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我認識那個男人,可以打發(fā)走他們?!?/p>
“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出賣我?”女人眼神模糊的看著他,依稀能感覺出來這男人挺好看的。
他身上皮膚比自己還燙,不會也是被人算計了吧?
“別廢話?!鄙蜓缫话寻阉龔纳砩铣读讼氯ィ榔饋砭腿チ碎T口,女人看著還不斷暴力敲擊的門,只能選擇相信他。
搖搖晃晃的立馬躲去了洗手間。
沈宴現(xiàn)在情緒也很不好,拉開門就一拳頭揍在了那保鏢的臉上:“嘭??!敲什么敲?我的門也是你們隨便亂敲的?!”
一群保鏢都朝他怒視了過來,在看到是沈家大少后,都愣了住,沈家和顧家是世交,財力和勢力都在顧家之上,顧爺都要禮讓三分的,他們哪里敢得罪?
“沈少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客房里住的是您,您怎么不早些開門?”一個保鏢跟他倒著歉,眼神還往他屋里瞟了瞟。
“男人辦事你說結束就結束?滾!”
沈宴一腳蹬在他肚子上,保鏢往后踉蹌了幾步,不敢再打擾,點頭哈腰的道歉:
“我們這就走,不好意思沈少?!?/p>
一群保鏢趕緊走了。
沈宴關上了客房門,身體燥熱得越來越難受,似乎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
他去了洗手間,看到模糊的女人正在淋浴著冷水,過去就把她抵在了墻上,“我剛才救了你,今晚就算你報答我了?!?/p>
還不等女人拒絕,他就強吻了上去,脫了她身上性感又個性的黑皮衣,里面是一件白色裹胸,半露著小蠻腰,下面是一條黑色短皮裙。
黑色長直發(fā)早已經(jīng)被水淋透,濕噠噠的黏在身上。
女人本想拒絕,卻抵不過身體里的藥性,被他一撩撥,更是難以控制。
“能不能……去床上?”她推開他一些,聲音有些輕顫,透著濃濃的緊張,她是第一次。
沈宴沒理她,沒對這個陌生女人有什么憐惜,他喜歡的只有南夏……她不是也和宋宴之睡過了嗎?
他都能接受她,她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
何況,他不會讓南夏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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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多時,南夏和宋宴之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她在酒會時給沈宴打過電話。
他關機了,也沒在會場里找到人。
估計,是有事提前走了,她也就和宋宴之離開了。
她剛下車,之之就搖著大尾巴跑出來接自己了,還突然直起身撲到了她身上,南夏摸摸它的狗頭:
“都做媽媽的狗子了,還這么不淡定呢?你今天有沒有乖乖帶自己的寶寶?”
之之激動的舔了舔她的手,又在她身邊蹦蹦跳跳的,現(xiàn)在肚子里的貨卸了后,又恢復了那個活潑可愛的性子。
一個傭人走過來就告狀的說:
“南小姐你們可回來了,之之不愿意給小狗崽們喂奶啊,白天的時候,它就喜歡在外面花園里東跑西跑的玩。
我們一群人在后面追著它,好不容易抓住它,千哄萬哄,才把它哄進窩里幾次?!?/p>
南夏額頭落下一排黑線,看著這個家伙,簡直不敢相信,戳戳它的腦袋,“昨晚還夸你母愛爆棚,今天就撒手不管了?”
“生了那么多,你自己不帶,誰帶,嗯?”
“走,快點回窩里喂奶去?!蹦舷倪呁蛷d走去,邊叫它。
之之站在原地沒動,它和宋宴之一樣,有潔癖,狗窩里的一群小崽子們拉的特別勤,那味道它有點受不了。
還喜歡自己玩,不喜歡被困在窩里,聽一群小崽子嚶嚶嚶。
“它都沒跟上來,看來是真不想喂小狗,麻煩了?!彼窝缰仡^看了眼說。
南夏看了眼他,“……那怎么辦?”
“先強迫它再喂一段時間吧,等小狗有抵抗力了,再給它們喂寵物奶粉?!彼f。
“只能這樣了。”南夏過去直接提著狗子的項圈,輕拍了下它的屁股,走,去看看你的寶寶去。
剛推開寵物房的門,撲面而來一股奶腥味兒,還隱隱有股尿騷味兒,宋宴之抬手在鼻尖扇了扇。
知道之之為什么不喜歡進來喂奶了,冷聲斥責傭人,“屋里為什么這么大味道?不知道隔尿墊換勤一點?”
“是,我們知道了?!眰蛉藨?zhàn)戰(zhàn)兢兢應,她們只是覺得太浪費了。
“去把隔壁房間打掃干凈,布置溫馨一點,把替換的新狗窩拿過去,以后只要屋里有味兒了,就給它們換到另一間房去住。
這間就立馬通風,打掃干凈。
之之有潔癖,記住了?”南夏也叮囑道。
“是是,我們記住了。”傭人們恭敬應,這人貴氣,養(yǎng)的寵物也貴氣得很,這狗比他們多少人都命好?。?/p>
南夏把之之哄進窩里,去給小狗子們喂了奶,看它們吃奶的樣子特別可愛,心都被它們暖化了。
“你是不是很喜歡小寶寶?”宋宴之在她身邊蹲下問。
“不知道。”
“那咱們生一個試試?”他手肘拐了一下她。
“誰要跟你生孩子了,和你助理生去?!蹦舷霓D頭看了眼他,冷聲叫。
宋宴之苦惱……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哄好她?
“我有點餓了,一起吃個宵夜,順便看會兒電視?”想和她多相處相處。
“我不餓,你自己吃吧?!蹦舷恼f完就站起身走出了寵物房,去了樓上客房,宋宴之蹙眉,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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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晴了很多天的天兒,今日落起了傾盆的暴雨,一記響雷憑空響起,驚醒了床上睡得很熟的男人。
昨晚落地窗沒關嚴,冷風呼呼往屋里灌著。
沈宴睜開惺忪的眼眸,目光落在了懷里的女人臉上,看著她的相貌,他頓時驚嚇了住?。?!
南夏?
不、不可能的!昨晚她好像沒承認自己是南夏——
怎么會有長得這么像的兩個人?
肯定只是意外長得像而已。
他平復了下心情,從她頭下收回了自己麻木的手臂,昨晚他很瘋狂,把所有的不甘都發(fā)泄在了她身上。
瘋狂的跟她做完一次又一次——
現(xiàn)在又很后悔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南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