。
“誰和你說,是那人毀了子城的?”顧葉君有些疑惑,這這渾小子到底是哪里聽來的謠言。
雖然說他也挺恨天門宗的人,但是也不會這樣隨隨便便給別人定罪呀,也得問清楚吧。
“不是那個大師兄嗎?”顧王子接觸到自家爹犀利的眼神,縮了縮脖子。
難不成他猜錯了?不過天門宗反正都不是好人,他打的也沒錯。
“是一個女子,她自稱自己是天門宗清風(fēng)掌門的親傳弟子,很是囂張?!鳖櫲~君當時聽到侍衛(wèi)描述,都火氣直接上來了,可見那個女人能有多囂張。
整個天門宗說不定都是一個大染缸,那個女人都壞到骨子里了,還想要毀了整個子城。
“是她,清風(fēng)掌門最寵愛的小弟子白箏箏?!甭犚姷@個描述,顧王子幾乎是一瞬間就猜出來了。
除了白箏箏那個假惺惺的人,還能有誰。
喔,虞北姬把目光投向顧王子,沒想到這人這么厲害,居然能直接猜到白箏箏,看來這個世界上,離開了天門宗以后,還是有一些人有腦子的。
聞之羽感覺到了阿虞投向那只花孔雀有些欣賞的目光,有些不服氣,可恨當時自己怎么沒認出來。
現(xiàn)在兩個人都被放跑了,還有這個花孔雀,當時那兩人在的時候,兩只眼睛就像長花間雪身上似的,也不看看別人。
不然,若是早告訴他這兩個是天門宗的人的話,他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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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白箏箏幾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師兄救出來。
救人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也忐忑極了,畢竟要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救出大師兄。
不過還好那些人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來不及顧及她這邊,剛剛好給了他救出大師兄的空隙。
只是那些人怎么可以手段這么狠辣,如此殘忍的對待大師兄,還把大師兄打成這個樣子。
大師兄只不過是被發(fā)現(xiàn)偷看而已,那群人就已經(jīng)這樣,若不是里面的東西和師尊有關(guān),誰會想在這里偷看?
這些人污蔑師尊也就算了,還敢如此毒打大師兄。
她早就說了那些神殿的人不是好人吧,跟著那個惡毒的女人一起同流合污陷害師尊。
可是……
白箏箏的手撫過溫緒狼狽的面頰,眼里的心疼都溢出來,化成眼淚落在溫緒的臉上。
“對不起,大師兄都是我沒用,要是我有用的話,能幫助你就好了?!?/p>
溫緒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小師妹這話,感覺到臉上的水珠,緩緩的睜開眼睛。
便看見白箏箏夢見他醒來一臉驚喜,接著慌忙去抹淚,似乎怕被他知道在哭。
“大師兄你醒了就好?!卑坠~箏歡喜的撲到了他的懷里。
溫緒愣了愣,想到他醒來時聽見小師妹如此真誠的話,準備推開小師妹的手還是停頓了下來:“是你救了我嗎?”
“是我,大師兄,你都不知道想要從那些人手里救出你有多辛苦,不過只要你沒事,那些辛苦我便都不覺得辛苦?!卑坠~箏倔強的搖搖頭,眼里含在眼眶里淚眼汪汪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
聽見小師妹的話,溫緒內(nèi)心一軟,可是身上的傷口被小師妹緊緊的勒著還是感覺到疼痛。
是他誤會小師妹了,可是小師妹居然還敢冒著那么大的危險去救他。
溫緒想到之前的事情,內(nèi)心不免有些愧疚起來。
“謝謝?!?/p>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和別扭。
“大師兄,別和我說謝謝,你救過我那么多次,我救你這一次根本算不上什么?!卑坠~箏自然不想讓大師兄和她道謝,謝謝于他們兩個未免太生疏了。
他們可是未來的道侶。
不過,她就是躲在這里,正好順手救了師兄一次,也能緩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看起來大師兄已經(jīng)不怪她火燒子城的事情了。
“大師兄,你先喝點水吧,那些人實在太壞了,怎么可以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白箏箏剛剛開始看見大師兄一身的傷的時候都快要心疼壞了,那個神界太子不就是站著身份和地位欺負大師兄。
若不是他出生的資源就比大師兄好,他還能打得過大師兄嗎?
這樣把大師兄摁在地上打,簡直就是羞辱大師兄。
白箏箏懷疑是不是那個惡毒得女人和這個神界太子說了些什么,這神界太子才會這么針對大師兄。
她把手邊的水壺遞到了大師兄嘴邊。
“我自己來?!睖鼐w卻還是難以接受這些親密的舉動,他是正人君子,不想要因為受點小傷就這么占小師妹的便宜。
白箏箏沒想到這種時候了大師兄還要在意這些有的沒的,拒絕自己,內(nèi)心有些不是滋味。
她把自己手里的水壺遞給大師兄,看著大師兄自己喝水,那張臉還是如她初見一般溫潤精致,可是她始終弄不清大師兄對自己是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