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君云舟哆嗦著看向君沉御。
“你為什么要對那個女人動手?”君沉御深眉俊目,就那么冷冷的看著君云舟,目光里都是陰鷙。
君云舟愣了一下。
不對,如果皇兄已經(jīng)知道了,不會這樣對他,以皇兄對貴妃的執(zhí)著,一定已經(jīng)殺了他了。
所以,皇兄應(yīng)該還不知道。
那他怎么樣也不敢讓皇兄知道真相。
“臣弟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影很像貴妃,還以為貴妃那個女人把你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假死逃脫的,所以臣弟一時情急,這才想要讓人過去試探一下的,沒想到差點要了她的命。”
“可沒想到最后看到她那張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認(rèn)錯了。”
“砰!”君沉御重重的一腳直接踹在了君云舟的胸口上,緊接著,鋒利的刀劍剎那間就扎在了他的胳膊上。
“??!”
君云舟疼的慘叫起來,樹林里的鳥振翅而飛,一陣混亂。
他臉色慘白到毫無血色,看著那條被砍斷的手臂,正在往外面滴血,劇烈的疼讓他差點昏死過去。
自己斷掉的手就那樣掉在地上,刺目、驚心!
君云舟喘著粗氣,卻捂著胳膊慌張的求饒,在求生欲面前,就算是斷臂之痛,都不算什么了。
他要活著,他一定要活下去!
“皇兄,我知道你現(xiàn)在要殺了我,臣弟也別無所求了,如果臣弟能說出一個秘密,皇兄能否放臣弟一條生路?”
聽到君云舟的話,君沉御鳳眸翻出冷意,“傷了她,你已經(jīng)沒有活路了?!?/p>
君云舟喉嚨干澀,嘴唇蒼白,沒想到皇兄竟然如此不顧兄弟情面,雖然是自己一再出奴皇兄的底線,但是他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死。
“如果這個秘密,是有關(guān)那是在商會那個女人呢?皇兄難道也不感興趣嗎?”
君沉御神色驟然一變,但是君沉御隱藏的很好。
但是君云舟還是很了解自己皇兄的,他知道皇兄一定是動搖了。
君云舟跪到君沉御的跟前,“這個秘密有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生死,難道皇兄不在乎嗎?”
“朕為什么要在乎?她又不是貴妃。”
君云舟看著君沉御,“皇兄的話或許可以瞞過別人,但是瞞不過臣弟,就算那個女人不是貴妃,但是能和貴妃有幾分相似,對于皇兄而言就是很難得的了?!?/p>
“皇兄那時不顧性命去救她,臣弟就已經(jīng)看出來,那個女人對皇兄而言,是很重要的?!?/p>
“如今有一件事會威脅到她的性命,臣弟不相信皇兄會無動于衷……”
“放了我,放我一條生路,換她一條命?!?/p>
君沉御本來攥著君云舟的衣領(lǐng),修長的指骨泛著蒼白,但是隨著君云舟的話,君沉御的手指慢慢松動了下來。
他喉嚨緊繃著,最終松開了君云舟的手。
“什么秘密?”
君云舟勉強站了起來?!斑@個秘密,臣弟會留給接壤天朝和北國的出城官驛,還希望皇兄能夠傳令下去,到時候臣弟交出那封信,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p>
君沉御挑眉,冷幽的眼神盯著他。
君云舟喘著氣說,“如果皇兄不信,覺得臣弟是在騙你,那也可以不用放我走,總之,被威脅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女人,她的死活,臣弟也不在乎?!?/p>
周圍的空氣仿佛已經(jīng)停滯,只有君云舟緊張的心跳聲。
君沉御脖子上繃著的那根青筋慢慢平息下去,他吩咐,“傳令給冬城官驛,讓他們按吩咐去做。”
“是!”沈懨立馬揮手,身后的人迅速去辦。
君云舟驟然松了口氣,就聽君沉御冷然的說,“若是你敢騙朕,朕絕不會留你?!?/p>
君云舟蒼涼一笑,“臣弟不敢瞞著皇兄,從來都不敢?!?/p>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兩步,“還請皇兄為臣弟準(zhǔn)備一匹快馬!”
君沉御閉了閉眼,“沈懨?!?/p>
沈懨走到了君云舟面前,將一匹馬的韁繩遞給了他。
君云舟忍著劇痛,一只手握住韁繩,用力翻身上馬。
剛爬上馬背,他就差點昏死過去,實在是失血過多,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
看他這樣子,想必還沒趕到冬城就已經(jīng)死了。
“沈懨,你親自跟著他去冬城,朕要他活著把秘密吐出來?!?/p>
“記住,兩日之內(nèi)必須趕回來。”
“是!”
此處和天朝離得很近,過了冬城,就是中間沒有人煙的地帶,無人管轄,自然就有逃命的機會。
君沉御看了眼天色。
君云舟離開時,他蒼白著臉往后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皇兄好像知道什么。
難道……
他知道溫云眠的身份了?
而且皇兄如此急切的趕時間,是要在這幾日做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