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愿晚連忙搖頭:“沒有沒有,你這么好,我怎么會躲著你呢,我靠近你都來不及?!?/p>
“那你最近是什么意思?”
對待喬愿晚,傅成州都是有話直說。
他之前雖然嫌棄對方的臟污,畢竟和他的堂弟有了那么一段。
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不能接受吧。
傅成州始終覺得,自己對待喬愿晚的態(tài)度沒有任何問題。
最起碼,他問心無愧。
喬愿晚聞言,眸底劃過一抹精光。
一個男人能夠問出來這種問題,那就是代表對你產(chǎn)生了興趣。
興趣是最好的催化劑。
只要傅成州現(xiàn)在對她還有一絲一毫的興趣,那喬愿晚就有信心把他給拉回來。
到時候,蘇姒那個女人對她根本就構(gòu)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喬愿晚:“成州,不是你之前說的嗎?不想看到我?”
傅成州滿臉疑惑:“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喬愿晚也沒有隱瞞,把床單的事情說了出來,眼底蓄滿淚花。
“其實,這件事情我明顯可以猜出來的。”喬愿晚盡快磕著說道:“而且,我那天也都看到了,你讓傭人把床單被罩都給扔了,可是那些東西明明就是新的。”
喬愿晚越是說著,心底就越是委屈。
這兩天的退避三舍,也算是引起了傅成州的注意力。
他也算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直在躲著他。
傅成州本就是大男子主義十分嚴(yán)重的人,他不喜歡任何人忤逆他。
在看到這一點之后,自然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
傅成州想要開口辯駁,但是最后發(fā)現(xiàn),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些都落在喬愿晚的眼里,她知道,做事情不能著急,一定要徐徐圖之。
既然決定放長線釣大魚,那她現(xiàn)在就更加不能著急了。
“沒關(guān)系的,我都懂的。”
傅成州直接反問:“你又懂什么了?”
“我知道你是在嫌棄我,我自己也很厭惡我自己的?!?/p>
喬愿晚垂下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著,就好像不值錢的玩意一樣。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我自己身不由己……”
傅成州看著喬愿晚這副模樣,心底也不好受。
他微張著嘴,原本想說些什么,但是想說的話,最后都卡在了喉嚨里面。
“那你好好休息吧。”
喬愿晚眸光微閃,最后聽話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看著乖巧懂事的喬愿晚,傅成州把她現(xiàn)在的樣子,和記憶中溫柔體貼的模樣重合。
這么長時間了,到底是誰變了?
是他嗎?
傅成州心底一瞬間有些慌亂,在離開之前,下意識的出聲說道:“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接兩個孩子回來?!?/p>
喬愿晚聞言,猛地抬頭,心中一喜:“成州,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也可以不去?!?/p>
傅成州冷冰冰的丟下這句話,就準(zhǔn)備離開。
可喬愿晚卻驚喜的回復(fù)道:“我去的,我當(dāng)然去的?!?/p>
她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我……我是很喜歡那兩個孩子的,能夠讓我接他們回來,我很高興?!?/p>
傅成州心底有些動容。
他知道,喬愿晚很喜歡自己。
但是一時之間做了這種丟人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原諒。
只是,他們也算是曾經(jīng)有過一段。
現(xiàn)在的喬愿晚,這兩天和之前相比,好像真的有點不一樣了。
傅成州捏緊拳頭,他是不是不能這么以偏概全了?
在他的喬愿晚回復(fù)之后,傅成州就抬腳走出了喬愿晚的房間。
這兩天,喬愿晚不主動湊上來,傅成州甚至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就好像,心底的某一個角落空缺了一塊。
所以,他才會找上門來。
在傅成州離開之后,喬愿晚在他的背后揚(yáng)起唇角。
果然,對付這種男人,還是要用示弱的辦法,去極大的滿足他們的內(nèi)心。
只有他們自己強(qiáng)大起來了,才會激起他們的保護(hù)欲,主動和你靠近。
喬愿晚得意的回到房間休息。
陳馨那邊也在穩(wěn)步推進(jìn),等兩個孩子接回來了,再去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
而傅成州回到辦公室之后,就在思考剛剛和喬愿晚地對話。
他天天對待喬愿晚要求是不是太嚴(yán)格了?
其實很多事情,喬愿晚對他也是真的不錯。
反觀,自己對她倒是橫眉冷對的。
一時之間,慚愧涌上心頭。
這是傅成州第一次反省自己的問題。
還沒等他深入思考,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jī)上跳動著的“劉欣”兩個字,傅成州眸光一閃。
他拿起手機(jī)接聽電話。
“怎么了?”
劉欣恭敬的開口:“傅總,您要求我調(diào)查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p>
“你說的都是真的?”
劉欣鄭重其事的“嗯”了一聲:“傅總,我沒有欺騙您的必要?!?/p>
“好,明天我去公司,和我詳細(xì)說一下這件事情?!?/p>
“沒問題?!?/p>
兩個人掛斷電話,傅成州眸中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看來,之前他的猜想都是正確的。
這個劉洋果然有問題!
放個劉欣,還是能夠制裁他的。
“叩叩”
傅成州在思考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傅成州擰眉看去:“進(jìn)來?!?/p>
聽到聲音,外面的人這才走了進(jìn)來。
傅成州看清來的人:“媽,你有什么事情嗎?”
他想到傅母之前對蘇姒的詆毀,心底有些納悶。
現(xiàn)在看著傅母,總覺得還是有些奇怪。
“成州啊,我來是有事找你的。”
傅母搓搓手,對上傅成州的氣場,她現(xiàn)在也有些害怕。
之前傅成州沒失憶的時候,對她這個媽還是比較尊敬的。
外人總說她有福氣,生了個好兒子。
但是自從傅成州失憶以來,傅母總覺得一切都變了。
就好像,他們母子之間生分了一般。
而且,傅母這段時間也發(fā)現(xiàn)了,傅成州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探究的意味。
明明之前,從來沒有這樣。
傅母把這一切,都怪在蘇姒的身上。
明明之前,兩個人如果沒有聯(lián)系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現(xiàn)在……
說多了,傅母覺得都是淚。
“媽,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