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不是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離開魔族?”千一詢問道。
畢竟他這樣一直待在外面也不是辦法,令長夜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現(xiàn)。
“我不離開,等我玩到開心再離開?!庇荼奔Ф旱馈?/p>
聽的千一心急了起來,什么要等到開心才能離開?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不是這個魔族沒什么好玩的啊,什么也沒有?!?/p>
還是這女流氓真看上什么人了,準(zhǔn)備拐回家。
不行,這他得看緊了。
“我說有好玩,就有好玩?!庇荼奔弥~竿去血水里釣魚。
有路過魔族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虞北姬和千一兩人一人坐著一人站著,有點(diǎn)像神仙眷侶。
不是那他們魔尊坐什么位置了?這個沒眼力見的,在他們魔族還跟自己在他們魔后身邊。
把他們魔尊置于何地?
“那人是什么人,敢擠在我們魔后身邊?”
“聽說大祭司還沒準(zhǔn)備做我們魔后呢,大祭司原本就有伴侶的,那可能就是大祭司的伴侶?!?/p>
“那我們魔尊呢!我們魔尊豈不是成小三了?”
“可不是嘛,聽說大祭司早在十幾年就有未婚夫了,我看魔尊是沒什么希望了?!?/p>
魔族有幾人知道點(diǎn)內(nèi)情的可惜的搖搖頭。
“大祭司都有未婚夫了,哇,嗚嗚嗚,那可太可惜了?!?/p>
“況且,鳳族肯定是要入贅的,到時候魔尊走了,我們自己守著魔族太寂寞了?!?/p>
寂寞個鬼,魔尊走了沒人發(fā)脾氣了,他們可是過上了天上人間的好日子。
“哇,那可真是太寂寞了,只剩下我們自己守著魔族,可怎么是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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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宗。
很快就到了清風(fēng)掌門的生日宴這天,天門宗全宗上下喜氣洋洋,沒有人記得三日前,還在刑臺上承受了十顆蝕骨釘命在旦夕的郭晉。
身為這次生辰宴的主人公清風(fēng)長老更是喜氣洋洋,眉梢都掩飾不住的喜悅。
雖然說糟徒弟的事情不順心,可是他還有一位領(lǐng)悟了領(lǐng)域之力的大弟子,還有一位可心的六弟子。
這會的宴會,就是小六要求大辦的,說要送給他一個驚喜,是遠(yuǎn)古秘笈帶出來的。
不愧是他最寵愛的小徒兒,這次大辦的生辰宴,肯定要在眾仙門面前大放異彩。
有了秘境寶物的加持,天門宗在他的帶領(lǐng)下成為仙界的第一宗門不是指日可待嗎。
清風(fēng)掌門只要想到等會眾人震驚不已的樣子,嘴角止不住上揚(yáng),怎么壓都壓不住。
白箏箏已經(jīng)把秘笈裝進(jìn)了一個精美的木匣子里,等會等賓客就位,她去獻(xiàn)禮。
到時候,她看看還有誰會看不起她們天門宗,搞得她們宗門好像真的失了虞北極就不行一樣。
都怪當(dāng)年虞北姬幫了臨虎宗的人一把,讓臨虎宗的人得到了神殿的看重。
害得他們頻頻失利,這肯定是神殿的人偷偷在徇私枉法。
不然大師兄都那么厲害了,之前都能拿到第一,憑什么臨虎宗的人拿了一次第一以后就次次拿第一。
還不是神殿制定的那些規(guī)則就是故意在針對他們天門宗。
還說什么神殿是最正義的,從來不會徇私枉法,袒護(hù)任何一方。
她看也不盡然嘛。
肯定就是神殿的問題,等他們學(xué)會了秘笈里的神功就把那些臨虎宗的人打趴下,老是和他們作對。
偏偏大師兄他們還讓著那些人,都怪虞北姬,人死了還惹下這么多禍害人的事情。
不過秘笈她還沒看,本來她是想要偷偷觀摩一下再獻(xiàn)給師尊的,可是對于功夫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懂,到時候忍不住偷偷練萬一走火入魔了怎么辦,還是先給師尊掌掌眼。
說不定師尊還有什么改進(jìn)的妙招,畢竟過去那么多年了。
“清風(fēng)掌門,好久不見,恭喜恭喜,這是我備的一點(diǎn)薄禮,不成敬意?!眮淼氖切性谱诘恼崎T,他看著這么大辦的生辰宴,內(nèi)心發(fā)笑。
這清風(fēng),好幾年都沒辦宴會了,以往每次都要借著生辰宴的由頭,慶祝得了宗門大比第一,這好不容易才消停了幾年,又辦上了。
也是,誰叫清風(fēng)掌門收了個天才弟子,年紀(jì)輕輕得就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領(lǐng)域之力,而且還是劍道。
可見未來這位弟子的前途不可限量,其他宗門可能都要暫避其鋒芒了。
“哈哈,云梵掌門客氣了,來就來,還備什么禮物?!鼻屣L(fēng)掌門笑哈哈的客氣著,只是瞥了眼那丹藥有些嫌棄,來來去去,行云宗的掌門就愛送這些沒用的東西,上不得臺面。
“呵呵,真裝,也不知道師尊非要帶著我們過來干嘛?!痹蒲卤е鴦粗屣L(fēng)掌門那副看起來高高在上的樣子,暗地里的炫耀就不爽極了。
也不知道這老頭有什么好得意的,當(dāng)初連那個小魔女那樣的天才也能被天門宗作死了,還把她的靈根給了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就可見天門宗的人人品。
“現(xiàn)在宗門不過出了一個領(lǐng)域之力就沾沾自喜,大師兄,你也可以的對不對?!痹蒲抡f著就推了推身旁的葛明。
葛明無奈的笑了一下:“你也太看得起大師兄我了。”
誰讓溫緒那么卷的,搞得師弟們和師尊老是拿他和溫緒比,他哪能真的和人家比,天才就是天才,和人家比,他只能算是有點(diǎn)天賦而已。
“大師兄,你就是這樣,總是不爭不搶的,人家都在偷偷內(nèi)卷你,他能行的,你肯定也能行。”云崖說完這句話,一轉(zhuǎn)頭便可見溫緒深色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神色還是之前那般溫和,卻給人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溫緒雖然說不知道那兩人在說些什么,但是直覺告訴她,那兩人說的話肯定是和他有關(guān)。
不過對于這些他當(dāng)然不會這樣,人身在高處,自然會有很多喜歡嫉妒和非議的小人,這些都是他必須承受的。
只是他不懂的是大家都身為修仙之人,身為名門正派,何必戾氣這么重呢。
云崖看見溫緒總覺得這人特愛裝,可能是有什么樣的師尊,就有什么樣的徒弟吧。
不止他,還有他的那個綠茶小師妹,十個水缸都沒他們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