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箏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一見刀鋒一亮,閃到了她的眼睛。
才察覺到了,這個師兄對她的殺意思。
白箏箏怎么都沒想到,天門宗的人,這樣會對她動手。
她可是大師兄的道侶,而且還是有機會接觸到那個地位的女子,這些人還是她的師兄們。
到底怎么想的,殘害同門師兄妹,他們就不怕師尊懲罰他們嗎?
“大師兄!”
有危險,白箏箏直接下意識呼救自己最信任的人。
溫緒眉心一皺,他怎么也沒想到天門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宗門的人會在這種時候動手殺小師妹。
瘋了嗎,之前還是在這么多外人面前,這豈不是讓別人看笑話?
溫緒現(xiàn)在渾身是傷,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慢了,用自己的身體去擋。
刀刺進(jìn)溫緒的肉里,天門宗的人沒想到會那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更沒想到。大師兄會用身體去擋。
“溫師兄!”
“溫師兄你怎么樣了!”
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敢想象溫師兄出什么事情會怎么辦?
溫師兄瘋了嗎,就這么喜歡白師妹,竟然用自己的命來護(hù)白師妹。
剛剛握著刀那個天門宗弟子,看著受傷的溫師兄,有些不知所措,不停的搖搖頭:“溫師兄我……我不是故意的?!?/p>
他著急得不行,他根本沒有想要傷溫師兄,他想要殺的是白師妹。
他怕殺不死白師妹還用重了力道,確保白師妹能死。
“讓開?!背鞒壤渎暫浅獾溃麤]想到這群人辦個事都辦不好,而大師兄也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可以為了小師妹全然不顧自己的性命,“劍上有毒,那忍著點,我要拔劍了?!?/p>
虞北姬在上面自然看到這么精彩的一幕,她看見溫緒傷口的黑血一愣。
這好像是楚流橙的毒,難不成要殺白箏箏這件事情,也有楚流橙的手筆嗎?
倒是有可能,楚流橙這種人的心思其實很難看透的,他想要殺白箏箏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只是男主團(tuán)已經(jīng)開始反轉(zhuǎn)了,白箏箏還會一直是女主嗎,天道對她的維護(hù)又能到什么時候呢?這還真是令她有些好奇。
不過溫緒在這個時候受傷,中的是楚流橙的真是剛剛好。
因為她剛剛好就需要楚流橙的解藥,畢竟聞之羽還欠著人情,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溫緒也沒想到那劍上有毒,眸光一暗,掃過那些人對著他擔(dān)憂的臉,感覺虛假得很。
他第一次感覺到這些師弟們的恐怖,再怎么說小師妹也是他們的師妹,不管犯了什么錯,也罪不至死吧。
這些師弟居然抱了讓小師妹必死的決心,還在劍上帶了毒,今日若不是他替小師妹擋下必死無疑。
“大師兄你怎么樣了?!卑坠~箏恨極了剛剛捅大師兄的師兄,也對大師兄現(xiàn)在的傷勢擔(dān)心不已。
當(dāng)時想到大師兄毫不猶豫的救了她,人的行動總不會騙人的,大師兄下意識的維護(hù)她是不是喜歡她?
白箏箏感覺內(nèi)心涌過一股酸澀的暖流,大師兄對她這么好,她除了以身相許,還有什么報答方式?
她唯有把自己的一生都許給大師兄,系統(tǒng)說她是女主,要她攻略那些男人的時候,她自然是不愿的,畢竟她的內(nèi)心自始至終都只有大師兄一人。
看著大師兄血流不止的傷心,還有一身為她所受的傷,她的心像落日一般惶惶下墜,她不希望大師兄出任何事情。
溫緒臉色慘白,一言不發(fā),抿著唇緊咬牙關(guān),這劇烈的疼痛疼得他無法言語。
這種時候的他當(dāng)然回答不了小師妹。
而楚流橙覺得白箏箏聲音聽著就惡心,讓人厭煩,他眉心一蹙,拿出解藥準(zhǔn)備給令長夜倒上解毒。
突然間手上一空。
他手里的玉瓶被人搶走,是誰?
抬眼望過去,就看見那個女人,就是他之前差點認(rèn)錯以為是虞北姬的女人。
沒想到這居然奪解藥,什么意思,她和大師兄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嗎?不想讓他救大師兄。
白箏箏見那惡毒的女人居然搶了大師兄救命的靈藥,心中氣急,一口鮮血吐出來。
她緊緊的盯著上面那抹青色的身影,眼神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她搞不懂了,這女人為什么如此惡毒,偏偏要和她和大師兄作對。
大師兄都被這女人弄成這副模樣了,還不滿意嗎?
憑什么呢,到現(xiàn)在她還能高高在上。
她不甘呀,她真的好不甘。
因為本來站在上面,高高在上的人是她才對。
而溫緒看見趕走自己解藥的人是她時,感覺自己好像被無數(shù)黑手捆了起來,越來越無力。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搶走大師兄的解藥?如果說你是想要我們低頭的話,我可以代大師兄低頭,求求你把解藥還給我們可以嗎?”白箏箏說著就向虞北姬的方向跪著磕頭。
她不停的磕著,磕了一頭的血。
虞北姬根本沒有理白箏箏的意思,不過讓她疑惑的是楚流橙肯定不止這一瓶解藥,怎么會看著溫緒不管不顧。
還是楚流橙和白箏箏之間產(chǎn)生了什么怨懟,故意要看著白箏箏做戲。
雖然說楚流橙確實不知道虞北姬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對這個女人還真有些好奇,當(dāng)然了,僅僅是因為她像虞北姬。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他看也不稀罕看她一眼。
至于楚流橙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拿出其他的解藥,救大師兄,當(dāng)然是他看小師妹淪為小丑的樣子特別好玩了。
看著小師妹像一只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跪著求人,其實暗地里比誰都恨那女人,為了大師兄,小師妹居然可以求自己最恨的人,可見小師妹對大師兄的情誼有多深。
大師兄和小師妹之間的感情,真是讓人感動。
楚流橙不說話,拿出其他的解藥給大師兄上藥,他這個毒藥經(jīng)常有宗門里的人用,他自然不會只備一瓶解藥,只是自己要原本只有他有,那女人如今搶了一瓶。
宗門的人,看見大師兄得救了也不提醒跪著的白箏箏,現(xiàn)在整個天門宗估計除了溫師兄沒有人不討厭白師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