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菲也好奇的湊過來,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
蘇姒捏了一下,里面倒像是文件之類的東西。
沒有署名,她一時之間還猜不到是什么。
阿菲也挺好奇的:“這份文件也沒署名,只說了給你,姒姒姐你能猜到誰寄來的嗎?”
“我也不太清楚。”蘇姒嘴上說著,手下直接拆了快遞。
管他是什么,拆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打開一看,入目的紅色讓蘇姒看呆了。
阿菲也在震驚:“我嘞個豆,誰結(jié)婚啊這是?送請柬就送唄,還搞得這么高級呢?!?/p>
署名都不說是誰。
蘇姒打開,看到了是傅成州和喬愿晚的結(jié)婚請柬。
阿菲嘖嘖稱奇:“這該不會是喬愿晚那個女人故意寄過來惡心你的吧?”
蘇姒輕佻眉頭,毋庸置疑,很明顯就是喬愿晚寄來的。
還不等她深思,手機“嗡嗡”的響著。
蘇姒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信息。
【請柬應(yīng)該收到了吧,我和成州終于要修成正果啦!多虧你的‘成全’,我才能夠得償所愿?;槎Y當天一定要來哦,畢竟,你可是我們的‘紅娘’呢,到時候,我還要雨心和雨寒兩個孩子給我當花童?!?/p>
看到這段話,蘇姒捏著請柬的指甲發(fā)白,目光定定的看著最后一行字。
阿菲也看到了這幾句話,顯然被氣得不輕。
她在房間里面來回踱步:“不是,這個喬愿晚是不是腦子有什么問題?。亢枚硕说?,還讓前妻的孩子做花童,她的腦回路真的沒問題嗎?”
“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想的?!碧K姒語氣冰冷。
對于喬愿晚的腦回路,她實在是不知道怎么理解。
蘇姒想到了之前在機場看到的事情,眸光晦暗不明。
她握著手機,最后直接了當?shù)陌l(fā)了一句話。
【既然選擇要結(jié)婚,那你是真的問心無愧嗎?】
喬愿晚在家養(yǎng)胎。
收到快遞簽收的消息,就找陌生號碼給蘇姒發(fā)了信息。
只要蘇姒難過,她心里就高興。
喬愿晚躺在沙發(fā)上,桌子上都是傭人們削好的水果。
她發(fā)完信息,就拿著叉子叉了一塊蘋果往嘴里送。
聽到手機提示音,喬愿晚漫不經(jīng)心的勾起唇角,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蘇姒破防的模樣了。
下一秒,她看到蘇姒發(fā)來的信息,眸光一頓。
手里的水果也落在地上,不輕不重的砸在白皙的腳背上。
見狀,傭人連忙過來幫她收拾。
可喬愿晚卻嚇得坐直身體。
蘇姒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她不會已經(jīng)知道什么了吧?
喬愿晚嘴里喃喃道:“問心無愧?”
她正心煩意亂,感受到傭人的靠近,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煩死了,切個蘋果都要那么大塊,不知道切小一點!”
“是是是,我錯了?!眰蛉吮货叩玫诘厣?,握緊手里的抹布,不敢反抗。
自從喬愿晚來了,脾氣陰晴不定。
和之前蘇姒還在的時候相比,性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喬愿晚白了傭人一眼,沒再多說什么。
“怎么了,發(fā)這么大火氣?”
熟悉的男聲在喬愿晚背后響起,嚇得她汗毛直立。
她臉上的表情迅速切換,給傭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離開。
傭人會意后,一刻也不敢停留。
喬愿晚收拾好臉上的情緒,轉(zhuǎn)過頭對著傅成州解釋:“成州,我這就是懷孕了,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情緒來的時候,我自己也控制不了?!?/p>
她的面容露出委屈,而又自責的說道:“我現(xiàn)在去和她道個歉吧,我這脾氣確實要改改了,我不能因為我懷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氣撒在別人身上?!?/p>
聽到這,傅成州眸底浮現(xiàn)心疼。
他快步來到喬愿晚身邊坐下,長臂一伸,把她攬入懷里輕聲安撫:“好了,別再糾結(jié)這件事情了。都回去了,我想她知道你懷孕了,肯定會理解你的?!?/p>
傅成州心底也浮現(xiàn)幾分內(nèi)疚。
看著捧在手心里的愛人這么自責,他的心底也不好受。
喬愿晚卻執(zhí)意要給剛剛的傭人漲工資。
傅成州一臉無奈:“好,都依你,你還是太善良了?!?/p>
喬愿晚這才破涕為笑:“我就是心底過意不去,畢竟她剛剛確實承受了我的壞脾氣。”
說這句話的時候,喬愿晚一直在觀察著傅成州的表情。
發(fā)現(xiàn)他的眸底沒有了剛剛的狐疑,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她反應(yīng)快,糊弄過去了。
喬愿晚轉(zhuǎn)而說道:“對了,成州,你今天怎么下班這么早?”
“公司的事情剛好都忙完了?!备党芍莩读顺恫弊由系念I(lǐng)帶:“我這不是想著,剛好沒什么事情,所以就回來陪你了。趕在婚期前,你才是最辛苦的,我更想多陪陪你?!?/p>
喬愿晚抿唇一笑,依賴的靠在傅成州胸膛處,環(huán)抱著他的勁腰,心底覺得十分踏實。
“成州,你對我真好?!?/p>
傅成州攬著喬愿晚的手臂緊了幾分:“我要是對別人好,那你不會吃醋嗎?”
喬愿晚嬌嗔的瞪了一眼傅成州:“我可不許你對其他人好!”
這一眼,看得傅成州笑出聲。
等到喬愿晚重新靠在他的身上,而他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收斂。
剛剛他分明看得真切,喬愿晚那一腳踹得很是用力。
就算控制不了情緒,但是身體的主動權(quán)肯定還是在自己手里的。
可見得她分明就是不想控制罷了。
想到這,傅成州眼眸一沉。
他記憶中的喬愿晚,明明是溫柔小意的女人,什么時候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傅成州抿緊薄唇,沒再說話。
安撫好喬愿晚的情緒之后,傅成州便把她抱回樓上休息。
喬愿晚打了個哈欠,確實乏了。
見傅成州要起身離開,她伸手拉住傅成州的袖子:“你要去哪?”
“我去吩咐一下婚禮事宜,不能再拖下去?!备党芍莸皖^在喬愿晚的頭上落下一吻,隨后深情款款的說道:“雖然時間緊迫,但我還是想要給你最好的。”
“你真好?!眴淘竿砟樎襁M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盛滿愛意的眼睛看著傅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