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句話,我就不擔心了?!眴淘竿砉室庹f著:“我還要看你的表現(xiàn),再對后面的事情做決定?!?/p>
“你放心,喬小姐,我肯定會聽你的安排。”
陳馨連忙表忠心:“你吩咐我做的事情,我都會放在心上。只要你能夠讓傅總不要撤資,我做什么都愿意?!?/p>
她很清楚,如果沒有自家的公司在撐著呢,自己什么也不算。
而且她爹也會對自己橫眉冷對。
想到這,陳馨對喬愿晚補充道:“所以,你想讓我做什么呢?”
其實她的內心也在坎坷,畢竟有的時候她對喬愿晚根本就捉摸不透,不明白她的內心究竟是想要什么。
“等我通知你?!眴淘竿硖嵝训溃骸澳悴灰浳抑昂湍阏f的事情,關于綁架……”
后面的話雖然喬愿晚沒有說完,但是陳馨也就理解她是什么意思了。
看來他們之前的計劃可以進行了。
“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陳馨看著漆黑一片的手機屏幕,眼底是隱隱的擔心。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次的計劃還是有一點太莽撞了。
而且對手是蘇姒和徐九俞,她真的可以嗎?
只是如果她不這樣做的話,自家的公司還是會出問題。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她自己拼搏一把。
想到這,陳馨的眼神也就變得更加堅定。
而喬愿晚卻握緊了手機,她想到剛剛傅雨寒對自己說的話,心里就覺得有些可笑。
沒想到,她的孩子居然會對自己溫聲細語的說這些事情。
如果被蘇姒知道了,她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喬愿晚就想笑出聲。
蘇姒的孩子,怎么會這么單純呢?
看來不愧是那個賤人的血脈,就是這么沒用。
生的孩子永遠也狠不下心來。
剛好她可以利用這個空子,讓他們母女倆好好見面。
……
次日。
徐氏集團。
徐九俞正在辦公室處理公務。
他看著眼前的文件,眉宇間滿是冷漠。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他才回過神來。
“進?!?/p>
聲音傳出去,文健推門而入。
“徐總,外面有人找你。”
“誰?”
徐九俞心里很清楚,有預約的,文健肯定直接就讓他上來了。
可是現(xiàn)在,他卻過來詢問自己,那就代表這個人的身份不簡單。
徐九俞有些危險的瞇起灰眸:“不會直接把人給帶過來嗎?”
“可是我覺得這個人你不太想見……”
文健說話的時候支支吾吾的,這個人,他一時之間其實也摸不著徐九俞的情緒。
不明白徐九俞對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而且對方說了,找你有很要緊的事情商量。”
聽到這句話,徐九俞倒是有些好奇。
“這個人是誰?”
“是陳馨?!?/p>
話音剛落,徐九俞就微微抬起灰眸,心底愈發(fā)好奇,那個女人葫蘆里面究竟在賣什么藥?
“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陳馨就一襲修身的衣服,款款走了進來。
看著面前豐神俊朗的徐九俞,心臟跟著漏跳了一拍。
果然,不管什么時候,她看到徐九俞,心里面還是會有所起伏
就算在之前不停的告誡自己,她和徐九俞是兩路人,但是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
想到這,陳馨的唇角漫開一抹苦澀的微笑。
徐九俞卻擰起眉頭,直截了當?shù)拈_口:“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我可不是在這里看你表演的。”
陳馨:“……”
她自嘲一笑:“果然,你還是和之前一樣毒舌?!?/p>
“你如果沒話說的話就離開?!毙炀庞崂浜咭宦暎骸澳氵@話的意思,好像我們兩個人有多熟一樣?!?/p>
陳馨心底還是會被男人的話刺痛,她緩步來到徐九俞的面前,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她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跳。
“徐九俞,你就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聽到這句話,徐九俞眉心一跳。
“出去!”徐九俞呵斥一聲。
現(xiàn)在,不管對方說什么他都不想聽了。
陳馨見對方認真的表情,一瞬間就變得慌亂了起來。
而辦公室的門,也突然被文健打開,他帶著兩個保安一臉冷漠的就要走進來,把她拉走。
這個時候,陳馨徹底慌了。
她一開始還以為,徐九俞只是在開玩笑,不會真的這樣對待自己。
現(xiàn)在看來,不過都是她的一廂情愿。
“等一下,我真的有話和你說?!?/p>
陳馨掙扎著來到徐九俞面前:“你相信我,我這次絕對不會亂說話了,我會認真的告訴你。”
徐九俞這才抬手。
文健見狀,識趣的離開,并把門帶上。
陳馨松了一口氣,心有余悸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沒想到,這個男人真的這么狠心。
“徐九俞,我來這里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關于蘇姒的?!?/p>
原本,徐九俞沒有耐心聽下去,但是后面那個名字卻讓他豎起耳朵。
“你這是什么意思?給我詳細一點說。”徐九俞的聲音愈發(fā)冷酷。
陳馨被嚇得縮著脖子,但她還是挺起胸脯,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不能退縮。
不然的話,他們家算是一點靠山都沒有。
“有人要害她?!标愜把柿艘幌驴谒骸拔疫^來和你說,就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能夠對我們家公司之前做的事情既往不咎,我就可以把這個人是誰告訴你。”
這是一場豪賭。
陳馨很明白她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昨天掛斷電話,她就開始思考喬愿晚說的事情。
越想越是覺得不可靠。
畢竟,喬愿晚現(xiàn)在也只是懷孕了。
而且,傅成州又失憶了。
萬一他恢復記憶了,不喜歡喬愿晚了怎么辦?
那他們的公司,豈不是又要恢復到之前岌岌可危的樣子嗎?
而她和父親,以后仍然還是要提心吊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一生都要活在恐懼和擔驚受怕當中。
想到這,陳馨就覺得不甘心。
可徐九俞卻覺得可笑:“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
說著,他站起身:“另外,我們兩個人可是還有很多筆賬沒有算清楚呢。你可不要忘了你之前對阿姒都做了什么?”