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冷秋月說:“我當(dāng)然知道這幾年國企很艱難,但是……”
但是冷秋月也很清楚,國企艱難并不全是沒有活干這么簡單,還有設(shè)備陳舊,人員冗雜又人浮于事,總是一句話也說不清楚。
霍瑾辰笑著問:“你是不是覺得有些事情因?yàn)槭亲叩年P(guān)系,就覺得這門生意不夠公平?”
冷秋月抿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
其實(shí)她也很清楚,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朝中有人好做事,這句話放在古今中外都好使。
霍瑾辰笑道:“你啊,就是太過于認(rèn)死理。凡事還講究個論跡不論心呢,更何況,你所做的事情本來就是對雙方都是有利的,哪怕你接受了別人的幫助又能怎么樣呢?難不成就因?yàn)槟憬邮芰伺匀说膸椭?,你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就不純了?”
冷秋月笑道:“這些道理我當(dāng)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是,咱們這么麻煩三舅舅會不會不太好?!?/p>
霍瑾辰笑著說:“你要覺得不好意思,那就多在施誠安跟你那位同學(xué)的身上用用力?!?/p>
霍瑾辰的三舅舅也就是施誠安的父親。
冷秋月立刻就擺手拒絕了:“別的事還行,這感情的事情我可使不上勁兒,話說施誠安對許安安還沒死心呢?”
霍瑾辰笑著搖搖頭,說道:“這個小子算是徹底的栽了。”
冷秋月也沒想到施誠安能堅(jiān)持這么久。
更沒想到施誠安堅(jiān)持了這么久,許安安居然還沒有同意跟他在一起。
霍瑾辰像是想到了什么,說道:“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許安安高中的時候就有個特別喜歡的男朋友,她是不是心里還想著那個男人呢?”
冷秋月道:“你可別胡說,安安早就跟那個狗雜碎劃清關(guān)系了,安安就是被男人傷透了心,封心鎖愛了?!?/p>
霍瑾辰抱著冷秋月說:“幸好我媳婦沒有因?yàn)楣纺腥藢ξ曳庑逆i愛?!?/p>
冷秋月朝他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
霍瑾辰拉著冷秋月起床:“我在我們食堂打了飯菜,走吧,先吃飯。”
吃完飯霍瑾辰就纏著冷秋月生孩子。
冷秋月氣的差點(diǎn)把霍瑾辰給踹下床。
她罵道:“再不老實(shí),今天你就不用在我的床上睡了,睡書房去。”
霍瑾辰說:“昨天才答應(yīng)我要備孕,今天晚上就反悔了?”
冷秋月道:“你不懂,備孕更不能頻繁,這樣小蝌蚪的質(zhì)量會不行?!?/p>
霍瑾辰將她撲倒在床,聲音沙啞道:“那就先不備孕了?!?/p>
冷秋月到底是被男人強(qiáng)行拉入了溫柔鄉(xiāng)。
兩個人剛結(jié)束了一輪,霍瑾辰蓄勢待發(fā)正要再來一次,一樓的電話響了起來。
霍瑾辰正在興頭上,聽到電話鈴聲還以為是部隊(duì)那邊半夜臨時有任務(wù)。
畢竟一般人也不會半夜三更的給他打電話。
冷秋月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道:“可能是緊急任務(wù),趕緊去接電話?!?/p>
霍瑾辰起身穿上褲子就下了樓。
冷秋月也隨意套上睡衣就跟了過去。
霍瑾辰拿起電話:“喂。”
里面?zhèn)鱽硖肇憙簬е耷坏穆曇簦骸拌?,是我?!?/p>
霍瑾辰:“……”
如果是部隊(duì)上臨時有任務(wù),霍瑾辰不會生氣,也不會有怨言。
因?yàn)樗且幻娙耍S時隨地都要接受國家的調(diào)令。
可是她陶貞兒算什么東西啊。
竟然在半夜三更的時候打擾他跟自己媳婦備孕。
霍瑾辰真的沉下了臉。
他說:“這么晚了,有事?”
電話內(nèi)傳來陶貞兒抽抽搭搭的哭泣聲。
“瑾辰,這么晚打擾你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受傷了,才不得不給你打電話?!?/p>
霍瑾辰道:“受傷?你這么晚了不在酒店休息怎么會受傷?”
陶貞兒聽到這話是真的哭了,她哭著說:“我心情不太好,就去酒吧喝了點(diǎn)酒,出來的時候被一群騎摩托的小混混撞倒了,他們撞了人就跑了,我真的沒有辦法才給你打電話的。
瑾辰我流了好多血。”
冷秋月站在霍瑾辰的身后,問道:“是陶同志?”
霍瑾辰應(yīng)了聲。
陶貞兒也聽到了冷秋月的話,立刻在電話里說:“是冷同志不想讓你出來嗎,沒關(guān)系的,我一個人也沒關(guān)系,好在現(xiàn)在天氣暖和,我自己在酒吧門口坐到天亮也沒關(guān)系的?!?/p>
霍瑾辰都被陶貞兒這茶言茶語的話給氣笑了,他道:“陶貞兒,人跑去美國一趟變化真的會這么大嗎?你以前不是這種挑撥離間陰陽怪氣的人啊,既然你有力氣跑去電話亭給我打電話,沒有力氣打輛車自己去醫(yī)院?
怎么,我把你送去醫(yī)院你的傷會好的快一點(diǎn)?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那點(diǎn)小心思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就沒必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吧?”
被霍瑾辰這么一懟,陶貞兒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是真沒想到,霍瑾辰居然跟她撕破臉了。
霍瑾辰不僅跟她撕破了臉,還直接掛斷了電話,又給施玉蘭女士打了個跨洋電話。
冷秋月攔住他:“這個點(diǎn)嗎正在工作呢,你就別打擾她了?!?/p>
霍瑾辰拂開了冷秋月的手,說道:“你不懂,人不要臉則無敵,你不打這個電話提前講清楚,別人就會先打電話惡人先告狀,咱們得掌握主動權(quán)?!?/p>
冷秋月:“……”
他說的好有道理,就是嘴巴有點(diǎn)毒。
霍瑾辰撥通了施玉蘭辦公室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施玉蘭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澳愫?,這里是……”
后面的話還沒說,就被霍瑾辰給打斷了,他說:“媽,是我。”
施玉蘭的聲音中帶著驚喜:“小辰,你怎么有空給媽媽打電話來了?這個點(diǎn)國內(nèi)得十一點(diǎn)了吧?你這么晚給媽媽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嗎?”
霍瑾辰說:“不是,是陶貞兒?!?/p>
施玉蘭松了一口氣,笑著問:“貞兒她最近的心情好點(diǎn)了嗎?”
霍瑾辰道:“媽,我要請你幫我辦件事?!?/p>
施玉蘭:“什么事???跟陶貞兒有關(guān)?”
霍瑾辰笑了笑,說道:“對,麻煩您幫我在那邊調(diào)查一下陶貞兒?”
施玉蘭疑惑道:“調(diào)查?”
霍瑾辰道:“對,我懷疑她被敵人策反了,回國不是為了所謂的散心,而是為了色誘我?!?/p>
一旁的冷秋月:“……”
電話那頭的施玉蘭:“……”
震驚了好一會兒施玉蘭才說:“兒子啊,媽說句不中聽的話,你是不是太自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