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了三年了,他竟然還能無時不刻的想起那個女人。
若不是入戲太深,怕是愛上了!
但熊逸自認(rèn)為,后者不可能。所以他和那個女人的可能,僅限于前者……
“喂,顧念兮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
追上顧念兮的時候,熊逸徑自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彎上。
可這女人的手卻只是拽著他的一個袖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爸爸帶女兒去逛街!
“把手放好一點,我就那么讓你嫌棄嗎?”
好歹他也是城里頭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熊逸小爺。
怎么在顧念兮的面前,他就那么沒有存在感?
“顧念兮,你踩到我的皮鞋了!”
“顧念兮,你能不能別跟盯著仇人一樣,盯著我看!”
好吧,在前去參加晚宴的路上,顧念兮的小情況不斷,熊逸小爺?shù)谋г孤曇彩且淮又淮?/p>
看著身邊這個穿著一身亮片吊帶長裙,而頭發(fā)用一次性燙發(fā)棒弄成妖嬈卷發(fā)的顧念兮,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天使,渾身上下都有著讓人頭暈?zāi)垦5墓饷ⅰ?/p>
可熊逸小爺清楚,這貨壓根就是個惡魔。
別看她表面上長的清純的跟白蓮花似的,可背地里就是長著犄角的惡魔,跟她家的那位簡直就是一個德行,記仇!
她現(xiàn)在受制于他熊逸,為了要找到談逸澤,所以她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
可背地里這貨是不是的假裝不小心踩了他熊逸小爺?shù)哪_。
要知道,她踩他的可不是前跟,而是有著尖銳的高跟鞋后跟。
一腳踩下去還不夠,還要假裝站不穩(wěn)的往后轉(zhuǎn)了轉(zhuǎn),熊逸都感覺自己的腳指頭快要報廢了。
嗚嗚……
昨天帶這個女人回去,真的就是他在自找苦吃!
“喲,逸少!”
進(jìn)入晚宴的場所,顧念兮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在這樣看似荒涼的地方,也有著別人不為人知得到華麗地帶。
這個聚會的場地,比明朗集團用來舉辦晚宴的地方還要大了好幾倍。
會所的每一次,做工都是極其考究的。
在頭頂那超豪華的水晶吊燈的折射下,有著讓人暈眩的光芒。
“騰老大!”
見到面前這個人,熊逸一改之前在顧念兮面前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很是恭敬的上前問候?/p>
看熊逸這幅德行,顧念兮也不難猜出面前這男人的身份。
想必,他應(yīng)該就是這邊的大du梟李騰。
這人看上去四十來歲,皮膚保養(yǎng)的不錯,即便到了這個年紀(jì),也十分的高大英俊。
而他淺笑的時候露出來的虎牙,讓人真的很難將那個陰戾du梟李騰和他聯(lián)系起來。
“這位是……”
在和熊逸一番噓唏之后,那人注意到熊逸身邊的顧念兮。
帶著探究的眼神,讓這個男人的突然變得陰戾起來。
這時候,顧念兮才確信,這男人果真是傳聞中的李騰。
“這是小兮,我的女伴……”
其實顧念兮也沒設(shè)想過這熊逸怎么介紹自己的。
但當(dāng)他那只咸豬爪竟然落在她的屁屁上擰了一下,顧念兮差一點就暴跳起來。
若不是隨后熊逸覆在她的耳際看似親昵的說了這么一句:“不想被發(fā)現(xiàn)咱們來這的真實目的,你就盡管掙扎!”
想到她家的談少,顧念兮握拳,最終還是將屁屁上這一掌給記下來。等她找到談少,看她怎么收拾這混蛋!
能讓顧念兮的臉蛋不自覺泛起紅暈的,除了談少的調(diào)侃,再者就是憤怒。
而眼下,顧念兮臉上浮現(xiàn)的那抹紅,便屬于后者。
可在場的人卻只看到了他們之間親昵的舉動,自認(rèn)為是前者。
當(dāng)下,李騰似乎也信了,對熊逸笑說:“年輕的時候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但要記得做到水過無痕?!?/p>
做他們這一行,最不能做的,便是動真情!
否則,那將是滅頂之災(zāi)。
“還謝謝前輩的教誨!”熊逸繼續(xù)和李騰嬉笑打趣,而背地里則要忍受著顧念兮的腳后跟伺候!
“最毒婦人心!”
這不知道是熊逸在心里詛咒顧念兮的第幾千遍了。
等到李騰帶著他的手下離開的時候,熊逸這才將落在顧念兮腰身上的手松開。
“該死的女人,你再不松開我的腳,真的要報廢了!”
“你摸了我多少下,我就要讓你痛多少回!”紅唇撅起,顧念兮又狠狠的朝著男人的腳上踩去。
看著那張自戀的臉盤在一瞬間變得扭曲,顧念兮這才算解恨。
等到踩得差不多的時候,女人這才松開了熊逸的腳。
而此時,熊逸已經(jīng)疼的滿個額頭都是汗水。
“我真的不明白,談逸澤到底看上你哪一點?”這么狠毒的女人,談逸澤也受得了?
熊逸在心里頭叫器了一遍又一遍。
“那是我和我老公之間的事情,”她就是不喜歡別人對他們夫妻間的事情指手畫腳的。
“也就胸肌比別人大了一些!”假裝沒聽到顧念兮的抱怨,某男人又特鄙視的在顧念兮的胸口一掃而過,結(jié)果引來了另一只腳接受了腳后跟的洗禮……
鬧歸鬧,熊逸最終還是帶著顧念兮站在了這次晚宴上。
雖然他在心里將這個女人的祖宗十八代已經(jīng)問候了一遍又一遍,但兩人表面上還做到非常和睦。
而到這個時間點,也就是晚宴的重頭戲。
當(dāng)現(xiàn)在的光線黯淡下來的時候,顧念兮有些錯愕,慌亂的兩手抓住了身邊的熊逸。
惹得,男人賊笑連連。
“怎么,這個時候知道怕了?”
只要逮著了機會,熊逸幾乎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打趣顧念兮的機會,誰讓這個女人實在太讓人咬牙切齒了。
沒有繼續(xù)和這個男人斗嘴的意思,顧念兮問:“這到底是搞什么?”
“你不會來了這么久都不知道,今晚這是人家騰老大的女兒訂婚宴吧!”
如果燈亮著的話,你會看到熊逸正甩這個女人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