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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找趙奕彤幫忙,趙老生病

#“臥槽……”

我倒抽一口涼氣,眼前的景象讓我血脈僨張。

真是好大好白,配上那成熟嫵媚的風(fēng)情,的確非常的性感迷人,一點也不亞于宋蔓菁,而且她多出了書香氣息,更增添了幾分魅力。

而我的靈線太神奇了,遠程偷看別人簡直就是一絕,比透視眼鏡牛逼太多了。

蘇硯秋洗完澡,穿上白色的真絲吊帶短裙,春光半泄,先吹干了那一頭濃密帶著天然卷的長發(fā),然后就姿態(tài)優(yōu)美地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拿出一支女士香煙,想要點燃,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嘴里喃喃道:“明天要約會,不能抽?!?/p>

然后就把香煙收了起來。

“好強的控制力?!蔽野蛋档嘏宸?,對于有煙癮的人而言,因為明天要約會,今晚就不抽煙,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兒。

“找人從宋蔓菁和宋文斌那里了解過了,張向東沒說謊,他是比張揚還要高明的賭石大師,他一年賺幾十億一點問題也沒有。目前身家也一定過百億……”

蘇硯秋的臉上浮出奇異笑容,“怎么也沒想到,我竟然能遇到如此一只大肥羊,他似乎對我的美貌感興趣。真的還是假的?明天得試試他……”

“靠,她果然懷疑我另有目的,這女人太厲害了……”我暗暗地感嘆,也無比忌憚。

突然下雨了。

雨點在夜風(fēng)的裹挾下,在車窗上蜿蜒出一道道水痕。雨刮器規(guī)律的擺動,將玻璃上的雨水掃成扇形,卻始終擋不住遠處別墅區(qū)那朦朧的輪廓。

我收回靈線,駕車返回。

當(dāng)路過趙奕彤家所在的別墅區(qū),我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鬼使神差地踩下剎車。

取出手機,撥通了趙奕彤的電話,“大美女,有沒有在家?”

“在?!?/p>

“有事兒找你,可以出來一趟嗎?”

不等她回應(yīng),我已經(jīng)掛掉電話。

駕車駛?cè)胄^(qū),車輪碾過積水,“唰唰”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趙家別墅的輪廓在雨霧中若隱若現(xiàn),二樓的窗戶透出微弱的光,像是一只半睜半閉的眼睛,透著一絲神秘與孤寂。

停好車,我撐起雨傘走下去,雕花木門也“吱呀”一聲打開,趙奕彤裹著件黑色吊帶短裙立在門口,潮濕的空氣里浮動著若有若無的玫瑰香水味。

她那已經(jīng)留長了不少的頭發(fā)隨意地挽著,幾縷碎發(fā)垂在鎖骨處,在廊下昏黃的燈光下,皮膚顯得格外白,如同初冬的雪。

這身打扮讓她褪去了往日的英氣,多了幾分脆弱的性感。

“什么事兒?”她的聲音清脆卻又帶著煩躁。

我莫名地感覺到趙奕彤今晚的精神狀態(tài)有點不對勁,但女人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所以我當(dāng)做不知道,期待問:“你手里有沒有天局的案件?”

“有啊,最近就有一名姓關(guān)的老教授被天局騙了五千萬,那是他一輩子的積蓄,現(xiàn)在可凄慘了。”她嘆了口氣,聲音里滿是無奈與不甘,轉(zhuǎn)身望向別墅里的方向,聲音不自覺地放輕,像是在訴說一個悲傷的秘密,“雖然我們警方很努力,但沒有任何線索,暫時沒辦法破案。”

“關(guān)教授是我大學(xué)老師,對我有大恩?!蔽疫o拳頭,回想起關(guān)教授曾經(jīng)對我的諄諄教誨,眼眶不禁有些發(fā)紅,“我也在追查這個案子。或許可以找到線索,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

“沒問題。”她咬了咬嘴唇,“不過,最近我很忙,要去燕京一趟??赡軟]辦法幫你,但我會向同事打招呼的?!?/p>

“你去燕京干嘛?”我下意識追問,卻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身體也微微搖晃了一下,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擊中。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只有雨點擊打傘面的聲音在響起。

良久,她才開口,聲音沙啞:“你還不知道嗎?我爺爺檢查出了腸癌,而且比較嚴重。他今年都 78歲了,得去燕京的頂級醫(yī)院治療,才有些許把握?!?/p>

說到最后幾個字,她別過臉去,肩膀微微顫抖。

“啊,趙老得了腸癌?為什么不告訴我?”我驚得后退半步,雨水順著傘骨滑進脖頸,冰涼刺骨。

“告訴你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是名醫(yī)?!彼偷鼗仡^,眼眶通紅,眼神里滿是倔強和脆弱,像是一只受傷卻不愿示弱的小獸。

“我是趙老的半個弟子,他得病了,我不得來看望?。俊?/p>

“我們是瞞著他的,當(dāng)然也不想別人來看,不然他很快就可以看出端倪來了?!彼еp臂,聲音哽咽,身體微微發(fā)抖,“不過,我爺爺實在是太精明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他甚至不想去燕京治療,說就在中海治,治不好就算了,反正已經(jīng) 78歲。他還堅決反對化療,說太遭罪……”

淚水終于忍不住奪眶而出,她連忙伸手去擦,卻怎么也擦不完。

我喉頭發(fā)緊,看著她在雨中單薄的身影,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風(fēng)吹散,心里一陣刺痛。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說我爺爺年紀太大了,身體太差,基礎(chǔ)病有點多。”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要恢復(fù)如初,根本不可能,做手術(shù)后身體會更差,堅持不了多久,讓我們準備后事?!?/p>

說完便緊緊咬住嘴唇,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咽回肚子里,嘴唇都被咬得發(fā)白。

“醫(yī)生瞎說的,別擔(dān)心,你爺爺一定能恢復(fù)?!蔽矣峙牧伺乃募绨?,然后就走進了別墅。

當(dāng)然是去看看趙老,順便鑒定一下,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或許,癌癥對于財戒而言,也是一種細胞方面的損壞,也可以修復(fù)呢?

“這么晚了,你別去看他了,他已經(jīng)睡了?!壁w奕彤慌忙拉住我的胳膊,指尖冰涼,像是一塊冰,那溫度仿佛也傳遞到了我的心里,“他最近睡眠不好,好不容易才睡著。”

“沒事兒,我們小心一點,不驚動他。”我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

走進別墅,穿過鋪著波斯地毯的走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中藥味,那味道苦澀而沉重,像是生命的味道。

三樓的房門虛掩著,夜燈昏黃的光線里,趙老躺在床上的身影顯得格外瘦小,仿佛被病魔抽走了所有生機。

曾經(jīng)挺拔的脊梁如今佝僂如弓,蒼白的臉上顴骨突出,手背的血管像扭曲的枯藤,緊緊貼在松弛的皮膚上,每一道皺紋都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病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