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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洞房(男女主版)

紅燭搖曳,燈影微晃。

桑余坐在梳妝臺前,任由祁蘅替她卸妝。

祁蘅小心翼翼地將指尖穿過桑余的青絲,為她卸下一支支發(fā)簪,解開被纏繞的發(fā)。

每取下一件,鏡中人的眉眼就愈發(fā)清晰幾分。

“奇怪?!逼钷亢鋈惠p笑,摸了摸桑余的耳垂說,“去了這么多珠翠,阿余怎么反倒更好看了?”

桑余從銅鏡里望見他專注的眉眼,輕輕撇嘴:“殿下又逗我。”

剛說完,身子突然懸空,祁蘅穩(wěn)穩(wěn)地抱起了她。

沒幾步,桑余就被輕輕放在了床榻上。

后背觸到了柔軟的錦被,桑余覺得渾身都軟綿綿的,她感覺到祁蘅的手在顫抖。

于是一把捉住他發(fā)顫的指尖,不解地問:“殿下,怎么在害怕?”

“嗯?!逼钷亢斫Y(jié)滾動,坦然承認(rèn),“緊張?!?/p>

桑余盯著近在咫尺的亮晶晶的眼睛,仰頭吻了吻他的眼睛,說:“殿下不要害怕,我也不怕?!?/p>

祁蘅隨即也低頭,親了親桑余的鼻尖,他反過來攥住了桑余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蹭了蹭。

“我緊張,是因為這一日我等了很久很久。”

桑余微微垂眸,睫毛輕顫,目光空空的望向一旁,說:“還是先滅燈吧……我身上有些疤,不好看……”

話音未落,熾熱的吻就封住了她的唇。

祁蘅吻得又急又重,像是要把那些自貶的話語都堵回去。

桑余是第一次經(jīng)受這樣深重的吻,她愣了許久,連怎么順氣也忘了,卻不忍推開祁蘅,便只能抽空喘兩口氣,微弱的窒息感涌上來,她只能緊緊攥著祁蘅的衣服。

良久后才分開,祁蘅額頭抵著她的眉心,因為心疼而暴起的青筋下,是一雙發(fā)紅的眼眶:“阿余,好看的,與你有關(guān)的一切,不管好的壞的,都是我祁蘅的,我都喜歡。”

他指尖一點點解開桑余的衣帶,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易碎的瓷器。

衣料才剛剛從肩頭褪下,那些猙獰的疤痕就暴露在燭光下時,桑余本能地瑟縮起來。

可下一秒,溫?zé)岬拇骄吐湓谒珙^最深的鞭痕上。

“這里,”祁蘅的吻輾轉(zhuǎn)至她鎖骨,“這里,”又流連到腰腹處的傷痕,“還有這里……”每吻過一處舊傷,他的聲音就啞一分,“都是我的,我喜歡的不得了。”

他細(xì)細(xì)密密地吻完了她身上所有的疤痕,然后又珍重地將她擁進(jìn)懷里,緊緊摟著,像是要填補(bǔ)自己胸膛里缺失的臟器:“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慶幸它們沒有變得更多,沒有變得更深,慶幸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治好這些。”

為什么以前不害怕呢?

這些傷痕但凡再深一寸,世上就再無桑余了。

如果上一世,桑余死在了祁蘅的身邊,再也沒有醒來,他該怎么辦呢?那時候,他連自己的心都還沒有看清。

祁蘅眼淚倏然滾落。

這一次,桑余卻主動吻上他濕潤的眼睫:“嗯,都是殿下的。”

紅帳不知何時垂落,將一室春光籠成朦朧的夢。

窗外圓月懸于中天,清輝如水,靜靜流淌在雕花窗欞上。

紅燭燃至半截,燭淚堆成小小的珊瑚礁,在寂靜中偶爾發(fā)出“噼啪”輕響。

祁蘅的指尖撫過桑余汗?jié)竦聂W角,將一縷黏在她唇邊的發(fā)絲輕輕別到耳后。

他的動作太過撩撥,總覺得是故意招惹桑余,惹得桑余忍不住睜開眼,正撞進(jìn)他一雙裝滿情欲的美人眸里,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失控又迷離的祁蘅,殿下再也不是高高在上,而是染了凡塵的謫仙。

“疼不疼?”

他低聲,意亂情迷地問,指腹摩挲著她腕間淺淺的勒痕。

桑余搖搖頭,像貓一樣蜷縮著躲起來。

月光透過紗帳,在她鎖骨處投下細(xì)碎的光斑,他忍不住用鼻尖去蹭那片瑩白:“阿余……我愛你,我心里都是你,不管你信不信……”

“殿下……”

“以后喚我祁蘅?!?/p>

桑余迷迷糊糊的時候很聽話,“祁蘅……”

祁蘅忽然收緊環(huán)在她腰間的臂膀,將人牢牢鎖在懷里,“過幾日,我們?nèi)ケ钡液貌缓茫俊?/p>

桑余喘著氣抬頭,見他眼底晃動著奇異的光亮,雖不解為何突然提起這個,可她沒有去想答案的力氣了。

祁蘅說:“帶你去看桑葚花?!?/p>

月光悄悄爬上婚床,照亮糾纏的十指。

指尖還沾著彼此的溫度,像兩株終于找到歸宿的藤蔓,從此再不會分離。

——

桑余正低頭整理行裝,將兩件厚實的狐裘仔細(xì)疊好。

北狄天寒,桑余怕冷,所以江南還是六月的天,她卻連手爐都備上了,以備不時之需。

忽然聽見門簾輕響,她頭也不抬地笑道:“殿下怎么回來得這樣早——”

話音戛然而止。

李識衍一襲月白長衫立在門口,檐下的風(fēng)燈將他清瘦的身影拉得修長。

他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眉眼間再不見那日的痛色,仿佛又變回了那個永遠(yuǎn)從容的謙謙公子。

“阿星?!彼p聲喚她,嗓音如玉石相擊,“伯母說,你要……離開江南了,我來送送你?!?/p>

桑余將手里的厚衣緩緩放在箱籠上。

那日她情急之下說出的重話,此刻回想起來竟像根細(xì)刺扎在心頭,桑余不免有些自責(zé)。

她緩緩笑了,點點頭,隨即示意丫鬟看茶。

“李公子……”

“哪怕不能像從前那般喚我,那叫我識衍就好?!?/p>

桑余抿了抿唇,可她既然能認(rèn)下母親,認(rèn)下二叔,認(rèn)下沈月,李識衍便和她們沒有任何不同,只是過去的哥哥,她也可以認(rèn)下。

她釋然地笑了笑,說:“識衍哥哥,坐?!?/p>

李識衍眉頭微不可察地顫了顫,然后心滿意足地也笑了。

他坐下,從懷中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小布包,遞給桑余,“北狄風(fēng)沙大,這里面是些潤喉的吃食。”頓了頓,又添上一句,“你小時候就總咳嗽,又不吃藥,我便總是隨身裝著這個?!?/p>

桑余接過錦囊,觸手生溫。

杏脯與枇杷干的清香透出來,的確是她一聞就覺得喜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