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眼就鎖定鹿茸,看向他問道。
不過看這架勢,陸榮就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否則怎么會一下子就認出他。
“對,我就是陸榮,請問有什么事嗎?”
“我是京城執(zhí)法隊副隊長,高義天?!?/p>
一邊說,他還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道:“有人舉報你車上有違禁物品,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調(diào)查?!?/p>
“還有,我們懷疑你與一起打架斗毆有關(guān)系,也需要你的配合?!?/p>
違禁品?
欲加之罪!
打架斗毆,說的怕是上一次來京城與慕容家一些人的沖突。
還真能小題大作!
陸榮面無表情,開口道:“高隊長,你這么說是有證據(jù)嗎?若是沒證據(jù),可不要瞎說啊,你得對你嘴里的話負責(zé)人!”
諷刺一笑:“陸少,可以啊,這個時候了,還這么淡定,我既然能帶人找上你,自然是有原因的?!?/p>
“配合執(zhí)法隊的調(diào)查是每一個公民的責(zé)任?!?/p>
陸榮淡定道:“有證據(jù),我立即跟你走,沒證據(jù),我不會配合?!?/p>
“要是你們想強行將我?guī)ё?,也可以?!?/p>
“但我要提醒你,若是我進去了,你們再請我出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高義天被陸榮狂傲的口氣給惹怒了。
一個犯罪嫌疑人,竟還敢大張旗鼓的威脅他?
“你這玩笑可開的有點大了?!?/p>
“若是這罪證屬實,你想要再出來,是沒可能了!”
說完此話,二人目光對視相撞!
瞬間,周圍似乎有一股濃厚的火藥味!
可不止為何,短短幾秒鐘,高義天竟然有一種想要低頭的感覺。
陸榮的眸子如同猛虎般兇猛,他看一眼就覺得渾身毛骨悚然,心中生出恐懼!
將目光移開,高義天伸了伸手:“請把,陸少,還是別讓我們動手了,這樣也不好,是吧?”
見狀,陸榮看向丘田:“你先回去,放心,我沒事,別惹事?!?/p>
知道丘天沖動,陸榮安撫道。
瞪了眼高義天,丘田擔(dān)憂道:“要是你跟他們離開,還能出來嗎?不然我們跟他們干一下,這幾個人,我還不放在眼里?!?/p>
拍了拍丘田的肩膀,陸榮故作輕松:“別胡鬧,我又不是沒去過監(jiān)獄,就當(dāng)逛一逛了?!?/p>
見陸榮這樣說,丘田只能作罷。
“那好吧,那你自己注意安全,若是有人動手,別慣著他們?!?/p>
“知道啦,你趕緊走吧。”
陸榮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自己,他不想連累丘田。
這么容易離開,丘田也是想回去通風(fēng)報信,萬一真的有人在監(jiān)獄想對陸榮不利,他也好有個應(yīng)對。
陸榮雙手插兜,看向高義天道:“走吧,高大隊長,正好沒去過執(zhí)法局,就當(dāng)逛一逛。”
高義天擺擺手,身后的兩名執(zhí)法隊員就要用手銬給陸榮扣上。
微微皺眉,陸榮鋒利的雙眸看向兩人。
兩名執(zhí)法隊員頓時被嚇了一跳,渾身忍不住顫抖,站在原地不敢有所動作。
“隊長,您看?”
膽怯的看向高義天,一名執(zhí)法隊員向他求助。
“行了,只要他配合,手銬就不用戴了。”
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這兩名執(zhí)法隊員,高義天道:“陸少,你跟我坐一輛車,其余人,坐后邊的?!?/p>
如臨大赦,兩名執(zhí)法隊員立即長嘆口氣,向身后的車跑去。
看向陸榮的眼神都有些閃躲。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京城執(zhí)法局。
“你們幾個,將陸大少爺帶到問詢室,我一會兒過來?!?/p>
高義天一邊說,一邊走向局長辦公室。
敲了敲門,高義天聽到里邊的動靜,走進去,并將門關(guān)好。
“局長,陸榮已經(jīng)帶回來了,您看?”
頭也沒抬,局長王財?shù)椭^自顧自的看著資料,不等高義天說完話,他便沒有了耐性:“什么也不用說,我給你兩個小時,直接讓他認了!”
這話,讓高義天神色聚變。
局長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目的就是讓他認罪,別的程序稍后再補。
“放心,屬下定不負所望?!?/p>
將王財遞給他的文件接過來,他表了下態(tài),便轉(zhuǎn)身離開。
問詢室內(nèi)。
高義天推門而進,就看到陸榮翹著二郎腿,高姿態(tài)的坐在椅子上。
這哪里是嫌疑人該有的樣子?
啪!
陸榮對面坐著的一個執(zhí)法員猛地敲了敲桌子,態(tài)度生硬道:“陸榮,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給我規(guī)矩點!”
“還以為是在陸家呢?”
“到了執(zhí)法局,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臥著!”
根本不理會他們的話,陸榮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高義天心里無語,他們執(zhí)法員,在這些豪門大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你們出去,我跟他談?wù)?。?/p>
“是?!?/p>
坐在陸榮正對面,高義天將文件放好。
“陸少,在此之前,我了解過你的資料,但有一件事情有些奇怪?!?/p>
高義天說話態(tài)度很溫和,并不像是在審問,好像在跟陸榮聊天。
“三年前,你因故意傷人罪入獄,本來應(yīng)該在京城監(jiān)獄服刑,可當(dāng)時好像被某種勢力干擾,竟將你送到一個神秘的地方服刑。”
“陸少,難道你不覺得,此事疑點重重嗎?”
笑了笑,陸榮并未說話,他當(dāng)然知道怎么回事了,但這不是高義天應(yīng)該知道的。
可在高義天看來,有人是想讓他死。
見他不說話,高義天繼續(xù)道:“我想勸你,不要跟執(zhí)法局對著干,若是你承認罪行,我可以幫你想辦法減輕刑法?!?/p>
他的話,卻讓陸榮覺得想笑:“呵,我最好直接認罪,就遂了你們的意了,對嗎?”
露出一抹諷刺的笑,他繼續(xù)道:“不用假裝當(dāng)好人,在我這沒用。”
見陸榮如此冥頑不靈,高義天也就不再勸了。
“這些是你車上發(fā)下違禁品的證據(jù),以及被打受害者的筆錄。”
“證據(jù)確鑿,就算你不承認,也沒有用!”
將文件推向鹿茸,讓他放棄抵抗。
陸榮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悠悠開口:“嚴格按照法律來說,你的證據(jù)不嚴謹吧?”
“畢竟口供不能作為直接證據(jù),而車上的違禁品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栽贓啊?”
“想要我認罪,絕無可能!”
見他一副滾刀肉的樣子,高義天的臉立刻黑了,拍案而起!
“陸榮,你識相點,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
“我還就想挑戰(zhàn)了,你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