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矜瑤好奇地湊過去,也想聞一下。
是什么味道,連姐姐都覺得香?她怎么沒有聞到。
陸知扶把吊墜收了起來,不讓她觸碰到,“回去給你看?!?/p>
“好嘞?!?/p>
余遷以為陸知扶收下了項(xiàng)鏈,就是被成功賄賂了,于是還想多套幾句近乎,但是就被旁邊的孫夫人給扒拉開。
“哎呀,咱們剛剛說到哪了?”
“您有件事情想跟我說?!标懼鲆埠芙o面子,立馬接話。
而陸矜瑤更是想擺脫余遷,于是也搭了一句,“這怪吵的,要不然我們?nèi)ツ沁呑???/p>
“我們后花園那兒景色更好,要不我?guī)銈児涔??”孫夫人自然樂意,畢竟她不想再跳出幾個余遷這樣的人來截胡了。
余遷當(dāng)然不想讓她們談成,于是死皮賴臉地就要跟上去。
最后還是陸矜瑤煩得很,直接攔在他面前,“干嘛呢,干嘛呢,我姐姐跟孫夫人說悄悄話你也要去跟著,煩不煩?”
這句話說的格外大聲,幾乎是吼出來的,絲毫沒給余遷留面子。
在場的人全都聽見了,并且都在偷偷蛐蛐。
看別人丟臉?biāo)麄冞€是非常樂意的。
“哎呀呀,嚇?biāo)牢伊耍€以為真被他攀上了陸家呢,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人無情拋開,可憐哦,還好我沒那么厚臉皮,不敢上?!?/p>
“自找的唄,人家孫夫人和陸大小姐一看就是有要事談,他還眼巴巴地湊上去干什么?”
“不應(yīng)該吧,余少以前不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總覺得哪里不對?!?/p>
“要我說瑤瑤小姐才是不對,她以前情緒可穩(wěn)定了,也樂意給我們這些人面子,但是感覺似乎是從大小姐出現(xiàn)之后,她連裝都不愿意跟我們裝了,那個暴脾氣……”
余遷看著陸矜瑤,眼底的戾色一閃而過,然后很快歸于平靜,“抱歉,是我唐突了?!?/p>
陸矜瑤見他識相,冷哼一聲,才轉(zhuǎn)身追了上去。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余遷很快也消失在了原地。
至于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無聊透了,通時心里也有點(diǎn)小著急,家里交代的事情還沒完成呢。
……
外面夜色正好。
孫夫人領(lǐng)著二人到她提到的后花園石凳上坐著,當(dāng)然,其實(shí)只有陸知扶一個。
因?yàn)殛戱娆幹鲃诱镜脚赃厧屯L(fēng)去了,免得余遷那個不安好心的又跑過來搞破壞。
孫夫人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之后就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陸知扶面前,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而陸知扶看到她動作的那一刻就知道,又來活了。
“現(xiàn)下無人,夫人直說吧?!?/p>
“我想請陸大小姐幫孫家殺一個人,救一個人?!?/p>
“哦?為什么是我?”
“因?yàn)槲覀兛吹搅四膶?shí)力,也知道陸家跟九凰會關(guān)系匪淺,就想著邀請您來問問,您聽了之后若是覺得不可行,那就當(dāng)我沒說?!睂O夫人這句話說的格外小心,并且一直在關(guān)注著陸知扶的神色。
陸知扶的膽子是真大,手段是真狠,請她出手不說萬無一失,即便是失敗了,陸家家大業(yè)大,權(quán)大勢大,也不怕對方掀起什么波浪。
而且孫家特地把價格往高了報,就希望通過這次的合作攀上陸家。
他們可是把家底都掏的差不多了,即便是攀不上,那么能解決家族的心腹大患也是可以的。
“什么人,什么價?”陸知扶敲了敲石桌面,面無表情地示意她繼續(xù)說。
“殺王鶴沖,救孫玉寧,三十億?!?/p>
“王鶴沖?”陸知扶復(fù)述了一遍,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聽過。
至于那個孫玉寧,應(yīng)該就是孫家的人了。
孫夫人見有戲,于是就簡單給陸知扶介紹了一下。
“玉寧是我老公最小的妹妹,三十歲,未婚,而王鶴沖就是她的前男友,只能說遇人不淑啊……”
“那小子當(dāng)初裝的人模狗樣的,雖然家世跟孫家比起來可謂是天差地別,奈何玉寧實(shí)在是喜歡,我們也就由她去了,但是沒想到那狗東西居然是個爛人,走私販毒,拐賣人口樣樣都沾,那個時侯還想拉著玉寧下水?!?/p>
“好在玉寧及時醒悟,與他劃清界限,但是卻惹怒了他,直接算計她出去,將人綁走,出國到了他的地盤上,被囚禁兩個月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我們那時侯通樣高價聘請黑道上的人把她救出來的,唯一慶幸的是那狗東西對她還有點(diǎn)情,沒讓那邊其他的人動她,精神上的折磨比較多,我們把她接回來之后,養(yǎng)了一兩年她也就走出來了,不像被拐過去的其他女孩子,尸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