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居然敢來子城囂張,真是皮厚。
知道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盤,她還有身份了,能有什么身份。
難不成她還能是圣女不成,圣女聽說長得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
大祭司更加是驚艷絕倫,他也是見過的。
這人弄壞了大家的攤位還敢不賠靈石,以權(quán)勢壓人。
“什么意思,你非要站在他們那邊助紂為虐是不是,你可知道我是誰!”白箏箏都快要被這侍衛(wèi)一副囂張的樣子給氣死了,憑什么讓她賠靈石,明明就不是她的錯。
況且這些人隨意侮辱她,她都沒和這些人算賬呢。
等她亮出來身份,定要這些人跪地求饒。
“你是誰,我管你是誰,快點賠靈石。”侍衛(wèi)長只感覺這女子腦子不太好,說得她好像有什么厲害的身份一樣。
可他也沒見這人有多厲害。
“你這樣對我,我?guī)熥鸩粫胚^你們的?!卑坠~箏冷哼一聲,高高抬起下頜,拿出一袋靈石。
“靈石我自然有,可是我怕你們承受不起接了這袋靈石的后果?!?/p>
靈石她當(dāng)然可以給,但是她會讓這些人十倍百倍的還回來,然后求著她收下。
侍衛(wèi)長就怕她不給,一把奪過了這些靈石分給大家,畢竟這人一看就不太正常,說一些奇奇怪怪讓人聽不懂的話。
白箏箏看見這些人分著自己的靈石有些肉疼,她本來就花得就大手大腳的,根本就沒存下什么靈石。
這八百的中品靈石可以說是她全部的積蓄了。
不過她還是假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的拍拍手。
“怎么,你們就打算就這么走了?”
侍衛(wèi)長回頭看著白箏箏,不知道對方還想要鬧什么幺蛾子。
“靈石我也賠了,那你們欠我的道歉呢?”白箏箏不屑的哼笑一聲,看見這些人見靈石眼開的樣子,一身銅臭味,真俗氣。
也是,像這些人眼里只有靈石了,不該賺的靈石也要賺。
完完全全就是被腐蝕了,看著這些人,她都覺得骯臟和惡心。
人如果只是為了這些東西活著的話,有什么意義呢?
“什么道歉?”侍衛(wèi)長有些疑惑,莫說他疑惑了,其他攤主也是疑惑不已,什么道歉,這女人毀壞了他們的攤位還需要他們來道歉嗎?瘋子吧。
“你們剛剛侮辱我說我怎么怎么欺負(fù)這只笨鳥,你們不該向我道歉嗎?”白箏箏一躍跳了下來,白色的裙擺蕩開,如純潔的花朵一般。
和剛剛那個欺負(fù)那只九彩鳥的時候是兩副嘴臉。
這些攤主都被這女子的不要臉給驚呆了。
他們剛剛說的明明都是實話實說,怎么就變成了他們在侮辱她了?
她這樣子欺負(fù)那只坐騎,這種事情是人干的事嗎?
長得那么單純清秀,結(jié)果那么殘忍,看看這只九彩鳥都被摧殘成什么樣了。
“你們看那只九彩鳥都哭了,能把一只鳥都欺負(fù)哭了,我們剛剛那些話都是實話實說而已,算不上詆毀這位姑娘?!睌傊鱾儺?dāng)然不服。
畢竟他們最最開始只是勸阻,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勸阻不僅沒有用,而且這個女人還變本加厲的欺負(fù)。
所以他們才開始口吐芬芳的。
白箏箏也沒想到,九彩鳥居然會在這種時候哭出來,還是挺有心機的,故意想在這些人面前賣委屈,是吧?
不過它以為這些人就能救得了它嗎?做夢吧。
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哭出來丟她的臉。
白箏箏的眸光一厲,瞬間幽暗了起來,眼神像刀子一般狠狠的刮過九彩鳥。
她突然間不想要什么坐騎了,等回了天門宗再好好的教訓(xùn)它,她的坐騎應(yīng)該是青鸞才對,一只垃圾的笨鳥也敢這么囂張。
就九彩被白箏箏那么一瞪,整個身子下意識時的發(fā)顫起來,一下子就想到了前段時間,那些不見天日的日子。
現(xiàn)在活著好痛苦啊,它寧愿去死。
侍衛(wèi)長都沒想到,這只九彩鳥這么通人性,不過讓一只九彩鳥都委屈的哭出來,可想而知這個女子的手段有多殘忍。
他下意識的蹙緊眉頭,緊緊的盯著白箏箏。
見這個女子還想要抬手教訓(xùn)九彩鳥的樣子,侍衛(wèi)長攔住了她:“你想要干什么?”
“我當(dāng)然是要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聽主人話的東西,我可是這只韭菜鳥的主人,怎么連我教訓(xùn)自己的坐騎,你也要管?”白箏箏說著推開了侍衛(wèi)長,狠狠的踹了幾腳九彩鳥。
真是個不長眼的,居然在這種時候哭出來,害它這么丟臉。
既然這么委屈是吧,之前怎么沒見它哭過,偏偏要在有人的地方哭是吧?
還真是她小看了這只笨鳥了。
侍衛(wèi)長看著白箏箏的舉動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會如此囂張。大廳觀眾之下就欺負(fù)坐騎。
不過,這是人家的坐騎,他確實沒資格管。
那些攤主閉眼直搖頭,太殘忍了,他們都不敢看。
白箏箏踹夠了以后,又過來攔住那些攤主:“這就走了,我還沒說你們可以走呢?!?/p>
拿了他的靈石就先走,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既然你們?yōu)榱遂`石,做出這種惡心的事情,到時候也不要怪我不講情面?!?/p>
這些攤主被攔住,紛紛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侍衛(wèi)長。
侍衛(wèi)長不耐煩了:“你還想要干什么?”
“我不想要干什么?我只是想讓你們后悔你們剛剛所做的一切?!卑坠~箏當(dāng)時是準(zhǔn)備說出來是自己的身份,震懾他們。
侍衛(wèi)長緊緊握緊了手里的長槍,青筋暴起,他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
他真的不想要打女人的。
可是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他莫名的想要給這人扇兩巴掌的沖動。
“你說……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讓我后悔的?!?/p>
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喪失了所有耐心。
“我的師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