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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殺人滅口

肅國公臉色有些不好:“今早李瑞攀進宮稟告了陛下,陛下也喚了我進宮,說戶部那邊不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問題?!?/p>

“有個叫郭瀟的,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上報過行市物價增長的事情,可是他官職太低沒有資格入宮面圣,遞上去的東西也被苗春雷給攔了?!?/p>

“那個郭瀟倒是個頭鐵的,半月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還曾想要越級上報,但拿著寫好的折子才剛出家門,就被人打了悶棍,到現(xiàn)在都還在府里養(yǎng)著,戶部的差事也被卸了?!?/p>

裴覦聞言淡聲道:“我也聽說了,陛下將苗春雷收監(jiān)了?!?/p>

“收監(jiān)有什么用!”

肅國公滿臉惱怒,“那個苗春雷就是個沒腦子的,只說他隱而不報,是怕這些事情驚擾了陛下,也怕陛下降罪于他,覺得他無能,但是對于北地的事情一問三不知?!?/p>

剛開始肅國公還覺得苗春雷是嘴硬,想要遮掩其他事情,可到了后來發(fā)現(xiàn),那苗春雷是真的蠢。

戶部兩位侍郎,一直都是以左為尊,身為左侍郎又得太后看重的孫溢平權(quán)勢更勝,苗春雷年歲大,升至侍郎位后前程一眼能望得到頭,沒有意外幾乎不可能在進一步,所以他便也有些混吃等死的意思。

直到孫溢平突然出事,李瑞攀又要告老,他才突然覺得自己大概,可能,或許能夠爭一爭。

郭瀟上報物價橫漲的事后,他不是沒有想過上報,可折子寫到一半,有人在他耳邊讒言了幾句,說什么眼下正是緊要時候,戶部無人他正好能夠上位,還說不能讓陛下覺得他無能,覺得戶部沒有主事的人,讓旁人搶了他幾乎落在兜里的尚書位。

他就立刻歇了上報的心思,甚至還真的暗中出過手,以戶部余糧補了行市,想要穩(wěn)住糧價。

肅國公當時聽到這些簡直都氣笑了。

沈霜月在旁聽得咋舌,沒忍住問了一句:“他難道半點就沒想過,物價為什么會突然漲起來?”

“沒有!”

肅國公氣怒說道:“陛下審他時,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對于北地災情半點都不知情?!?/p>

那又蠢又窩囊的樣子,險些沒氣的他上前朝人踹上一腳,李瑞攀和陛下當時也是臉漆黑。

裴覦坐在一旁,對于肅國公所說的沒覺得太過意外。

當初他查鹽稅案時,除了孫溢平外,對于戶部其他人也是查過的,那個苗春雷身后的確沒什么人,要不然也不會被比他年輕,又晚入戶部好幾年的孫溢平壓得動彈不得,那戶部右侍郎的位置,還是因為他夫人娘家出了力。

苗春雷性子窩囊,資質(zhì)也平庸,連太后和魏家都瞧不上他,他沒那么大的膽子勾結(jié)地方隱瞞災情,被人哄騙蒙在鼓里的概率很大。

“之前在他耳邊讒言的人呢?”裴覦問。

“死了?!泵C國公冷笑,“昨天戶部才剛清查,李瑞攀命人封了衙內(nèi),他人就自盡在了戶部衙門里,說是拿著筆捅穿了喉嚨,當場斃命。”

“……”

見裴覦和沈霜月都是一言難盡的樣子,肅國公臉上也是陰云密布。

一個戶部的書丞官,連血都未必見過的文人,竟然能拿著并不鋒利的毛筆,生生刺穿了自己喉嚨“自盡”,連死都沒吭一聲,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還生生擺了李瑞攀一道,當真是荒謬的可笑。

這要不是被人滅了口,肅國公將他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給人當球踢!

裴覦瞧著肅國公盛怒的樣子,曲指落在膝上,平靜開口:“死了也好,至少能說明,這事不是意外。”

肅國公愣了下。

沈霜月倒是先反應過來:“侯爺說的是,能這么干脆果斷地直接滅口,也算是變相承認了物價橫漲乃是人為,既是人為便是有利益可圖,而能讓那些人冒著殺頭風險也要欺君罔上的,那定然是極為驚人的利益?!?/p>

只有足夠的利益,才能讓人敢冒生死之險,明知一腳踩在黃泉路上,也要拼死撈上一把。

肅國公聞言就明白過來,臉上如同被蜂蜇了,難看的厲害。

“北地真的出事了?!?/p>

裴覦“嗯”了聲:“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打探消息了,也試著聯(lián)絡那邊的人,讓他們想辦法去汾州探一探消息,只是當初鄭世子出京時,可有和府里留下什么特殊的聯(lián)絡方式?”

肅國公臉色蒼白:“侯爺是說……”

“鄭世子恐怕出事了?!?/p>

京中能被瞞著消息,是因為相隔太遠,可是鄭景林帶人親去汾州后,這一路上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以鄭景林往日所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就算只是懷疑他也定會留個后手,比如提前派人傳消息回京,再入汾州。

可是他離京已有一個月了,半點消息都沒傳回來。

要么,是他傳了信被人截了,要么,就是鄭景林出了事。

見肅國公猛地起身,急的臉煞白,裴覦開口道:“國公爺也不必太過著急,鄭世子本就是聰慧之人,若是覺察不對應當會想辦法自保?!?/p>

“而且暗中行事之人壓著消息是為牟利,但他們也定然明白災情的消息頂多壓上一兩個月,不可能長久壓下去,上面的人也就罷了,地方官府那些人以后還要活命?!?/p>

“他們既只是想將災情消息推后,就不會輕易要了鄭世子性命,否則肅國公府這邊追究起來,他們做的事情瞞不住,更是難以自保?!?/p>

肅國公神色微松了些,剛才緊繃的腦子也是轉(zhuǎn)了起來:“裴侯爺?shù)囊馑?,景林可能被困住了??/p>

“十有八九?!?/p>

裴覦說道:“我派人過去,會想辦法接觸鄭世子,好能探清楚那邊情況,但是鄭世子必定會防著外人,國公爺可有什么特殊的聯(lián)絡方式,或是有什么信物、書信之類的,能讓我的人取信鄭世子?”

肅國公自然是有的,他連忙道:“裴侯爺稍等?!?/p>

書房里筆墨都有,肅國公走到一旁,快速執(zhí)筆寫了封書信,等字跡干一些后,就拿著過來遞給了裴覦。

“這書信裴侯爺可以先看一下,可有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