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反震感從手上傳來,張大差一點就要把手上的黑金刀甩飛。
看著秦川毫發(fā)無損的肩頭,連血都沒有流出一滴后,張大眼底升起一抹深深的駭然,驚恐道:“怪…怪物!”
就在這時,秦川沖著還在發(fā)懵張大,眨了眨眼睛。
“你好??!”
話落,他一拳驀然轟出,根本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直接將其胸口洞穿。
“噗哧!”
一聲悶響傳來,張大頓時雙目圓睜,死的不能再死。
旋即,秦川緩緩將手從張大胸口處抽出,像丟垃圾般,將張大的尸體丟至一邊。
做完這一切,秦川看向不遠處的杜逸飛,微笑道:“現(xiàn)在輪到你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江芷萱小嘴微張,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在張大的聲音傳來時,她就已經(jīng)轉頭望去,就看到秦川一拳結果張大的場景。
那種視覺的沖擊,再加上秦川臉上淡淡的笑意,仿佛他剛才殺的只是一只雞。
深吸口氣后,江芷萱認真看了秦川一眼。
如果之前她還擔心生死臺上,秦川只是運氣好,才能跟石杰不分上下的話。
她現(xiàn)在是徹底不會懷疑,秦川能不能打贏杜逸飛了。
此時,杜逸飛也從短暫的震驚回過神。
看了眼不遠處地上張大的尸體后,他面色陰沉道:“看來你這小子是專門修煉肉體的,難怪能與石杰交手,還因此殺了張大!”
在他看來,秦川之所以能殺了張大,都是因為肉身的強悍,然后一瞬間的出其不意。
秦川聞言,并沒有回答杜逸飛的話,而是冷笑道:“現(xiàn)在該到你上路了!”
在剛才和張大的戰(zhàn)斗中,他看到對方手上的黑金刀,便也是心癢癢的。
想看下已經(jīng)修煉成第三轉的肉身,能否抗的下這件下品靈器。
上次與石杰的生死臺戰(zhàn)斗中,雖然也是試驗肉身的強度,但根本沒怎么試驗出來,為此還白白受了火毒。
在這次試驗過后,秦川對自己肉身的效果也是頗為滿意。
至少靈器下品以下的法寶,對他已經(jīng)造成不了什么傷害。
“你以為自己贏定了?”
這時,杜逸飛冷哼一聲,大笑道:“我可不是張大那個廢物,既然你這家伙肉身厲害,那我不跟你近身不就行了?”
說著,他一步跨出,屬于大玄師一重的修為顯露無疑。
與此同時,杜逸飛手中出現(xiàn)一柄赤金色的大砍刀,上面散發(fā)著鋒銳的刀意,一看品階就在黑金刀之上。
這柄砍刀名為戰(zhàn)金刀,乃是一件上品靈器,是杜逸飛父親送給他的底牌。
憑借這件法寶,他在大玄師二重中,都鮮有人敵手。
這也是他為什么只有大玄師一重的修為,卻可以在人榜上第二十九名的原因。
本來杜逸飛準備在新生大比中,憑借此物大放異彩,為杜家爭光。
但此時這種局面,他也是不得不拿了出來。
“去死吧,廢物!”
杜逸飛咆哮一聲,揮舞著手中的戰(zhàn)金刀,朝著秦川所在的位置攻去,刀法大開大合,十分的兇猛。
但是他不敢離的秦川太近,剛才張大的死法還歷歷在目,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雖然杜逸飛刀法十分不錯,但身法武技卻是十分薄弱,怎么也無法捕捉到秦川的身影。
來回幾個回合后,他不僅沒在對方留下傷口,反而身上還受了幾掌,受了一些輕傷。
看著滑如泥鰍的秦川,杜逸飛臉色無比陰沉,嘲諷道:“你這個廢物只會躲來躲去的嗎?”
秦川停了下來,笑道:“好,既然你這么要求了,那我就一招決勝負吧!”
秦川的話正和杜逸飛的心意。
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死定了,我要把你大卸八塊!”
說為,杜逸飛大喝一聲:“狂風斬!”
他雙手緊握刀柄,體內(nèi)玄力瘋狂涌動,全部注入手上的戰(zhàn)金刀。
下一刻,隨著斬金刀的揮出,一道巨大的金色刀氣凝聚成形,朝著秦川呼嘯而去。
另一邊,秦川面色如常,只是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
“破天掌!”
看著朝著自己斬來的刀意,他體內(nèi)玄力激蕩,過了半晌,他一掌迅速轟出。
一道巨大的白色掌印,瞬間形成,朝著金色刀氣轟去。
這是他第一次使出這個掌法,這破天掌也正是瑤曦女帝給的天階武技!
見到這一幕,江芷萱雙拳緊握,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她知道這一招,決定著兩人誰贏誰輸。
看到秦川使出的掌法后,杜逸飛一臉不屑,這種什么破掌法,又怎么可能強過他的狂風斬。
“雕蟲小技,就你也配…”
杜逸飛嘴角撇了撇,正要說些什么,下一秒,他的聲音便是戛然而止。
只聽的轟的一聲,那道白色掌印竟是霸道至極,直接轟碎了狂風斬的金色刀氣!
杜逸飛瞳孔驟縮,只來得及將刀橫在身上,來抵擋這轟來的白色掌印。
“??!”
在破天掌轟在杜逸飛戰(zhàn)金刀的瞬間,他慘叫一聲,也是連人帶刀的一起被轟飛了出去。
在地上滑行十幾丈遠,撞數(shù)棵大樹后,他才勉強停了下來。
此時,杜逸飛渾身是血,身上原本華麗的衣袍,也全部成了布條狀,變得破破爛爛。
他的胸口上也完全凹陷了進去,已經(jīng)呼氣多進氣少,就憑一口氣吊著。
片刻后,秦川朝杜逸飛緩緩走了過去,站到了他的面前。
“秦…秦師兄!不,秦少!別殺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別殺我!”
看著居高臨下的秦川,躺在地上的杜逸飛瞳孔驟縮,強忍身上的劇痛,連忙開始求饒起來。
與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說著,杜逸飛指了指丟在不遠處戰(zhàn)金刀,“只要秦少肯放我一馬,這柄戰(zhàn)金刀就歸秦少所有!”
他的語氣十分誠懇,仿佛徹底的改過自新。
只是在低頭之時,杜逸飛的眼中迅速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只要能活下來,今日所受的屈辱,日后他都要百倍,千倍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