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和你提這些要求,我自始至終,要的就只有你的心!”
喬愿晚盯著傅成州的黑眸,說出的話,振聾發(fā)聵!
傅成州臉色一怔。
沒有了之前要離開的意思。
他的視線落在喬愿晚的臉上,想知道這句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喬愿晚卻眼神定定地看著傅成州,美眸眨也不眨的看著他:“我們已經有孩子了,我要的只是好好生活。除此之外,別無所求?!?/p>
傅成州愣在原地,喬愿晚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是和記憶中的溫婉女人重合。
他的眼眸又閃過遲疑。
喬愿晚抓住機會,一點點的靠近傅成州,聲音放的低沉溫柔,帶著蠱惑的意味:“成州,你對我真的完全沒感覺了嗎?”
“我知道,我要的太多了,可那些,都是因為我是真的愛你,所以我才會這樣做的。”
喬愿晚眼淚汪汪的抓住傅成州的袖子不愿意松手,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回去吧,別在客廳坐著了?!备党芍葶读撕镁?,這才輕啟薄唇:“注意身體,我還有事?!?/p>
說完,傅成州毫不猶豫的離開。
喬愿晚失落的跌坐在沙發(fā)上,她不明白為什么,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明明她剛剛都看到了,傅成州眼底是閃過動容的。
都已經這樣了,他到底還在猶豫什么?
所以,還是因為蘇姒那個賤女人嗎?
是不是沒有了她,那傅成州的心思就會放在自己身上了呢?
想到這,喬愿晚眸底劃過一抹陰翳。
思索之際,喬愿晚突然聽到“嘖嘖”兩聲。
這赤裸裸的嘲笑聲,讓她的神經都跟著緊繃起來。
喬愿晚猛地扭頭看過去,就看到小小一只的傅雨寒,抱著胳膊依靠在墻壁上。
而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什么小丑一般。
“你是什么意思?”喬愿晚咬牙詢問。
“我笑話你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傅雨寒歪頭,真誠發(fā)問。
喬愿晚:“……”
這個小兔崽子,最近的嘴巴真是越來越毒了。
關鍵是,她還不能對他動手。
自從婚禮之后,兩小只就待在老爺子身邊。
也就是昨天,老爺子才離開了海市,回到了港城。
兩小只這才算是沒了庇護。
所以,她這段時間是給了傅雨寒太多的好臉色嗎?
“你過來干什么的?”喬愿晚站起身:“就是專門來挑釁我的嗎?”
傅雨寒攤開手:“我只是下來喝個水的,誰能想到會看到這么有意思的一幕呢?還真是有意思,這么戲劇化的事情,也只有你這個綠茶能做到了。”
“你怎么說話的?”
喬愿晚眼底閃爍狠戾的光芒。
可是現在的傅雨寒,卻一點也不害怕她。
他微微站直身體,眼底帶著明顯的嘲笑:“怎么,你一個失敗者,不對,當眾劈腿的女人,還在乎我一個小孩子的話嗎?”
說完,傅雨寒就“啪啪”的鼓掌:“要我說,你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畢竟那么多人的流言蜚語你都過來了!”
喬愿晚緩慢的靠近傅雨寒:“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樣?”
“那你就來試試!”
傅雨寒挺直脖子,完全不害怕喬愿晚的模樣。
喬愿晚有些納悶,這小子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怎么上趕著被欺負的樣子?
該不會有詐吧?
想到這,喬愿晚心底升起了幾分遲疑。
可傅雨寒卻一直挑釁:“怎么,你現在連對付一個孩子都害怕了嗎?”
“你少管閑事,和你沒關系!”喬愿晚厲聲回道。
可傅雨寒卻一步步靠近喬愿晚:“可我知道,你就是嫉妒!”
“你在胡說什么?”
喬愿晚臉上出現幾分茫然,但心底對他說的話又有幾分猜測。
一張酷似傅成州的小臉,帶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冰冷,言語犀利的說道:“我是不是胡說,綠茶阿姨最清楚了!畢竟,我媽媽就是比你優(yōu)秀!現在新聞上面報道了那么多的事情,估計你也都看到了!”
“所以,我勸你……”傅雨寒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喬愿晚,語氣微微上揚:“最好還是老實點,別試圖勾引我爸那個男人,他就算沒了記憶,也不會喜歡你的!”
說完,傅雨寒轉身就要離開。
可喬愿晚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了?
尤其是,一個之前一直被她所拿捏的孩子,現在直接翻身農奴把歌唱嗎?
她絕對不允許!
喬愿晚眸底劃過一抹冷光,伸出手就想要從背后推傅雨寒。
可傅雨寒就好像背后長了眼睛一樣,直接就躲開了。
喬愿晚咬牙切齒:“小兔崽子,你還敢躲?”
下一秒,喬愿晚使出全力,可這一下,傅雨寒卻沒有躲開,被她一把推在地上。
喬愿晚:“……?”
她愣神的看著地上的痛得“齜牙咧嘴”的傅雨寒,眼中難得浮現幾分迷茫。
她微微張開紅唇,剛要說話,一道熟悉的身影就沖了出來,聲音尖銳的說道:“喬愿晚,你在干什么???!”
“我……”
喬愿晚想要解釋,但是看著傅母臉上的冷漠和嘲諷,她就知道,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她下意識的看向傅雨寒,只見那小子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對她做了個挑釁的眼神。
喬愿晚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
這一刻,她如果再認識不到,剛剛傅雨寒就是故意的這件事情,那她這么多年真的是白活了。
喬愿晚臉上掛著委屈,上前和傅母解釋:“伯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雨寒不小心摔倒的。”
“雨寒,你說句話啊,是不是這樣的?”喬愿晚帶著希冀的語氣說道,可是看著傅雨寒的眼神,卻暗含威脅。
下一秒,傅雨寒點點頭,滿臉驚恐的把臉埋在傅母的懷里,顫抖著聲音說道:“對,奶奶,你……你別怪喬阿姨了,這一切都怪我,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喬阿姨沒關系的?!?/p>
喬愿晚:“……”
這招數不是她慣用的嗎?
而且,這明顯越描越黑了!
好,自己用還覺得沒什么,但怎么換了個人,就覺得手這么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