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蕩了凌二爺?shù)臏喩砩舷轮螅@女人竟然說:“我說凌二爺,在這地方雖然別人看不到你,但你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形象。你瞅瞅你這德行,哎呀我的個祖宗吶……把你丟在豬圈里,它們都還嫌棄你?!?/p>
她說的是他現(xiàn)在邋遢的形象。
可蘇悠悠,如果他有能力整理自己的形象的話,現(xiàn)在也不至于被困在這里了!
估計那送他凌二爺?shù)竭@里來的人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這些天他明知道他的傷口可能發(fā)炎,就是不肯給他送來一些消炎藥。
“蘇小妞,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們兩人真的算是冤家。
不見面想的慌,現(xiàn)在一見面,卻有沖動掐死對方。
“去,這么不待見姐姐?算了,姐姐也不在這里礙著你的眼,先走了!”好吧,死乞白賴終于見到他,確定他沒事了,蘇小妞懸著的那顆心也終于回到了原位。
這么想著,她便朝著門口的位置邁開了腳步。
而在這里呆了好幾天的凌二爺自然早已適應這個房間里的黑暗,所以他一眼就知道蘇小妞要離開。
可能是因為比較著急,這兩天已經(jīng)耗盡了身體里所有能量,動都動不了的他現(xiàn)在竟然爬起來就想要追著蘇悠悠跑。
可到底還發(fā)著燒,一站起來凌二爺就一個栽跟頭,徑直往前倒了下去。
而這一倒,正好壓到了身上的蘇小妞……
這一次,凌二爺是真的徹底失去了意識。
畢竟,他死扛著這么多天,不就是為了見到蘇小妞么?
如今,夢想成真的他,真的累的再也提不起一丁點的精神了。
凌二爺是直接壓倒在蘇小妞的身上的,再度讓蘇小妞摔了個狗吃屎。
于是,某個嘴巴從來不知道“安分”兩個字怎么寫的女人,繼續(xù)開始叫罵了:“喂,凌二爺,我不就是嘴巴賤多說你兩句么?你至于這么打擊報復我嗎?”
“喂喂,你很臟耶!不要也把我弄的和你一樣臟行不行!”
“喂,凌二爺?”
連續(xù)喊了幾聲,都沒有等到這位嘴巴比她還要厲害幾分,每次都在他這邊討不到好果子吃的男人的回應,這下蘇小妞意識到不對勁了。
“凌二爺,你怎么了?”
努力的翻過身爬起來,再將地上昏睡過去的男人的腦袋抱起來,蘇悠悠這次觸碰到他的臉盤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渾身上下燒的燙手。
“凌二爺,你怎么燒成這樣了?”
這樣的熱度不對勁,如果她蘇悠悠沒有猜錯的話,凌二爺?shù)纳砩蠎撚袀凇?/p>
一番上下摸索之后,蘇小妞發(fā)現(xiàn)了凌二爺手臂上的紗布。
只是這紗布裹得嚴實,更被這地上的灰塵給弄的臟兮兮的,蘇小妞壓根就瞅不見這傷口到底是怎樣的。
一番情急之下,蘇小妞只能找來剛剛那人從窗戶上塞進來的蒸餾水,然后回到了凌二爺?shù)纳磉?,一邊用蒸餾水淋在傷口上,防止這紗布過干拉扯到傷口,一邊借著窗外的那點光,拆開了凌二爺?shù)募啿肌?/p>
只是在完全看清那傷口的時候,蘇小妞的熱淚瞬間滑落……
舒落心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她從小到大看的最不順眼的施賤/人還活著。
那賤/人,從小到大都比她要好命。
不僅家里比她的有錢,父親有能力,從小到大都跟個公主一樣被人寵著,走到哪里都是全場關注的焦點。
甚至到最后,施賤/人遇見了她的良人……
那個男人,還是神秘的X組織里的人。高大英俊,有著讓所有女人都為之瘋狂的資本。
從第一次遇見那個男人的時候,舒落心就發(fā)覺自己的心跳異乎尋常的快。
每次看到那男人和施賤/人在一起的一幕,舒落心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器著。
她到底有哪個地方不如那個施賤/人了?
為什么所有好的東西,都在施賤/人的手上?
而她舒落心,一輩子都要充當施賤/人的陪襯?
她不甘!
不甘!
可不管她的心里在怎么叫器,那個女人的幸福依舊。
這天和她說:“落心,建天就要回來了,我好開心?!?/p>
那天,又和她說:“落心,我真的好愛建天,我真的好幸福!”
可那個賤女人可能不知道,她每一次在她舒落心的面前炫耀著她現(xiàn)在的幸福,舒落心便厭恨她一分。
可她的厭恨,卻未能阻止那個女人得到幸福。
甚至到后來,那個男人竟然為了討好這個女人,退伍從商。
眼睜睜的看到他們得到幸福,甚至還有了骨肉,舒落心不甘!
好在,老天開眼。
那個女人在生下了孩子之后,竟然患上了抑郁癥。
有時候見不到談建天,那個女人就跟個瘋子一樣。
而男人的事業(yè)心,讓他在女人的糾纏和哭泣中變得不耐煩。
可舒落心看得出,這些并不是這個男人不愛那個女人的表現(xiàn)。
而是那個年輕氣盛的男人迫切的渴望成功,渴望站在世界的巔峰,然后和那個賤女人分享。
但無論如何,這些對于舒落心來說,都是一個機會。
所以,在那一晚上的商業(yè)聚會之后,她將喝的爛醉的男人帶回了自己的家,然后在他的面前脫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醉的一塌糊涂,一切,水到渠成。
但最后的時刻,男人依舊忘不了那個女人。
在她的耳邊喊著:“施涵……我愛你?!?/p>
也正是這一點,舒落心意識到,那個女人早已在這個男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可這又怎么樣?
談建天,如今是你主動和我在一起,游戲該怎么進行下去,已經(jīng)容不得你了。
這一晚上,舒落心賣力的演出。
有人說過,男人喜歡的女人應該是,進得廚房,入得廳堂。
這一天的舒落心,感覺自己的表現(xiàn)真的是完美到了極點。
因為她想要成為談建天身邊的女人,再也不希望自己只是個看客。
可她也清楚,談建天這人的脾氣。
他認定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