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之前她送湯過來,你都……”
“你這個女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阿曼的話說到一半,就被一道尖銳的女聲打斷。
阿曼扭頭看去,就對上了喬愿晚那猙獰的臉。
她好笑的勾起唇:“怎么了,喬小姐,我這是代表同事來看望傅總的,你又是什么立場呢?”
喬愿晚神色一緊,顧不得懷孕的身子,快步上前,想要拉著阿曼離開病房。
“你這個瘋女人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這里不歡迎你,你快點離開!”
阿曼卻甩開喬愿晚,抱著胳膊上下打量她:“怎么了?喬小姐這么緊張的樣子,該不會是害怕了吧?可是,喬小姐在害怕什么呢?”
這句意有所指的話,讓喬愿晚渾身戰(zhàn)栗。
她不動聲色的瞥了眼病床上的傅成州,在發(fā)覺他沒說什么,暗中松了一口氣。
她對著傅成州笑了笑:“成州,你別聽這個瘋女人的話,她只不過是你的秘書,之前還被伯母教訓(xùn)過,她這樣說,分明就是在嫉妒我?!?/p>
傅成州眸光一閃,臉上的神情讓人捉摸不透。
“我可沒有!”
阿曼剛要說話,可喬愿晚的聲音更高:“你已經(jīng)看過成州了,他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你還是回去吧?!?/p>
喬愿晚的力道大的驚人,拽著阿曼就朝著外面走。
阿曼知道喬愿晚懷孕了,也不敢和她過多的爭執(zhí),只好順從的離開。
離開前,阿曼注意到了傅成州那探究的表情。
一瞬間,心下明了。
她跟著喬愿晚走出病房。
直到確定傅成州聽不見,喬愿晚這才停下腳步。
她咬牙切齒的看向阿曼:“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著她這副樣子,阿曼反而不著急了。
她慢條斯理的說道:“怎么?你以為你這樣欺騙傅總,就可以騙得了他一輩子嗎?很顯然,那是不可能的?!?/p>
“這是我的事情!”喬愿晚冷冷的回道。
“是啊,這是你的事情。”阿曼不屑的打量喬愿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等傅總想起來,肯定不會原諒你的,你真以為你能瞞天過海呢?”
喬愿晚微微抬起下巴,一臉倨傲:“你不過就是自己得不到,所以嫉妒我,才這樣說罷了?!?/p>
“呵?!卑⒙湫Τ雎暎骸拔铱刹粫刀室粋€騙子,你還是珍惜你現(xiàn)在騙來的一切吧?!?/p>
阿曼踩著恨天高離開。
因著喬愿晚現(xiàn)在只能穿平底鞋,光是氣勢上,就被這個女人壓了一頭。
喬愿晚緩緩收緊拳頭,咬碎了一口銀牙。
等她當(dāng)上總裁夫人,第一個就拿這個賤女人開刀!
旋即,喬愿晚想到病房的傅成州。
于是收拾好情緒,這才重新回到病房,臉上帶上了得體的笑容。
她推開病房門,就對上了傅成州陰沉的黑眸。
喬愿晚一臉抱怨:“就是個瘋女人,她就是嫉妒你對我的好,成州,你該不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了吧?”
傅成州的黑眸緊緊的盯著喬愿晚,不愿意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喬愿晚捏緊手指。
阿曼那個賤女人,不會和傅成州說了什么吧?
他怎么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喬愿晚心底冷汗直流。
“沒有,我自然還是相信你的?!备党芍莩鴨淘竿砩斐鍪帧?/p>
喬愿晚重新綻放笑顏,順勢朝著傅成州走回去,坐在床邊,搭上男人的大手:“成州,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赡闾珒?yōu)秀了,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的,我心底怎么可能會不擔(dān)心呢。”
喬愿晚垂下頭,擺出記憶中傅成州喜歡的模樣,自認(rèn)為非常完美。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傅成州冷不丁的話,讓喬愿晚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
她不解的說道:“什么東西?”
傅成州薄唇動了動,黑眸更是幽深幾分:“你拿鏡子看一眼?!?/p>
喬愿晚心底有些不安,該不會……
她從包里拿出化妝鏡,看著脖子鎖骨處那抹緋色,頓時心里一驚。
這不是傅長治剛剛……
她都說了不要留下痕跡,他竟然還留下來了,分明是故意的。
喬愿晚放下鏡子,就對上了傅成州陰沉的黑眸。
喬愿晚心底“咯噔”一聲,這才找了借口:“估計是昨天睡覺的時候,被蚊子咬了,夏天就是蚊蟲多,你不說我都沒注意?!?/p>
可傅成州卻沒有說話,仍舊用一副探究的眼神看著她。
喬愿晚面露委屈:“成州,我們都有了孩子,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傅成州想到了剛剛阿曼說的話,他的大腦現(xiàn)在有些混亂。
兩邊的話都對不上,他的心底不知道該相信誰。
“沒有,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傅成州抬手將她擁入懷里:“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好意思,讓你傷心了,是我的原因?!?/p>
喬愿晚順著臺階下:“沒事的,成州,只要我們兩個人感情深,就不用擔(dān)心那些別有用心之人的挑撥。”
傅成州只是“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什么。
剛剛喬愿晚脖子上的痕跡,明顯不對勁。
他是個成年人,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傅成州眸光晦暗不明,并沒有揭穿喬愿晚的謊言。
總有一天,他會查明真相。
喬愿晚心底也在忐忑。
傅成州該不會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她的心底開始懊惱,根本就沒有料到,傅長治的膽子那么大。
她如果察覺的話,就拿粉底液遮一遮了。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幾天后。
徐九俞用上了文健給他的追妻攻略。
蘇姒在工作室畫設(shè)計稿,徐九俞就帶上下午茶,來工作室找她。
阿菲打趣道:“徐少爺這是又來追妻了?”
葉雅清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抿著小嘴,一臉笑意的看著徐九俞。
徐九俞揚了揚下午茶:“明白就好,都是娘家人,你們別和我客氣?!?/p>
他也不反駁阿菲說的話,坦蕩蕩的承認(rèn)了。
阿菲帶頭起哄。
工作室氛圍一片和諧。
蘇姒從辦公室里面出來,靠在墻上說道:“上班時間,你們這是準(zhǔn)備造反嗎?”
阿菲大著膽子說道:“姒姒姐,我們在吃未來姐夫投喂的下午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