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上行,姜宜自動站在角落,她的前面被沈鷹州高大的身影擋著,所以一時看不清駱清的表情,當然,她也無意探究他們的感情糾葛,只覺得尷尬,希望等她出去之后,他們再談。
駱珈眼中那份因為企業(yè)上市而帶來的興奮已漸散去,留下的是感情不得志的失落,她不懂,沈鷹州這樣現(xiàn)實、利益至上的人,放眼過去,她珞珈就是他最佳的選擇,事業(yè)有成,身價過億,經(jīng)濟和思想獨立,不會黏著他,纏著他,只會支持他,成為他的賢內(nèi)助。
甚至,她不會在意他在外面的花花草草。
當然,她也覺得,這世上,只有沈鷹州這樣強大的男人才能與她匹敵,能配得上她。
珞珈無視姜宜的存在,因為沒有姜宜,沈鷹州的身邊也會有其她女孩,都是過客而已。
珞珈并不說任何廢話,她擅長在第一時間展示自己的優(yōu)勢:“沈鷹州,在這個世上,你找不到第二個比我更適合你的女人。無論是事業(yè),學識,長相,身材,教養(yǎng),各方面都能與你匹配的,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p>
姜宜在角落聽著,忍不住在心里贊賞,珞珈的表白充滿了自信和優(yōu)越,真是她們女性的楷模。
沈鷹州像是感應到她的贊賞,回頭看了她一眼,充滿了警告意味,姜宜低著頭避開他。
而珞珈繼續(xù),但由剛才的自信優(yōu)越換成了溫柔的語氣:“我能走到今天,我知道是你一手帶我起來的,我愛你,從第一次你找我,要投資賽普科技開始,一見鐘情。只要我們在一起,我不會干涉你的生活,你依然可以做你自己,不論你放縱不羈還是安分守己,我都會毫無條件支持你?!?/p>
珞珈的言外之意便是沈鷹州在外面想怎么玩怎么玩。
姜宜聽著感動之余又覺得何必呢?以她的條件,獨美或者找個比沈鷹州優(yōu)秀的男人不好嗎?
而沈鷹州本是一臉的疏離冷漠,在電梯反光鏡中看到姜宜那吃瓜的,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他惡向膽邊生,開口問駱珈,“真的不介意?”
有些人的壞,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在珞珈點頭之際,沈鷹州忽而轉(zhuǎn)身,把姜宜抱起來,在姜宜錯愕時,他抱起她,按在電梯的墻壁上,狠狠地吻下來,輾轉(zhuǎn)纏綿,為所欲為。
姜宜掙扎不了半分,他一手拖著她的臀,一手圈著她的上半身,姜宜整個人被牢牢固定在冰涼的電梯墻壁上。
逼仄的空間里,激烈接吻時吞咽的聲音輕微地回蕩著。
電梯終于到達頂層,電梯門打開又關(guān)上,沈鷹州本只是為了懲罰姜宜那八卦的表情,結(jié)果卻有些意猶未盡,似忘了珞珈的存在,在被姜宜咬破舌時才松開她,唇瓣磨著她的唇瓣,低聲說:“很甜,剛才吃什么了?”
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卻出奇的,有一絲鮮甜,姜宜臉紅到爆炸,尷尬而羞恥,帶著憤怒。
駱珈似被擊碎了最后一絲自尊,顫抖著聲音:“沈鷹州,你混蛋?!?/p>
再羞辱也不過如此。
沈鷹州抹了唇角的血跡,“這點事就受不了,允許我放縱?”
平和的臉忽而凌厲:“駱總,認清自己的位置,我們還可以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否則,賽普科技,你怎么得到的,我讓你怎么失去。”
駱珈的臉在熾光燈下變得慘白,她知道的,沈鷹州投資賽普科技并不是為了她,而是賽普科技是他布局中的一環(huán),他需要利用賽普科技作為跳板,上市籌夠資金之后,利用這些資金去收購其它同類的公司,壟斷整個行業(yè),這是他真實的目的。
如果她不聽話,她手中所持有的股份,到時只會被稀釋再稀釋,直到徹底失去話語權(quán)。
珞珈不傻,在事業(yè)和無望的愛情之中,當然選擇事業(yè),這是她第一次對沈鷹州真正的表白,也第一次被沈鷹州拒絕得徹徹底底。
沈鷹州抓著姜宜要離開電梯間,珞珈臉色慘白站在電梯里沒動,最后喊了一聲:“姜宜!”
姜宜看著她,等她說話。
珞珈道:“你以后的下場會比我慘,至少我有事業(yè),你有什么?”
姜宜沒說話,她確實什么也沒有,唯一有的就是守住了自己的心,不會再為眼前這個男人而心碎。
珞珈擦干了眼淚,繼續(xù)回宴會廳,做她的女主角。
姜宜被沈鷹州幾乎是抱著扔到了那張大床上,唇里淡淡的血腥味還未散盡,姜宜掙扎著要起來,沈鷹州單手扯開束縛著脖子的領帶,從衣領抽出,纏繞在手掌上...
“沈鷹州,你做什么?”姜宜被控制著動不了,驚恐地說,他的眼神告訴她,今晚她要不好過了。
“早上給你系的腰帶呢?”他的手掌纏繞著他的領帶,目光落在她纖細的腰上,口袋里,腰帶露出小小的一角,他笑,“長夜漫漫,來點有趣的...”
纏繞著領帶的手掌,把腰帶一點一點從她裙子的口袋里抽出來,絲絲麻麻的碰觸的感覺,從姜宜的腿上碰過。
絲綢腰帶抽出來,姜宜的手腕,被他用腰帶綁在了床頭上。
“沈鷹州,你變態(tài),給我松開?!?/p>
姜宜早領略過他的各種花樣,在外衣冠楚楚,冷漠絕情,拒人千里,私下...無法言說。
姜宜的手被綁著,最能嘴巴控訴,但來來回回罵他的話只有那兩句,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讓人更想欺負一把。
沈鷹州把纏繞在自己掌心的領帶松開,塞在她喋喋不休的口中:“什么時候安靜再拿出來?!?/p>
他變態(tài),大變態(tài),又抗爭不過他,姜宜的眼里一下蓄滿了眼淚,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沈鷹州俯身看她這副樣子,只能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把領帶從她嘴里拿走,低頭吻她眼里的淚,吻她說不出一句話好聽話的嘴。
沈鷹州“變態(tài)”歸“變態(tài)”,但其實挺有服務精神,有耐心,有方法,讓姜宜最后徹徹底底閉嘴,變成跟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